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洲首位获得哈佛大学法学院终身教授称号的女性——珍妮苏克娓娓道来,关于人生,关于艺术,关于法律以及什么才是真正的学习?本书是一本满载珍妮苏克教授的人生历程、思绪与热情的随笔集。 苏克征服了耶鲁、牛津、哈佛三大名校,这个原本沉默的女孩,如何一步一个脚印塑造了自己的人生,成为哈佛法学院优秀的教授,她在人生的每个阶段又看到了怎样的风景? 6岁和家人一起移民,苏克曾经是课堂上最沉默的小孩,只有通过阅读才能找到属于自己的世界。她的天赋终于在艺术的世界绽放,芭蕾和钢琴为她赢得了掌声,让她找到了自信。随后,苏克在耶鲁大学获得本科学位,毕业时拿到马歇尔奖学金远赴牛津大学获得文学博士学位。 此后,人生再一次逆转——珍妮苏克进入哈佛大学法学院继续深造,毕业后她曾先后在美国最高法院和纽约曼哈顿地方检察院任职,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现实的法律世界,而后重返哈佛任教。经过4年的讲坛生涯,她的课程被评为“卓越而具有创意”的课程,被教授委员会选为哈佛大学法学院终身教授,成为亚洲首位获得此殊荣的女性。 从那个在课堂上一句话不敢说的少女,到世界最高学府的终身教授,她的人生,带给了我们很多启迪与思考。 作者简介: 珍妮苏克(JeannieSuk),韩裔美国人,1973年生于首尔,6岁全家移民美国。她曾在美国芭蕾舞学校学芭蕾,梦想成为一名职业芭蕾舞者,后来因为家庭的原因被迫放弃,转而在朱利亚德音乐学院专攻钢琴。1991年,苏克凭借自身的艺术天赋和努力,成功考入耶鲁大学。她在毕业当年获得马歇尔奖学金,转战牛津大学攻读文学博士学位。 拿到文学博士学位,出版了第一本著作之后,苏克发现法律才是自己愿意终身奋斗的事业,于是她考入哈佛大学法学院,获得了法学博士学位。苏克曾先后供职于美国最高法院、纽约曼哈顿地方检察院。怀着对法律的无限热情,苏克申请回到哈佛大学法学院任教,4年后,因其独特而创意的教学方法,教授团投票通过,苏克当选为哈佛法学院终身教授。 目录: 序言活出生命的所有可能001 01流放的移民 去美国,全速驶向未来003 作为一个韩裔,竟然不能吃泡菜020 努力一次,就会获得多一点勇气032 在书籍中漫游是最美妙的冒险040 充好电,才能和焦虑这个魔鬼对峙047 02成长的烦恼 从回忆中创造自己055 学会用沉默表达意见064 但愿你也曾经倾尽全力068序言活出生命的所有可能 001 01流放的移民 去美国,全速驶向未来 003 作为一个韩裔,竟然不能吃泡菜 020 努力一次,就会获得多一点勇气 032 在书籍中漫游是最美妙的冒险 040 充好电,才能和焦虑这个魔鬼对峙 047 02成长的烦恼 从回忆中创造自己 055 学会用沉默表达意见 064 但愿你也曾经倾尽全力 068 上不了耶鲁也不要紧? 083 将自己的爱好和游戏融合在一起 093 自由是人生的基石 107 03通往自由 感受全心投入的强烈愉悦感 115 完成论文的诀窍:每天只写一页半 130 找到命中注定要去做的事 145 认知不完美,不要有过高的期待 151 不要让直觉阻碍你前进 155 支配工作,不是让他支配你的生活 164 04在哈佛 完美靠恐惧而活 171 过想要的人生,就是最终极的礼物 187 没有正确答案,只有独立思考 207 学习那些让你感到不适的事情 213 后记做你真正喜欢的事情 232 致谢 239 敞开心扉畅谈她的创造力、人生经历和内心感受,这位韩裔哈佛大学法学教授珍妮苏克为读者呈现了关于她的才华、改变和欢乐的宝贵礼物。阅读本书,你会觉得快乐并且被感动。 ——哈佛法学院院长,玛莎米诺(MarthaMinow)教授 珍妮苏克,这位令人羡慕而且深受学生好评的哈佛法学院教授书写了她的人生。她的书很有力量,因为她是一位有影响力的学者,一位女性,一位关心我们社会里法律承担的作用的杰出人士。 ——亚历克鲍德温(AlecBaldwin),艾美奖获得者,《纽约时报》畅销书作者 我们从苏克的传记中学到了她对生命的态度与热情,这一点比她的背景更为重要。对我们,尤其是年长的一代,她建议我们要勇敢,因为我们有不完美的自由。苏克的传记真的敞开心扉畅谈她的创造力、人生经历和内心感受,这位韩裔哈佛大学法学教授珍妮苏克为读者呈现了关于她的才华、改变和欢乐的宝贵礼物。阅读本书,你会觉得快乐并且被感动。 ——哈佛法学院院长,玛莎米诺(MarthaMinow)教授 珍妮苏克,这位令人羡慕而且深受学生好评的哈佛法学院教授书写了她的人生。她的书很有力量,因为她是一位有影响力的学者,一位女性,一位关心我们社会里法律承担的作用的杰出人士。 ——亚历克鲍德温(AlecBaldwin),艾美奖获得者,《纽约时报》畅销书作者 我们从苏克的传记中学到了她对生命的态度与热情,这一点比她的背景更为重要。对我们,尤其是年长的一代,她建议我们要勇敢,因为我们有不完美的自由。苏克的传记真的鼓舞了我们继续前进,度过最艰难的时刻。 ——首尔市长、人权律师朴元淳(WonsoonPark) 找到命中注定要去做的事 1999年秋天,我进入哈佛法学院学习。从开学的第一天起,我就被完全迷住了。一旦置身于这里的课堂,我就会感到兴奋。我迫不及待地等着上课,急切地想知道课堂上会发生些什么。我发现自己有种迫切的欲望——想在课堂上发言。我到底是怎么了?我像疯了一样,对这里的一切神魂颠倒,无比痴迷,无路可退。我不得不承认,我热爱法学院,并愿意全身心投入其中。 从理智上来说,法律学习如此适合我,这多少有点出乎我的意料。我也看不出自己竟然能那么容易就适应了法律。显然,我不是什么天生的律师,从小到大也不认识几个律师,而且在上哈佛法学院之前,我几乎从未显露出任何有法律意识的思考。在此之前,我一直忘情于文学和艺术的世界,这对我来说是很好的准备工作,使我能够欣赏并享受法律复杂的文本和形式,以及法律语言的强制性和原则性。一直以来,通过对文学的学习,使我精通于阅读和诠释文本。令我欣慰的是,在法学院的第一年,我们的课程都是围绕着阅读和诠释法律文本而展开。在课堂上,我们分析词语组成意义和因果关系的成分、语言的陈述及歧义,以及与前面文本和思想的关系及不连贯性,等等。 现在,我已经可以使用大量的新案例来进行诠释。法律是一种新的语言,更重要的是,人类的生活几乎无一不涉及到法律。人类所有努力的领域都与法律有关联。法律有其自身似乎看上去不受外界影响的一套成规,但它是深植于文化之中,并神圣地与思想和诠释方法产生共鸣。法学院刚开始的学习,比较类似于人文学科的学习。我有一种“我终于找到它了”的感觉,就是觉得这是我命中注定要去做的事情。 法学院的教室令人激动无比。我和140名学生一起坐在偌大的奥斯汀大厅里,这里是美国法制教育的沃土。我们的座位围绕教授呈半圆形排开,学生坐在各自指定的座位上。教授每次都会叫一个学生,然后提问。这个问题会引发一连串的对话,而这场对话必须要在全班同学面前,以一种公共公开的方式积极参与。每到这时候,我就感到心脏狂跳不止。与此同时,思维中却充满着近乎狂热的兴奋的嗡嗡声——这大概就是恐惧和欲望的交集之感。 在哈佛法学院的课堂上,我每天都会举手发言。当我在全班同学面前因为说错了什么而感到害羞和紧张时,我就会更加强迫自己举手发言。这样一来,我的声音变得越来越自信。曾经那个胆怯,以至于总是要缩回壳里的自己,如今天翻地覆,焕然一新。我有种完全绽放盛开的感觉。有时候,我自己也纳闷儿,这究竟是为什么呢?我猜想,因为法学院的课堂像极了一场剧院演出,尤其是自身特有的仪式、严谨、礼节、传统和庄严,让人紧张而又投入。很奇怪,在这里,我感觉就像回家了一样。 想起了童年时的我,在班里是个十足不合群的另类,无法理解周围人说的语言,也无法参与到别人的讨论。我想起小时候,当我在大人面前发表自己的想法,大胆挑战别人的陈述和观点后,我父母对我的惩罚。我想起了以前学校里的老师,他们总对我的沉默无法理解。而如今我才发现,重生原来是可能的。这种反转的蜕变就发生在了我的身上,就在这法学院的教室里。生平第一次,我的心智真正地活跃了起来,我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舒服,那么自然。 我的老师都是法学领域内颇有名望的人物,而如今,我能够有幸成为他们的同事,继续服务于他们,对我来说绝对是一种幸运和惊喜。我的侵权法教授莫顿霍维茨(MortonHorwitz)是位年过六旬的知识巨匠,它曾写过很多在美国的法学史上具有突破性的作品。第一学期过去六周之后,我预约了时间,想去他的办公室请教一些在课程上遇到的问题。我刚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他就告诉我——我将要成为一名法律教授,而他则会尽力帮助我。我当时吃了一惊。他请我做他的研究助理,我立即答应了。 我只上了他几个礼拜的课,在我看来,他是在我身上冒险。我当时非常紧张,特别害怕让他失望。我几乎倾注了全部的心力在他的课程上,我太想令他刮目相看了,以至于完全不顾身体,拼命学习。结果,在期末考试的前一天晚上,我终于病倒了,病得很严重。我确定,这是受心理影响而导致的身体疾病。考试结果出来了,我得到了一个令人失望的分数,是我第一学期所有课程中最糟糕的成绩。 霍维茨教授把我叫去他的办公室,问我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我当时大脑里一团乱麻,不知道说什么好。他说,考试的成绩并不能反映出我的实际能力,我们还会继续一起工作。他的善解人意感动了我。我一直觉得他就是我的“伯乐”。如果当初不是他告诉我,我会成为一名法律教授,我不知道今天的我会在做着什么。现在,霍维茨教授成了我的好朋友,我们时常一起去波士顿看室内音乐表演。 在哈佛大学的第一年里,我还申请成为拉尼吉尼尔教授的研究助理。她当时才刚加入哈佛,成为哈佛的全职教员,也是哈佛法学院第一位被授予终身教授职位的少数族裔女性。在我上大学的时候,她就是一名家喻户晓的人物。克林顿总统提名她担任民权方面的首席检察官助理,但后来很多人对拉尼教授发起政治攻击,迫于压力,克林顿总统才不得不撤回提名。我是从拉尼教授的自传LiftEveryVoice中认识并了解她的故事的。我联系了她,申请担任她的研究助理一职,我告诉她,“我也是在皇后区长大的!”她就这样雇佣了我。接下来,我们一起密切合作,常常一见面就能聊上好几个小时。她以其堪称楷模的教育方式滋养了我。她擅长与学生交流思想,哪怕学生的想法和老师南辕北辙。她是一位非凡的良师益友。直到今天,我们还会经常交谈关于法律和人生的话题,一聊就是几个小时。 在第一年的最后关头,迎来的是《哈佛法律评论》竞赛——一场为期七天的严酷考验。560名学生经过激烈角逐,选出40名学生代表,担任《哈佛法律评论》——这个创刊于1887年的知名杂志的故事编辑。这是令人精疲力竭的一周。按照竞赛要求,每个人要写一篇关于一个最高法院案例的文章,然后编辑文章。这就像跑马拉松比赛一样——跑完了这场马拉松,也结束了我在哈佛法学院的第一年学习生活。我最终竞选成功。我从这个经历中得到的最好的收获就是,我在《哈佛法律评论》中提到的那些我最亲密的同胞,后来都成为了我最好的朋友。 如果要说一个最让我伤脑筋的死穴,那就是考试了。我喜欢上课,我的思维每一天都在因为受到全新的思考方式冲击而全面打开。但我就是无法忍受法学院的考试。它们根本无法反映出我真正学习和理解了些什么。我从来都不是考试成绩上的佼佼者(谢天谢地,幸好真正的人生并不是由考试组成的一连串毫无灵魂的匿名竞赛)。 在法学院的第二年里,考试是最让我恐慌的事情。我每次都觉得自己已经准备得非常充分了,但一到考试就会发挥失常。我严重怀疑我考砸了,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接受不及格或者接近不及格的分数。我甚至都做好了为人生另寻它径的打算。经历了这样的考试灾难,我不认为自己能在这里顺利读完第三学年和最后一学年。收到成绩单的时候,我深呼吸,感觉像是准备递交辞职信一样。但结果,我的分数竟然一个是A,一个是A-。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怎么可能?难道真有守护天使在照顾我吗?我终于不用离开法学院了。 但我的成绩还是几乎达到了学校的底线,让老师的育才之心几近破碎。在这次考试中,有两位老师的课程,我差一点就不及格,但他们后来都成了我的良师益友。我对他们的感情至今都夹杂着当初他们没让我不及格的感激。这两门我差点就不及格的课中,其中一门课就是我现在在哈佛所开设的课程——家庭法,这门课的老师珍妮特哈雷(JanetHalley)是我的灵感之源,她总是会不断用充满喜悦和富有创新的智慧给我启发,给我力量。她对她所有的学生都倾其所有,如今我也像她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