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2月一个漆黑的夜里,我摆着一只脱臼右手手臂在B市一条没有路灯的街上狂奔,我惊恐的望了望后面,唯恐被那男人追上,万幸的是他没有追过来,我松了口气。人一旦放松了,肾上腺素很快就降了下来,刚刚被麻木了的所有感觉又涌了上来,不得已我只好停下来休息,现在我只感觉两眼发黑,口鼻喘着粗气,胸膛急剧的起伏着,双腿发着软打颤,站着感觉天旋地转的,我只好扶着路边的标识牌站,我抬头看着前方还在跑的薛琪,想告诉她后面已经没人追了,可刚张了张口胃里就一阵翻腾直犯恶心,嗓子一痒胃里的东西就全吐了出来,我知道这是我的身体已经经达到了极限。 前面跑远了的薛琪听到我的干呕声总算是又跑了回来,站在我面前一脸嫌弃的看着蹲在地上的我说道“许斌,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没用的男人,才跑了几里路啊?你就累的像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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