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永远不知道高渐离有多喜欢嬴政,就如同高渐离永远不知道嬴政有多喜欢高渐离一样。” 看1996年周晓文导演的《秦颂》,剧情推进不到五分之一脑子中便冒出这样一句话,一直伴随了我130分钟的观影时光,萦绕脑海不曾离去。葛大爷果然天生的基片必备,此时和文叔的对手戏眉眼间都是相爱相杀的情意,比《让子弹飞》有过之而无不及。 听说葛大爷为了此片曾强迫症一般的练习古琴手势,叹我葛大爷脸长的就那么回事儿了,真真一双美手,简直就是我等手控必粉之男神,就凭这一双手,高渐离一角,便非他莫属。 暂定名《囚》,无比俗气却又无比契合的一个字,人在笼中人在心中,自从邯郸城破那一刻起,嬴政与高渐离,谁是谁的囚徒,便也说不定了。 聊以□□,无关历史,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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