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里风云,两载归途路,从云都到川都,从川都再到梁都,一路之上风尘三千处,什么上树掏嬲儿什么下水摸鱼,什么农家偷鸡,什么饭馆儿霸王餐,都这这两个货的杰作,不管是什么,只要是能够吃的都行,深山里甚至脸黄鼠狼的崽子都干弄,村庄内那家的女人是寡妇就去那家乞讨,有事儿没事儿秀一秀燕非的肌肉,时不时的露一露自家的春色,有几次弄错了人家,被女人的夫家拿着擀面杖追的满大街都是,差一点儿没有饮恨当场。 哪一个膏粱子弟不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哪一个公子俊哥儿不是闲暇的时候斗蛐蛐儿,整天夜里怀抱美人儿滚被窝儿?在瞧一瞧眼前衣衫稀烂、草鞋一只的燕非?哪一个儿女不是爹妈养的?然而人家燕公子却是如此,连坐骑都是操蛋的种。 燕歌此时只觉得满肚子的委屈,什么燕世子的贴身奴仆?都他娘的是狗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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