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社会存在着很多问题,人们或多或少对此有过思考,并且认为自己找到的才是正确答案。 可是事实确实如此吗,会不会有些答案已经阻挡了我们看到更多的可能和更大的世界? 本书作者认为最重要的是人们对待事物的看法和思维方式,他在书中探讨了一系列日本社会的常见问题: 灾难、犯罪带来的心灵创伤、恐怖主义、老龄化和少子化社会、就业男女有别、退休养老以及生存价值等,并介绍了日本大众的立场,以及对这些问题的普遍看法。 而这些问题离当今的我们也并不遥远——两场马来西亚飞机失事事件、女大学生失联案频发、退休年龄延迟……因而也格外具有借鉴意义。 如果能更多地了解自己与事情和世界的关联,就能更从容地面对这个世界。 但愿这本书能为大家提供参考,并且让大家轻松起来、安下心来,这将是它莫大的荣幸。 作者简介: 养老孟司,1937年生,脑科学专家、日本非小说领域头号畅销书作家。 2003年出版《傻瓜的围墙》在日本连续畅销8年; 2006年出版《傻瓜的壁垒》位列当年日本十大畅销书排行榜的第八位; 其他出版的作品有《唯脑论》、《身体文学史》、《甲之熊掌、乙之毒药的故事》,均被誉为日本出版界的“惊世之作”。 目录: 壹.年轻人的问题1 年轻人脑子都秀逗了,那么容易暴躁?2 以前的年轻人很坏?4 我也是一名自由职业者5 憧憬无业游民8 根本不存在“适合自己的完美工作”10 钱是从社会里挣来的14 工作世袭需要大智慧16 从脱草鞋做起成就大事的人18 无业者就好像是在课堂上选择睡自己觉的那类人19 怎样才能挣得自己该得的薪水23 追求共同性25 越是大声强调的人越不确信27 大事听夫人的,就没什么大问题29 贰.没必要纠结“自我”31壹.年轻人的问题1 年轻人脑子都秀逗了,那么容易暴躁?2 以前的年轻人很坏?4 我也是一名自由职业者5 憧憬无业游民8 根本不存在“适合自己的完美工作”10 钱是从社会里挣来的14 工作世袭需要大智慧16 从脱草鞋做起成就大事的人18 无业者就好像是在课堂上选择睡自己觉的那类人19 怎样才能挣得自己该得的薪水23 追求共同性25 越是大声强调的人越不确信27 大事听夫人的,就没什么大问题29 贰.没必要纠结“自我”31 自我到底是什么?32 无意识中本能的确信36 大脑是自主思考的38 “私”“家”有别40 完全没必要纠结“自我到底是什么”45 叁.恐怖主义的问题48 应该跟恐怖主义宣战吗?49 真正重要的是预防50 追求变化带来更加“不安”52 悲剧源于认定自己百分之百正确53 恐怖主义是伦理问题55 恋爱正浓时是可以不顾性命的57 花钱就不会流血58 仓廪实而知礼节60 肆.男女的问题62 女性其实是男性的原型63 男人是极端的66 政治家基本上是男性的职业70 女人“头发长见识短”?72 伍.孩子的问题75 城市化与养育孩子76 “孩子天性”的消失77 教育在某种意义上应该要严厉81 别把溺爱孩子和重视孩子等同82 大人的要求会得到优先考虑85 爱护孩子86 结果必然式89 孩子的情况是不能通过计算完成的91 欺凌由创建城市引起92 多亏上了年纪,才不被欺负了95 陆.钱的问题98 没有金钱买不到的东西吗99 存折里有余额可不是一件好事情101 “无金钱不能买之物”104 经费能买到研究成果吗106 柒.心灵的问题107 心灵创伤是否应该医治108 心灵疗伤这种想法的扩散110 焦虑情绪会散发出气味113 雅各布森器官115 因大脑而异118 捌.人间关系的问题120 为什么焦虑的人在不断增加121 退休制度的必要性122 不即不离最好125 不能多一点,也不能少一点126 保持原则129 没有职业操守的人131 玖.体制的问题134 不读文字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发生的事情135 网络和邮件上的文字文化138 电视的影响力141 混沌理论144 不规则碎片理论146 结论完全是根据标准得出的149 在得出结论的过程中会有更多新发现152 客观、公正、中立,这些简直就是最大的欺骗154 关于秩序变井然了,无秩序搬到哪里去了的问题157 人人满意是不合理的159 拾.认真的问题161 被误解吃亏吗162 被误解才是常态164 必须要直抒自己认为正确的东西167 谁都可以改行170 被遇难者家属殴打171 不要逃离麻烦事174 试着做些琐事177 后记181 前言写在前面的话 既然说是对各种问题的商谈,那么肯定就有一种读者——对于各种问题,都想要一个标准答案。但是那样岂不是很奇怪吗?自己的事情终归还是要自己拿主意的,商谈,说到底,只是对想法的一种质疑而已。别人能做的,也只是给自己提供一个想法;具体的情况,还是当事人自己清楚。 或许还是会有人不明白,那就拿一件事情来举例说明一下吧。假定在一个演讲会上有一百多个人在我面前,在那一百多个人的眼中,我的姿态肯定是不一样的。现代人都把那点不同看成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情,但是正因为如此,现代人的不幸也是从这种认识开始的。假如这真的只是一些小小的不同的话,那真正的大不同又是从何处开始的呢? 人生,其实说白了也就是接连不断地反复体验这些小不同的过程。年纪越是增长,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不同也就越积越多。 所谓“老将出马,一个顶俩”,就是这么一回事。因为涉及的是具体的话题,所以谈论起来也还是很有压力的。由于具体的问题形式很容易理解,就产生了问题的一些固定范式写在前面的话这本书是作为《傻瓜的围墙》《死亡的围墙》两本书的后续出版。因为在已出版的两本书里,曾写到过一些东西,涉及一些问题,但没有说明白,之后得跟大家把这些问题讲明白,于是就有了这本书。书中提到的那些东西,如果在实际生活中遇到,自己会怎么处理应对?这本书就谈论了大家在实际生活中感同身受的一些问题。编辑部的人总结了这样一些问题,然后我把这些问题回答出来,就是这本书了。所以与其谈论一下整本书的梗概,还不如说是对各个问题进行逐个击破的回答更准确。如果有读者不了解,非要追问整本书的来龙去脉,肯定会莫名其妙的。这里就想说明一点:这本书各章节之间是独立的关系,可以随意翻开任意章节进行阅读。 既然说是对各种问题的商谈,那么肯定就有一种读者——对于各种问题,都想要一个标准答案。但是那样岂不是很奇怪吗?自己的事情终归还是要自己拿主意的,商谈,说到底,只是对想法的一种质疑而已。别人能做的,也只是给自己提供一个想法;具体的情况,还是当事人自己清楚。 或许还是会有人不明白,那就拿一件事情来举例说明一下吧。假定在一个演讲会上有一百多个人在我面前,在那一百多个人的眼中,我的姿态肯定是不一样的。现代人都把那点不同看成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情,但是正因为如此,现代人的不幸也是从这种认识开始的。假如这真的只是一些小小的不同的话,那真正的大不同又是从何处开始的呢? 人生,其实说白了也就是接连不断地反复体验这些小不同的过程。年纪越是增长,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不同也就越积越多。 所谓“老将出马,一个顶俩”,就是这么一回事。因为涉及的是具体的话题,所以谈论起来也还是很有压力的。由于具体的问题形式很容易理解,就产生了问题的一些固定范式。 我也深切地感受到写这本书的难度,如果把它当作小说一类的东西来看待的话,里面也没有出现一个实际存在的人物贯穿始终。但是如果不当作小说,里面又列举了很多实实在在的人、组织。在一些场合下,这还真是一件令人困扰的事情。即使我的批评听起来像是在说坏话,但也可以不这样认为。因为这跟我并没有直接的利害关系,而且我也真没有恶意。以“我只是真这么想的”这句话为例来说的话,您如果能理解,那真是万幸。 电视的影响力 我在《傻瓜的围墙》这本书中也曾提及,由NHK进行研究的一项课题:电视对孩子们造成的影响,在那种意义上讲是很重要的。这么一般化的电视,在这之前却没有关于它的研究,这件事说来就已经很让人难以置信了。 电视进入人们的生活已经有五十年了。说起它对人们生活的影响,经常就会想到恶俗节目很坏,暴力节目也很坏。但是,没有什么实证性的数据,也没有一项基础性的研究。这样就说这个不好,那个不好,这种结论的得出说到底也不过是一种印象性的批判罢了,完全不是实证性的。 那么,对这件事进行实证性调查的话,又会发现什么呢?会立刻发现要做这样一项研究,首先需要投入大量的资金和时间,是很费力的一项调查。 因为这是关乎社会体制的一项研究。要认真研究一种体制的话,原本就是一件很难的事。要系统地取得相关数据,影响要素实在是太多了。就算是去调查,对于有小孩的家庭,要问清楚他们在什么时间看了什么节目,而且必须问清楚其他的一些生活习惯,还必须长时间地对同一个小孩进行调查研究。 一般大家还认为进行这样一项研究,花了那么多财力和时间,没有得出结论的话,那肯定是不起任何作用的调查。例如在NHK做调查的时候,就出现了这样的意见:长时间看电视的小孩和不看电视的小孩之间,统计上如果没有有意义的差别结果出现的话,是不行的。 议论的时候恰巧我也在场,我说:“确实应该是那样,但是,还有更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即使对这个现象投入了那么多的财力和时间,但是最后可能得不出任何具有成效性的结论,大家要有这种心理准备是非常重要的。” 例如在调查关于暴力节目的是非问题上,脑子里已经有一个前提存在了,那就是结膜炎和孩子们的行为之间肯定有什么因果上的联系。但是,如果已经有了这样一种前提的话,大体上,结论也会偏向会有坏影响那方面,根本不会得出看暴力节目的小孩只是因为有太多力气需要发泄出来这样的结论吧。 最后,要强调的还是,不管是哪一种结论,在调查研究之后,可能也不会有任何实质性的结论,明白这点,对看待一个事物是非常重要的。在体制中,并不是所有问题都可以用因果论这样简单的原理来下结论的。“不是很明白呢”,如果能明白这一点,就很好了。 结论完全是根据标准得出的 这种思维方式的复杂性跟相应的问题在数学界中是同时登场的。至今为止,那些被认为具有科学性、严密性的正确长度是存在的。科学家们和数学家们却说,根本不可能存在那样的数值。这也真是一件有趣的事。 说到底其实也就是最后的结论完全是根据标准来定夺的,而最重要的也就变成了使用哪一个标准来进行测算的问题了。 并不是说西班牙跟葡萄牙的国境线的长度不存在一个正确的数值,而是要测量这条国境线的长度这种行为,或许需要两国之间制定一个共同的可以互相接受的测量标准出来。但是,即使是这样,所得出来的数值也不一定就是绝对正确的。 这里拐弯抹角想要表达的是:学问,特别是在科学的世界中,事物得以论述,是要以某一客观性的前提作为整个论述的基础,所有的数据理论都要在这个前提下进行,那么事物的客观真实性才会得以存在。但是总感觉现实不是这个样子的。就单单这么一个长度距离的问题,线的长度的问题,都不存在客观长度,就可以明白了吧,这也可以叫作“反客观主义”吧,混沌理论和不规则碎片理论都是如此。 世间的人们把科学性的结论用一句话定义出来,总是在某一处相信有正确答案的存在。优秀的科学家们已经断言这已经是落后时代的一种想法了。 话题再回到电视上来,社会问题也是同样的道理。看了暴力节目的孩子,就会受到不好的影响,如果再以这样一种简单的因果关系来论证的话,会变得更加困难起来。要论证单纯的是非问题,变得难起来。这里也并不是说,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什么都可以有。 在花费了金钱对这个现象进行调查时,人们还想得到的是,能对看电视的时间跟电视节目的内容对小朋友的影响之间给出具有积极倾向的解答。但是实际上,光靠前面的那种研究并不一定能得出那样的结论。 把前面国境线的标准的例子套到电视这里来思考一下。例如暴力节目,这个概念的界定是在哪里。把暴力节目进行分类的话,有惩恶扬善的暴力,也有拳打脚踢的暴力,而且,再根据美国的界定跟日本的界定细细进行分类的话,结论肯定会发生变化的。 那么,对暴力节目,到底应该在哪里画一条线进行界定?即使界定后能得出一些结论,那么这些结论又能在何种程度上发挥它存在的意义呢?这也是一件难以弄明白的事情。只不过暂时能使调查的一方和有需要的一方情绪稳定下来而已,也只有这样的一种意义罢了。 在得出结论的过程中会有更多新发现 现在,在NHK的研究中,出现了这样一种意见:“如果做这样一种研究的话,那就必须明白看多久的电视,那个小孩才会发生这样的一种转变,必须做工作去明白这样的问题吧。”大家可以看出提出这种意见的前提仍然是“本要那样来着,却变成这个样子了”的思维方式。 认为所有的东西里面都有一种因果关系的存在,并把这个作为认识事物的一个大前提。但是,我觉得说不定那样的东西就真的没有。 电视的暴力节目跟孩子之间的行为并没有直接的因果关系,或许会是这样的一种结论也说不定。但是,得出这种结论的话,会有人认为那么前面的研究不就白费了吗?但并不是这样的。 在这个过程中,我们或许会发现以前根本没去预想过的更高一个次元的规则。我感觉人类就是在这样的过程中不断发明、发现新东西的。 或许,有可能理解发现一些更简单朴素的道理。比如发现看电视这种活动和别的事物之间的联系,或许会明白:不管是暴力节目还是教育节目,跟节目的内容无关,只是观看的时间长短对孩子会造成影响。 当然了,要求对某项研究得出相关结论,这本身也是一件没有办法的事情。就拿天气来说,如果说:“根据采用的数字不同,结果会变成正好相反的,所以明天的天气是完全无法预测的。”就会有人站出来说:“根据以往的经验也可以知道得差不多吧。”所以在现实中,不会说“今天降雨”,而是说降水概率会达到百分之××。 如果是对以后很长一段时间的预报,真是一种不太敢让人相信的话。尽管这样,也有要求说要预报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的天气情况,但是那样的结果您肯定也是知道的,大部分是不准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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