这一天,五年级男生内森过得糟透了,可是,更糟的还在后头呢——他被人泼了一种配错成分的药剂,变成了半死不活的僵尸! 最初的恐慌过去之后,内森发现变成僵尸并不完全是一件坏事。因为不会犯困,他从此不用睡觉,可以通宵打游戏;因为没痛感,他不用再担心被学校里的恶霸欺负……可是,内森还是想做回正常人。他能找到治好他的药吗? 作者简介: 大卫卢巴 出生在美国新泽西州莫里斯城。母亲是学校图书馆管理员,大卫在图书馆的书堆里度过了大部分的童年时光。 大卫从大学起开始尝试写作。在发表第一篇作品之前,他收到过不下100封退稿信。而且,他发现光靠写作没法养活自己,于是去了一家电子游戏公司,开始了长达14年的游戏策划工作。这也是他的小说情节总是特别精彩的一个重要原因。1994年,大卫重拾旧笔,开始写作,并在一年后成功出版6本小说。他从此走上职业作家之路。 迄今为止,大卫已经出版20多本书,其中《藏拙》(HiddenTalents)获美国图书馆协会最佳青少年读物奖,“小不点儿”系列(TheWeenies)短篇小说集,全美销量超100万册,拥有很多书迷。 “僵尸男孩”系列,是大卫为所有希望改变自己的孩子创作的一套幽默成长小说。他想对孩子们说,拥有超能力当然好,但做个活生生的好孩子,做自己,也很好!!! 目录: 僵尸男孩1:遭遇变身 僵尸男孩2:少年特工 僵尸男孩3:捣毁病菌 僵尸男孩4:臭味小子 僵尸男孩5:重获新生 小说《第39条线索》作者乔丹考曼 “没有比这更酷的死亡方式了。加油!内森阿贝克龙比,你是属于二十一世纪的僵尸。” 《出版人周刊》: “舒张的叙事手法迎合了那些喜欢自己的幽默感与小说内容密切相关的读者,他们甚至可能希望自己也能成为一个半死不活的僵尸。” 试读: 摘自《僵尸男孩1:遭遇变身》 说实话,把你的心从你的肚子里扯出来,扔到地上乱踩一通,可真不是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如果这种事一下午接连发生三次,就更不是什么好事了。 午饭的时候,肖娜?兰切斯特神气活现地走到我面前说:“内森,你知道吧,下周五我要办个万圣节派对。”她双手紧握,一副激动得要死的模样。 我闭上嘴,点点头。我可不想把沾着番茄酱的汉堡渣喷在肖娜身上。女生,特别是肖娜这样的女生,打扮得跟杂志封面的明星似的,嚼过的食物,哪怕只是嚼过一两下,也会让她们恶心、尖叫个没完。 我知道派对的事,地球人都知道,至少五年级的地球人都知道,肖娜每年万圣节都会办一个大派对。她从来没请过我,也没请过我们餐桌上任何一个人。我敢打赌,虽然从幼儿园起我们大家就一直同校,但是我们桌上的人从来没有跟肖娜说过话。我真是要刷新历史了! 肖娜踮踮她的脚,我看着她那浅棕色的头发从肩上滑落下来,“你猜怎么了?” “肿末了?”如果你说话的时候闭着嘴巴,“怎么了”说出来就是这个味儿。我把视线从肖娜炫目的绿眼睛上移开,转着眼珠看了看四周。这时间不长,但足够证明我的猜测:大家都在盯着我,包括我这一桌坐在漏水的天花板下面的“千年老二”们——穆基、亚当、德纳莉,还有其他人,全都在盯着我,好像我刚中了彩票或赢了橄榄球超级杯似的。 我的右边,至少一半电脑迷们从PSP上抬起头来;我的左边,倒霉蛋桌的家伙们也看了过来。“蜗牛女”——我根本不知道她的真名——正从她那蜗牛山姆牌的午餐盒上抬眼瞅我。和往常一样,她还是一成不变地穿着蜗牛衬衫,戴着蜗牛发夹。当我的目光与费迪南德?兹威勒的目光相遇时,他畏缩了一下。他这人什么事情都怕,真该改名叫“万事都怕”。就连怪胎阿比盖尔——这个去年从外太空来的、现在看上去好像还生活在深层空间的家伙,也朝着我这边偏过半个头来。 体育生、溜冰选手,还有其他所有坐在长餐桌旁的学生们,全都在看我。我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咧开嘴露出胜利者的笑容。我从三年级起就对肖娜有点意思。现在,她终于注意到我了。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新潮的刺猬头吸引了她,也可能是因为这个夏天我长高了两厘米吧。我偷偷瞄了一眼穆基,他是这个星球上唯一知道我心思的人。他冲我竖起了大拇指。 肖娜笑了。我的心都化了。 她的牙齿闪着光。她的眼睛放着电。她的嘴唇动了。 “我没请你。” 撕扯!抛弃!践踏! 只听哗啦一声,我的心跌落到地板上,摊在那儿,像一勺打翻在地的覆盆子果冻。 肖娜转身走了,她的脚步声蹂躏着我那点残存的自尊。和她同桌的那帮女生——西德尼、塔莉莎、贝卡、莱克茜爆发出一阵哄笑。我艰难地往下吞咽满嘴的食物,试图忽视这一切。 摘自《僵尸男孩2:少年特工》 被人跟踪,被人监视,被人发现你深藏不露的全世界只有两个最亲密的朋友知道的有点酷、又有点倒霉的秘密,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而这样的事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时,就更让人惊慌失措了! 事情始于星期一的早上,当时我和穆基正走在上学的路上。头天是星期日,穆基住在我家,因为他爸妈赢了佛蒙特州一个餐馆的一顿免费晚餐,而我们住在新泽西州,他俩得花很长时间才能到达佛蒙特吃上这顿饭。 “但愿他们能给我带点枫糖浆回来。”走出我家门时,穆基说,“你晓得的,枫糖浆不光做馅饼好吃,它配什么都很绝,就算配鸡翅也不赖。” “吃鸡翅,我宁可选辣酱,”我说,“不过我再也不想吃鸡翅了。” 这些天来,食物在我的生命中——或者说死亡中,已经越来越不重要。我的胃不会消化任何东西,吞下去的只会留在里面,慢慢腐烂。 “哎,没有哪条法律规定一次只能吃一种酱料,你可以用混合酱料啊。椒盐脆饼蘸巧克力糖浆和芥末酱是绝配。我估计枫糖浆加辣酱也不错。甜甜的,辣辣的,嗯……” 穆基闭上眼睛,嘴里发出咀嚼的声音,情不自禁地旋转起来。结果他一脚踩住自己的鞋带,嚼东西的声音变成一声“啊——”。接着,他猛地撞上车道尽头的金属垃圾桶,于是,“啊——”最终被一阵“丁零当啷”终结。剩饭、废纸,还有大块大块的灰色硬块——估计是猫粪,从垃圾桶里掉了出来。 我走上前去帮穆基把垃圾桶放回原处。我对倒出来的垃圾没什么感觉,就算有一堆不幸被轧死的动物尸体,在路边摆上一个多星期,我也能把脸凑到离这堆最恶心的东西不到十厘米远的地方。我的肠胃已经不会有任何不适反应了。穆基的肠胃也超强。我见过他吃东西,能把蟑螂都恶心重吐了。有一次,他为了恶心隔壁桌的女生,吃了一条涂满草莓酱、还沾了炸鱼排碎屑的酸黄瓜。 可是现在这堆垃圾却把他熏得快吐了。于是,我蹲下来收拾垃圾,他却站在一边,指指点点,说些乱七八糟奇怪的话。 “哇,那东西像是猪大肠。” “但愿那个是巧克力布丁。” “哎!谁扔了那么多燕麦片?” “哦,伙计,估计这是片尿布。” 我处理完垃圾,在路边草丛里擦了擦手。“真奇怪。” 穆基一边盖上垃圾桶的盖子,一边说,“我不记得那里有丛灌木。” “什么灌木?” “那幢蓝色房子底下。”他往我们的来路指去,“看到街角的那丛灌木了吗?原来那里没有灌木。” “那又怎样?也可能是新种上的,这个小镇上的人热衷绿化。走吧,上学要迟到了。” 我们继续向前走,穆基不断扭头向后望。“你觉不觉得后面有人跟着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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