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姆·诺尔斯,心理学博士。在指导和培训企业进行高效的宣传与沟通方面,有三十余年的从业经验,曾为知名企业、政府等组织机构提供咨询。他是一位广受欢迎的演讲者、培训师和播客主持人。心理学专业使他能更好地理解人的动机,这也使他对数据驱动的叙事始终抱有热情。在我们的记忆中,数据专家和故事讲述者一直满足于在各自的领域耕耘——故事讲述者不希望和数据打交道,而数据专家对故事的力量一无所知。这本书打破了这种局面,恰当地让数据和叙事相互交融,协同作用。作者如同天才的炼金术士,成功地将曾经分属不同领域的两种元素巧妙地融合在一起。 ——彼得·科莱特博士 牛津大学心理学家和肢体语言专家 传统观念认为,擅长文字的人往往对数据感到头疼,擅长数据的人往往对叙事感到苦恼。但山姆。诺尔斯似乎对两者都很擅长。这本书很有说服力,解释了为什么在大数据和短消息的时代,将叙事和数据结合起来势在必行。我会把这本书推荐给我的学生。 ——特雷弗·莫里斯 里士满大学教授 我们需要这本书!数据与证据有助于我们理解世界,超越事物的表象来看清本质。但这不是一场纯技术理论的旅程,它充满了人情味。诗人用大量的文字就可以创造意义,表达激清,构思情节,但我们用一堆统计数据可以创造出什么呢?这本书给出了答案。 ——特蕾西·布朗 英国非营利科普组织“科学的意义”总监 数据分析对于指导制定决策并将想法转化为行动至关重要。但是,向观众滔滔不绝地介绍事实证据和数据无法激发其兴趣。吸引人们(包括消费者、客户和员工)的有效方式是将这些数据用讲故事的方式说出来,这会让数据听起来更真实、更能引起情感共鸣。山姆·诺尔斯知道如何达到这一效果,这本书会告诉你如何做到这一点。 ——维拉·马克-摩泽 联合利华全球可持续业务发展总监 今天,我们被淹没在统计数据的海洋中,却渴望智慧。这本书向我们传授了既实用又易于操作的技巧,使营销者都能掌握用数据讲故事这项必备技能。 ——巴拉特·阿瓦拉尼 联合利华前营销官 当前企业因大量触手可得的信息而不堪重负。但是,如果筛选出正确的数据,并以正确的方式对其进行阐述,那么所得到的真知灼见可以真正推动公司的战略制定。这本书以数据作为叙事的基础,提出的方法既实用又可行。 ——克里斯·德里 特内尔咨询公司总裁2017年3月初一个清新而天色阴沉的下午,我第一次进入萨塞克斯大学的礼拜堂(见图9.1),并收获了三重惊喜。 惊喜一:这是我第一次踏入这栋壮观的建筑。即使外面天色沉闷,礼拜堂内依旧很亮堂。阳光透过单色的彩色玻璃窗射进屋内,在空中翩翩起舞。那时候,我在萨塞克斯已经生活了将近20年。更重要的是,在21世纪初的头4年中,我大部分时间都在萨塞克斯大学学习、做研究。我在这里先是获得了硕士学位,然后获得了实验心理学博士学位。 上学期间,我努力钻研,想用更多数据来更好地讲述关于“酒精如何影响记忆力”的故事。那时我每天都会走过、骑车路过或跑步经过这座迷人的圆形建筑,但是从来没有进去过,因为尽管我对这座礼拜堂本身感到好奇,但我也知道它是一个宗教场所,这打消了我进一步探究的念头。宗教场所让一个不信教的人根本不想进去。但当我最终初次造访这座礼拜堂时,我还是被这座建筑的美丽所震撼,不由得后悔自己从前思想太狭隘。我本应知道诸神总是能得到最好的建筑,不论是帕特农神庙还是万神殿,巨石阵还是圣厄斯塔什教堂。 惊喜二:我们在礼拜堂纪念的那位人物有自己的教育理念,而正是其教育理念让我自己追求过的不同学术道路、不同工作、不同人生都第一次有了意义。阿萨·布里格斯——刘易斯镇的受封勋爵,在20世纪50年代后期离开牛津大学,扛着一把铁锹,带着无比乐观的态度南下,成立了“海边的牛津”——至少根据其家族传说,布里格斯当时喊出了这样的口号。不久之后,他担任了萨塞克斯大学这所新大学的副校长。 来萨塞克斯大学求学,我目标明确:我选择了一条与中学和大学本科非常不同的道路。我希望能在这里变得更严谨,具备更强的科学思维。我大学学习的是古典作品。我选择萨塞克斯大学是因为我自己,而不是因为这个学校怎么样。 毕业工作了十年之后,我重返校园,决心在一个名为“职业心理学”的优秀组织的帮助下从事心理学行业。也许有时候我有点缺乏想象力。我之所以选择萨塞克斯大学,首先是因为它提供全英前三的心理学硕士课程,其次是因为它愿意在我自学了一年级的课程并参加考试后录取我,最后还因为它距离我在刘易斯镇的活动中心只有四英里路……我选择萨塞克斯大学是出于学术发展和现实条件的双重考虑,而不是因为其教育理念:它坚持“跨学科”这三字真言(因为没有更好的表达,所以还是使用了“真言”这个词)。 建立萨塞克斯大学学术基础的任务被交给了布里格斯,于是他创造了“重绘学科界限”这个概念。其教育理念的关键要素之一是确保任何专业的学生都不会仅仅在那个学科领域内进行狭隘的学习。与北美最好的大学一样,萨塞克斯大学的学生在主修一个专业的同时还要辅修另一个专业。布里格斯非常推崇跨学科思维,认为一种学科的思考方式可以和别的学科产生联系,并且可以帮助你在别的学科中取得突破。布里格斯有许多头衔,“跨学科教授”是其中之一。他在萨塞克斯大学影响深远,其跨学科的原则一直被保持到这所大学成立55年后的今天。 我选择萨塞克斯大学的时候并不知道它的这个教学特点。我只是想要一个可以摆脱我狭窄的古典学科研究背景的地方,于是把研究方向转向心理学。在萨塞克斯大学学习和做研究时,我对其跨学科理念也一无所知。但在礼拜堂举行布里格斯追悼会期间,这一理念一次又一次被提起。布里格斯的同事、学生、合作者都赞扬他是拥护跨学科教育的斗士。正是因为布里格斯,他们才意识到从诗歌角度思考社会史问题、在养蜂业领域进行数学研究、通过遗传学来研究法国文学有多么重要的价值等。 20世纪90年代中期,我想从一家公关公司跳槽到一个贸易协会,这样巨大的跨界跳槽让思想狭隘的招聘人员难以理解。一位不友善的招聘顾问就曾认为我的简历非常混乱,称我“难以定位”。史蒂文·伯科夫有一个令人难忘的比喻来形容糟糕的化妆,称其好像是一个“坐在过山车上的醉酒癫痫病患者”的作品,而我的简历也给了他们同样的感觉。 那个阴沉的春日,当我在萨塞克斯礼拜堂听到对布里格斯的赞誉时,我知道自己将古希腊罗马经典与硬核的生物学、统计学相结合是正确的选择。我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而且我完全明白这样的融合会有什么效果,能与他人分享些什么。不论是阅读亚里士多德还是学习方差分析,是阅读塔西佗还是学习统计学上的t检验,我一路走来学习的所有技能都是分析世界的方法,都关乎如何利用数据讲好故事。 对于更巧妙清晰、能真正带来影响、调动情绪的交流来说,我所学的这些都不过是语言和代码工具。 我参加布里格斯的追悼会是出于多种原因的。早在20世纪50年代,他在牛津大学时就认识了我父亲。我父亲在20世纪30年代通过了牛津大学文学士初试和大考,获得了古典人文学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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