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与情感》电子书下载
《理智与情感》是简·奥斯丁富于幽默情趣的处女作。埃诺莉和玛丽安娜两姐妹生在一个英国乡绅家庭,姐姐善于用理智来控制情感,妹妹的情感却毫无节制,因此面对爱情时,她们作出了不同的反映……小说以这两位女主角曲折复杂的婚事风波为主线,通过“理智与情感”的幽默对比,提出了道德与行为的规范问题。本书和作者的《傲慢与偏见》堪称姐妹篇,同样以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对白叙述没有富裕嫁妆的少女恋爱结婚的故事。
简·奥斯汀(1775~1817)英国女小说家。生于乡村小镇斯蒂文顿,父亲是当地教区牧师。奥斯丁没有上过正规学校,在父母指导下阅读了大量文学作品。她20岁左右开始写作,共发表了6部长篇小说。1811年出版的《理智和情感》是她的处女作,随后又接连发表了《傲慢与偏见》(1813)、《曼斯菲尔德花园》(1814)和《爱玛》(1815)。《诺桑觉寺》和《劝导》(1818)是在她去世后第二年发表的,并署上了作者真名。奥斯汀终身未婚,家道小康。由于居住在乡村小镇,接触到的是中小地主、牧师等人物以及他们恬静、舒适的生活环境,因此她的作品里没有重大的社会矛盾。她以女性特有的细致入微的观察力,真实地描绘了她周围世界的小天地,尤其是绅士淑女间的婚姻和爱情风波。她的作品格调轻松诙谐,富有喜剧性冲突,深受读者欢迎。从18世纪末到19世纪初,庸俗无聊的“感伤小说”和“哥特小说”充斥英国文坛,而奥斯丁的小说破旧立新,一反常规地展现了当时尚未受到资本主义工业革命冲击的英国乡村中产阶级的日常生活和田园风光,尽管反映的广度和深度有限,但对改变当时小说创作中的庸俗风气起了好的作用,在英国小说的发展史上有承上启下的意义。
Janeite这个词大概有100多年的历史了。据说,最早在1894年,当时的一位著名批评家George Edward Bateman Saintsbury,在给《傲慢与偏见》写序的时候,就自豪地宣称自己是个Janite。这大概就是“简迷”这个词的来源。
不过“简迷”的历史要比这个词更长久。简小姐的同代人,大名鼎鼎的“历史”小说家司各特(其实他是奥斯汀的前辈了,《劝导》里面Anne就很喜欢他的小说)就对她相当推崇,而且认定,喜欢奥斯汀的就一定非常喜欢,要么就根本不喜欢。1831年(奥斯汀小姐过世刚刚14年),著名的英国历史学家麦考莱(Thomas Macaulay)就在信中提到,在一次Party上,人人都将简小姐吹上了天。有个人说,人人都喜欢《曼斯菲尔德庄园》,但是否真是简小姐的信徒,是不是她的真正“选民”,得看一个人能不能欣赏爱玛。麦考莱本人就是个“简迷”,而且还把简和莎士比亚相提并论。想想100多年后,这仍然被大部分人看作是言过其实的大话,就知道麦考莱的趣味了。
到了1900年前后,简迷已经不再象司各特设想的那样,属于少数人了。据说在一站后的英国医院里,就推荐用奥斯汀的小说来辅助治疗战后创伤综合症。不过,“简迷”这个名字真正流行起来,要归功吉普林1924年发表的短篇小说“The Janeites”(这个拼法,而不是Saintsbury最初的Janite,成了辞典认定的标准用法)。这部有趣的小说讲了一帮英国士兵靠奥斯汀的小说度过了一战的疯狂和残酷。象吉普林的许多小说一样,“简迷”写得聪明而有人情味。从此,“简迷”的说法就广为人知了。
20世纪简迷的数量似乎仍在增加,其中不乏一些有趣的人。比如看过《看得见风景的房间》的人大概都能感受到其中的“简”味。而E.M.Forster就是一位极为推崇奥斯汀的作家。他在1923年为Chapman博士的牛津版奥斯汀小说集(大概在剑桥注释版出来前,这仍将是最广泛使用的奥斯汀作品版本)写评论的时候,就说自己是Jane Austenite。简的欣赏者中我们还可以加上从沃尔芙,奥登、Edmund Wilson到C.S. Lewis(看过今年的新片Narnia的人大概会记得这个著名的基督教作家)的名字。70年代,Lionel Trilling在哥伦比亚大学开奥斯汀课的时候,就被蜂拥而至的选课学生折磨得不知所措。
不过,有简迷,自然也就有简的反对派。最著名的自然就是对奥斯汀非常不买帐的夏洛特·勃朗特。她在私人信件里曾经极为严厉地批评过奥斯汀。考虑到我们的读者的感情,就不引用她的原话了。简的另一个著名的敌人是马克·吐温。不过,也有人专门写论文证明马克·吐温并非真的不喜欢简。不过大概奥斯汀小姐不大会真的在乎这个是非吧。
真正奇怪的是亨利·詹姆斯。吉普林的小说中,那帮简迷在提到简小姐没有结婚也没有孩子时,就有人说,谁说奥斯汀没有后裔,她的后裔就是亨利·詹姆斯。后来,利维斯在研究英美小说的大作《伟大的传统》中,还真的把从奥斯汀经乔治·艾略特到詹姆斯看作英语小说最重要的谱系。不过詹姆斯很少提到奥斯汀。他最著名的论述出现在有关巴尔扎克的演讲中。那里他刻薄地说,这种简·奥斯汀的崇拜是商业投机加上感伤的幻觉和自欺的迷恋。詹姆斯的态度,很快就得到了进一步的响应。1940年,D. W. Harding发表了一篇著名的文章 “Regulated Hatred: An Aspect of the Work of Jane Austen”。其中的著名论断就是,喜欢奥斯汀小说的人,绝大多数都是奥斯汀非常不喜欢的那种人,既市侩又感伤。这篇十几页的小文章现在被公认是奥斯汀研究的真正开端。从此之后,奥斯汀研究和简迷就互不买帐,暗自相互嘲讽,甚至公开诋毁。利维斯在《伟大的传统》中对Cecil爵士这个简迷抱着一副娱乐消闲的态度读奥斯汀就大大不以为然。60年代以后,特别是1968年Marvin Mudrick出版的Jane Austen: Irony as Defense and Discovery,以及1979年Sandra Gilbert和Susan Guhar的《阁楼上的疯女人》,已经使奥斯汀的形象与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读到的大相径庭,再加上最近20年的修正主义传记,奥斯汀后人努力想创造的一个纯洁的天使形象,已经被破坏得差不多了,取而代之的倒是一个女权主义的先锋,文化批评的前驱,甚至刻薄刁钻的小妇人。
不过,简迷并不太在乎这些学术的潮流,她们关心的不是文化与帝国主义的关系,或者奥斯汀笔下的女性自觉意识,而是奥斯汀自己最直截了当提到的问题,那些男婚女嫁里面的道德、心理、经济和政治。简迷的热情从似乎一部接一部的奥斯汀改编电影电视中,从无数奥斯汀小说的续集和仿作(这些续集和仿作从浪漫爱情小说,侦探小说到色情小说,无一不有。这里最有名的大概是Bridget Jones’s Diary了)里,大概仍然可以看得到。或许,这只能表明,奥斯汀关心的问题仍然是我们生活最重要的问题,而奥斯汀的洞察力,即使不能帮我们找到理想的爱人,建立幸福的婚配,但至少能让我们从中获得一些人性的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