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算计,笑人不明,独独为他。 蹲下身子双指一划,点在她眉心,记忆瞬消,见她昏过去才冷笑着道,“你就永远忘记了吧,他永远那么清高,我怎么能让他自己走进深渊。”慢慢站起身来,“以后若是贻笑千古,便也只会说我东方彧卿肮脏卑贱毁了他而已。”步子走的缓慢,踏出青木门来,声音在空气中隐约不清,“万劫不复的罪名,我一个人背便好了。” 情深情浅,言语怎么说的清,为了白子画夺神器,这一切不过也是有人在背后替铺好路,才能让他安然罢了。只是这一切,都放在黑暗中,那些白日里的人们,怎么看得清。 就连他自己,都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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