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道,利而不害;圣人之道,为而不争! 这篇小说真正的主角,其实乃是整个时代。 一个架空的时代,从中依稀可以看到一些魏晋南北朝的残影。 作者在这里并不想塑造一个完美的、无可匹敌的主角,他们出场的任务,其实仅仅是为了反应那个时代的片段而已。 仅以此文,聊表作者对当时北朝“魏武遗风,对酒当歌”的豪迈,南朝“门阀气度,名士风流”的俊逸的一种向往。 这是段怎样的岁月:有广陵散的高洁,有兰亭序的潇洒,有敕勒歌的豪迈,种种浪漫都只是逃避苦难现实的一醉。泼墨汉家子,走马鲜卑儿,红尘里一道道风景线皆在噩梦中毁灭。神伤,为焚琴煮鹤般的凄艳。恨不能一把火燃烧掉千年的帷幕,一卷风吹干净中原的黄土,去赏那时的桃花,梧桐,碧竹,寻那人的麈尾,冠帽,面具。用恬淡换去他的功利,用善良换去他的毒暴,用自足换去他的贪残,可否能将结局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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