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血泊中,他洁白的身体和无辜的眼神促使她停住杀戮之手。 “你……的名字叫丢丢,从今天起……是我的狗。” 他不解地歪着头用豆豆眼看着她:“嗷呜?” “小家伙……你叫错了,你该说,汪汪。” 五里坪下撕心裂肺的哀嚎,是昔日她种了因,他吞的果。 “她杀了我狼族宗室一百零七条命!这个……女魔头!我……竟然认贼作父!” 尚未经历刻骨铭心已经生死相许—— “丢丢,你怪我。” “我怪你!我怪你!未给我一个交代,你此刻便是死了,我也要追到地狱!” 感情还未羽翼丰满又要生离死别。 “你说你想在溪谷盖一所小房子,小院子……我们……我们俩一起……去偷鸡……偷鸭……我都记得……我还记得你……让我叫你奶奶……你看我记得……多清楚……你……你再叫我一声丢丢……我就要死了……你可别丢下我……” 不丢,不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