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一家四合院里，一老一少一狗并排躺在躺椅上。
夜空中群星璀璨。
老人家一手端着烟斗，唱了起来：“斜阳草树，寻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
小孩吵闹了起来，叫道：“爷爷爷爷，你怎么又唱这一句啊，能不能唱唱别的！”
老人家沉默了半晌，那只藏獒大小的土狗突然朝着门外的一片漆黑咆哮起来。
门外什么也没有。
老人家长叹道：“该来的还是来了啊，娃娃，爷爷要出去一趟。”
那土狗的叫声突然变成了悲鸣，小孩不情愿得道：“好吧，爷爷，但你要再给我唱一句新的！”
老人家仰天长笑，眼中竟湿润了起来：“好，爷爷给你唱个完整的！”
“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斜阳草树，寻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
老人家已经走到了门外，但小孩还是听到他默默得唱着那一句：“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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