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发生了一些事。 在我还没有搞清楚谁是谁时《老友记》说十年了,不再会; 朋友告诉我张纯如走了,大家都不再想搞清楚她为什么如此选择,那段日子总是下雨而出现了很多次彩虹; 我常去的教会中一半人找了新会堂重打鼓另开张去了,原因很多,其中一个就是他们认为相爱不应该有太多的戒律。 而我也陷入了人生低谷,唯一的一次乐子是某天看了《47楼207》,它让我在那天晚上没有再做乌七八糟的恶梦。12月30日我还是决定回去看母亲,飞机斜爬着攀升时我从窗口望向海湾,夕阳下的一片金黄景色让我感觉2005年应该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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