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忘了多久没回到这个曾经的地方,都市的繁华,突然回到这个地方,他觉得一种莫名的不适与抵触,直到他走在了过去的上学的路上,一幕幕回忆,折磨着他的内心。 回忆,是对人的虐待。 他残喘在酒店里的房间里,卷曲着身体,以让冷冷的寒冬里,感到一丝一毫的温度。 那个人,还好嘛? 他心里默默地问自己,问的是那么小声,甚至有没有声音他也不清楚,也许是幻觉,或者其他让他产生麻醉梦境里的酒精因子作祟,而他知道,这个自己已经,完全脱胎换骨,变成了另一具冰冷的尸体。 说是尸体,是好听的。 活死人,才是他用来形容自己的专有单词。这个从来不怎么起眼的人,在不起眼中渡过了自己的少年时代,又在不起眼中渡过了青年时代,却在一片莫名的崇拜中,渡过了自己青春时光,那个让女人见了,产生无限遐想的男人,已经变成了博学、言辞、于良善的集合体,任凭任何事情也不能将他击垮,最终这个人,却进了医院,被关在一个人的房间里,紧紧地被束缚着,因着他拿着刀片不止一次的划伤自己的结果,这个人是个重度抑郁症患者。 最终,他赢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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