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不过几十年》由袁丽萍编著,主要内容:人只不过是一根苇草,是自然界最脆弱的东西;但他是一根能思想的苇草。用不着整个宇宙都拿起武器来才能毁灭,一口气、一滴水就足以致他于死命了。然而,纵使宇宙毁灭了他,人却仍然要比致他于死命的东西更高贵得多;因为他知道自己要死亡,以及宇宙对他所具有的优势,而宇宙对此却是一无所知。 《人生不过几十年》适合大众阅读。 目录: 谁能“解放”我们的心生活就是硬生生地活下去幸福属于天国,快乐属于人间人间至美是天然你简单,世界就简单由它去,任它来潇洒了,也就逍遥了心宽天地宽,心净世界净身在丛林,心在山林活出自己的“小宇宙”用江湖险恶泡一杯好茶痛饮人生的逆流缺憾是人生的“伴娘”你光明,世界就不黑暗没有阴影就没有阳光跳一曲酒醉的探戈与君子相处,和小人共舞顺天命,尽人事惜福才能幸福活在当下铅放下了,也就拥有了快乐是最好的“药”如果神马都是浮云你的碗盛不下整个海洋天下第二也挺好执着,值不值得低谷时也要放声高歌家不是说理的地方别为了烦恼而烦恼吃苦就是“进补”做不了圣人就当好俗人要容得下宇宙,也要容得下沙子因为虚伪,所以累手松开,心放下有一种智慧叫选择性失忆不成功不等于失败生活即使沉重,你必须轻盈如水一样包容,像水一样流淌让追逐的心歇一歇谁有病,谁没病别拿自己太当回事儿大智若愚,慧极必伤跟问题谈谈,跟自己谈谈土豪攀比心态不要有羡慕嫉妒恨,空虚寂寞冷跟往事说“拜拜”做做阿也无妨即使失意,也要诗意地活着世上没有不平等,只有失衡的心对了吗?错了吗?歇息是为了更好地前行以“塞翁失马”心态应对不幸假如生活欺骗了你用减肥的心去减欲蜗牛角上争何事无法改变就学会接受心向松柏,身若杨柳舍不得,也要舍别站在汪洋中喊口渴天下本无事,奈何生事人独木桥上要学会让路有退路才有出路最好的语言是无言健康是福,也是财富利益背后是利刃肉骨头和自由要吃得了苦,也要享得了福去人生的终点看一看回家 1.谁能“解放”我们的心60多年前,毛主席站在天安门城楼上一声呐喊:“中国人民站起来了!”自此,饱受磨难的六亿五千万中国人翻身得解放,当家做主人。 没有经历过那段岁月的人,是难以想象当时的生活有多么难,物质有多么匮乏的,也难以理解当时的人们为什么日子那么苦,生活那么难,人们却过得那么知足,活得那么欢欣鼓舞。 同样,经历过那段艰难岁月的人,也无法理解一些所谓“郁闷”的当代人。 过去,饥荒年代,人们为填饱肚子,甚至连最难以下咽的臭椿树叶子都吃得精光,而如今,人们吃着细得不能再细的细粮,仍然食不甘味。 过去,人们四世同堂,一家十几口人在一起,非但不觉得挤,而且其乐融融,欢声笑语不断,而现在,人们蜗居一段时间,就觉得比世界末日还要悲惨。 不蜗居的人也好不到哪儿去,君不见,无数房奴披星戴月,每天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得罪了老板,下月房贷没有着落,让他欢喜让他忧的房子被银行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地收回。 也有少数成功人士,他们不必为下月的房贷发愁,为明天的早餐焦虑,他们的房子叫别墅,他们的地位叫尊贵,他们的身份叫星光灿烂,但他们反而比普通老百姓活得更累,白天为财脉奔波,晚上为人脉担忧,夜里两点了,还在为未来充电。唯恐自己睡下一分钟,就会成为这个世界的弃儿。 没有人愿意过这种日子,更没有人愿意在实现财富自由的同时,心灵依然备受煎熬。于是,各种有关心灵解脱、修心修灵修福修富的培训班应运而生,各色“大师”、“法师”、“宗师”顶着各色光环闪亮登场,各领风骚三五天。 我认识一位成功人士。去年,他参加了一个所谓的心灵修行班。怎么修行呢?开课的“大师”在北京周边的某处深山,搭建了几处茅屋,让他和一批能交得起巨额修行费用的学生,住进里面,手机、笔记本全部交出,每天不洗脸,不换衣,不吃肉,不上网,不办公,喝白开水,咬硬馒头,念《金刚经》……其结果是,在“大师”的指引下,他不仅花钱买罪受,而且还大大影响了生意与妻子、朋友的关系。他也曾愤愤不平,找“大师”讨公道,但“大师”不愧为“大师”,一句话就打发了他:“天雨不润无根草,佛陀难度无缘人。”是他资质鲁钝、没有慧根吗?未必。一个资质鲁钝的人,白手起家,坐拥数千万资产,这有点儿说不通。莫非“大师”是冒牌的?也未必。至少据这位成功人士自己说,该“大师”多少还是能够讲出些道道儿的。 那么,真正的原因是什么?在于我们过于依赖“大师”。人们常说:“悟道,悟道”,道都是自己悟的,哪能寄希望于别人呢?人们又说,“作茧自缚”,想解开自我绑缚的枷锁,只能自己动手,拨开心的迷雾。即使是佛祖亲至,他顶多也只能给你一声棒喝。 禅宗有一段“安心、去缚”的公案,说的是禅宗二祖慧可、四祖道信悟道的故事。 五代时期,禅宗初祖达摩从天竺(今印度)来到中国,他先去南朝见好佛的梁武帝,面谈不契,便一苇渡江,北上嵩山少林寺,面壁而坐,静悟佛理。消息传开,有一位叫神光的僧人慕名而来,早晚求见,达摩只是不理。有一天夜里,山上下起了鹅毛大雪,禅光却不避风雪,在达摩修行的洞外站了一个通宵。 达摩问他:“你一直站在雪中,有什么心愿吗?”神光说:“希望师父开甘露之门,拯救众生,教我佛法!”达摩说:“求道可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佛教的高僧大德为求取最高的真理,花费了无限的时间,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你凭什么求道呢?”神光听了后,当即抽出戒刀,将自己的一条手臂砍下。达摩见他有此魄力和毅力,非常感动,当即收他为徒,并赐名“慧可”,也就是禅宗二祖。 有一天,慧可对达摩说:“弟子的心总是六神无主,不知所措,请师父为我安心!”达摩说:“好吧,你把心拿出来,我为你安心!”慧可说:“我怎么可能拿得出心来!”达摩笑道:“我已经把心给你安好了。”过了数年,达摩和慧可先后涅槃,禅宗的衣钵传到三祖僧璨手上。有一天,当时还是一个小沙弥的道信向他求教说:“望大师慈悲,传我解脱的法门。”僧璨问他:“解脱?谁绑住了你?”道信一愣,转而说:“没有人绑住我。”三祖又问:“既然没有人绑住你,又何来解脱?”道信闻言大悟。 P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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