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的马歇尔·卢森堡博士发现了神奇而平和的非暴力沟通方式,通过非暴力沟通,世界各地无数的人们获得了爱、和谐和幸福! 当我们褪去隐蔽的精神暴力,爱将自然流通。 非暴力沟通(又称爱的语言)被联合国誉为全球非暴力沟通解决冲突的**实践之一,它的培训目前在全球35个国家和地区开展。 《非暴力沟通》入选了香港大学推荐的50本必读书籍。 《用非暴力沟通化解冲突》是《非暴力沟通》的作者马歇尔·卢森堡博士的又一经典力作。 本书简介: 《非暴力沟通》一书注重探讨非暴力沟通的本质,侧重于探讨这种沟通模式的本身对于人们自我内在的提升和改变,对于改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作出的努力和贡献。而《用非暴力沟通化解冲突》在此基础上进行延展,结合实例将非暴力沟通阐述得更加透彻。并且,将家庭和生活层面的应用扩展到学校、公司、帮派等社会层面,介绍使用非暴力沟通来化解冲突的方式。《用非暴力沟通化解冲突》一书充满了发人深省的故事、经验和思想,来源于四十多年在世界上一些最暴力的地区调解冲突和修复人际关系的经验。书中的内容包括解决冲突、改变企业文化和专制制度、改变敌视的视角、应对恐怖主义、表达和接受感激,以及有效实现社会发展。本书通过许多具体的事例阐明该怎样发展出内心中的和平意识,和平意识植根于每天使用的语言中,为我们带来了深刻的见解、实用的技巧、强大的工具,深入改善你的人际关系和你的生活历程。 作者简介: 马歇尔·B·卢森堡博士,是国际性缔造和平组织非暴力沟通中心(CNVC)的创始人和教育服务主管。由于在促进人类和谐共处方面的突出成就,2006年,他荣获地球村基金会颁发的和平之桥奖。 卢森堡博士早年成长于动荡不安的底特律市,这使他对于怎样运用新的沟通方式在面对暴力时可以和平解决分歧,发展出浓厚的兴趣。这方面的兴趣,使他于1961年在美国威斯康星大学师从卡尔·罗杰斯(CarlRogers)获得了临床心理学博士学位。随后的生活经历以及在比较宗教学方面的研究,促使他发展出非暴力沟通模式,不仅教会人们如何使用使个人生活更加和谐美好,同时解决了众多世界范围内的冲突和争端。 卢森堡博士第一次应用非暴力沟通模式,是在20世纪60年代美国联邦政府资助学校里废除种族隔离制度的项目中,进行调解和沟通技巧的培训。1984年,他成立了非暴力沟通中心(CNVC),如今,有超过200名经CNVC认证的非暴力沟通培训师在全球35个国家和地区开展NVC培训。 卢森堡博士手上拿着吉他和木偶,多年来前往世界上一些最为暴力的地区工作,他身上充满了精神能量,告诉我们,如何创造一个更加和平、更加令人满意的世界。 目录: 001译序 004前言 001第一章让爱融入生活 也许我们并不认为自己的谈话方式是“暴力”的,但我们的语言确实常常引发自己和他人的痛苦。后来,我发现了一种沟通方式,依照它来谈话和聆听,能使我们情意相通,乐于互助。我称之为“非暴力沟通”。 015第二章是什么蒙蔽了爱? 我从小就学着以貌似客观的语言表达自己。如果老师布置的作业我不想做,那他就“太过分了”。如果有人开车横冲到我前面,那他就是“混蛋”。如果女友想多一些体贴,那她就“太粘人了”。可是,如果我想多一些体贴,那她“冷漠得像个木头”。如果同事更关心细节,他就是“有强迫症”。反之,如果我更在乎细节,他就是“粗心大意”。 025第三章区分观察和评论 我从未见过愚蠢的孩子/我见过有个孩子有时做的事/ 我不理解/或不按我的吩咐做事情/但他不是愚蠢的孩子/请在你说他愚蠢之前/想一想,他是个愚蠢的孩子,还是/他懂的事情与你不一样?《非暴力沟通》 目录: 001译序004前言001第一章让爱融入生活也许我们并不认为自己的谈话方式是“暴力”的,但我们的语言确实常常引发自己和他人的痛苦。后来,我发现了一种沟通方式,依照它来谈话和聆听,能使我们情意相通,乐于互助。我称之为“非暴力沟通”。015第二章是什么蒙蔽了爱?我从小就学着以貌似客观的语言表达自己。如果老师布置的作业我不想做,那他就“太过分了”。如果有人开车横冲到我前面,那他就是“混蛋”。如果女友想多一些体贴,那她就“太粘人了”。可是,如果我想多一些体贴,那她“冷漠得像个木头”。如果同事更关心细节,他就是“有强迫症”。反之,如果我更在乎细节,他就是“粗心大意”。025第三章区分观察和评论我从未见过愚蠢的孩子/我见过有个孩子有时做的事/我不理解/或不按我的吩咐做事情/但他不是愚蠢的孩子/请在你说他愚蠢之前/想一想,他是个愚蠢的孩子,还是/他懂的事情与你不一样?037第四章体会和表达感受我在美国学校学了21年,却想不起有什么人问过我的感受。人们认为感受是无关紧要的,重要的是各种权威主张的“正确思想”。于是,我们被鼓励服从权威而非倾听自己。047第五章感受的根源如果我们想利用他人的内疚,我们通常采取的办法是,把自己不愉快的感受归咎于对方。家长也许会和孩子说:“你成绩不好让爸爸妈妈伤透了心!”言下之意是,他们快乐或不快乐是孩子的行为造成的。看到父母的痛苦,孩子可能会感到内疚,并因此调整行为来迎合他们。遗憾的是,这种调整只是为了避免内疚,而非出自对学习的热爱。063第六章请求帮助我们越是将他人的不顺从看作是对我们的排斥,我们所表达的愿望就越有可能被看作是命令。一旦人们认为我们是在强迫他们,他们就会不太想满足我们的愿望。085第七章用全身心倾听遭遇他人的痛苦时,我们常常急于提建议,安慰或表达我们的态度和感受。可是,倾听意味着全心全意地体会他人的信息——这为他人充分表达痛苦创造了条件。105第八章倾听的力量通过倾听,我们将意识到他人的人性以及彼此的共通之处,这会使自我表达变得容易些。我们越是倾听他人语言背后的感受和需要,就越不怕与他们坦诚地沟通。我们最不愿意示弱的时候往往是因为担心失去控制想显得强硬的时候。119第九章爱自己前言前言一 语言是一种强有力的创造性媒介。我们说出的话语反映了我们的思想和观念,定义了我们所生活的世界。 别人通过我们的话语来了解我们,因为话语传述了我们对生命的看法和自我的本质。我们说话的方式可能开启或关闭一扇门,带来疗愈或伤害,创造愉悦或痛苦,最终将决定我们幸福的程度。 当我第一次听到马歇尔·卢森堡的非暴力沟通时,我就知道,我遇到了一个有愿景,并有勇气实现愿景的人。当他分享他幽默而深刻的见解,以及因每个人的需要都得到满足而生命得以改变的鲜活故事时,他确认了我在心中早已所知的一件事——人与人一辈子活在正确的关系中是有可能的。 在这个充满了苦难与痛苦的时代,马歇尔为我们带来了一把钥匙。这把钥匙打开了一份礼物,让我们了解我们说话的方式如何影响自己和其他人的生活。他在书中给出了 前言一 语言是一种强有力的创造性媒介。我们说出的话语反映了我们的思想和观念,定义了我们所生活的世界。别人通过我们的话语来了解我们,因为话语传述了我们对生命的看法和自我的本质。我们说话的方式可能开启或关闭一扇门,带来疗愈或伤害,创造愉悦或痛苦,最终将决定我们幸福的程度。 当我第一次听到马歇尔·卢森堡的非暴力沟通时,我就知道,我遇到了一个有愿景,并有勇气实现愿景的人。当他分享他幽默而深刻的见解,以及因每个人的需要都得到满足而生命得以改变的鲜活故事时,他确认了我在心中早已所知的一件事——人与人一辈子活在正确的关系中是有可能的。 在这个充满了苦难与痛苦的时代,马歇尔为我们带来了一把钥匙。这把钥匙打开了一份礼物,让我们了解我们说话的方式如何影响自己和其他人的生活。他在书中给出了具体的例子,深入的认识,同时也提供多种工具,可以为任何有意愿进行沟通的冲突状况带来和谐。 在一次主要针对社会激进人士举办的非暴力沟通工作坊结束后,参与者与大家分享了自己转化愤怒后所体验到的宽慰和希望。过去,她那种充满愤怒的沟通交流方式使她无法有效为社会参与做出贡献。 当我们学会在这个冲突的世界中以话语创造和平,我们就转化了我们生活的世界,我们就成为了原因而不仅仅是个结果。我们的话语,将帮助我们创造出一个有益于每个人的世界,一个能够理解和活出非暴力沟通精神的世界。如果能有意识地这样生活,就能转化我们的生活动机,我们也会开始理解马歇尔话语的意味:“……所有行为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他人和我们自己的幸福由衷地作出贡献。” 《用非暴力沟通化解冲突》远远不只是一本励志类书籍。从这本书中,你会学到如何有效地参与个人、社会、全世界的改变。这是一本非常精彩的书,在这个不断发展变化的时代中,正是我们迫切需要的。和平来源于我们每一个人。谢谢你,马歇尔·卢森堡,你对构建和平的文化作出了重要的贡献。 ——多萝西·J. 马韦尔(Dorothy J. Maver)博士美国和平联盟与和平联盟基金会执行董事从事和平文化教育工作,并倡议成立美国和平部 前言二 在我坐下来写这篇前言,强调非暴力沟通的重要性时,全世界仍然处于2005年7月7日伦敦地铁爆炸案带来的震撼中。我们醒来得知“它”又发生了。我们看着暴力的画面,听着暴力的声音,感到与受难者和他们痛苦的亲人深深地维系在一起。 不管怎样,离爆炸现场千里之外,我们仍然能够感受到暴力带来的痛苦。我们又一次看到现实——炸弹撕裂脆弱的人体,摧毁人类宝贵的生命。虽然距离缓冲了震撼,但无论是在华盛顿市、在全美国,还是在世界各地,我们都感受到了恐惧的压碎力量。 在祝贺您手中握有这本书提供的非暴力沟通工具的同时 ,我试着想象真正作出“和平对话”到底需要付出多少代价。2005年7月7 日的暴力事件令我们感到震惊,但这类事件那么普遍、那么熟悉,根本就是我们生活中的一部分。有时我们会意识到自己跟受害者之间的关联,但在大多数情况下,我们似乎表现得很麻木——感受不到暴力带来的痛苦,也感受不到我们共同的人性之美。 就在伦敦爆炸案的前一天,在伊拉克的巴格达和费卢杰,同样有人类的生命被摧毁。我们也深受这场暴力的影响,却没有悼念那些受害者,也没有质疑这样的事情什么时候才会结束。我们往往只会注意到,那些早夭的生命看起来是否“像我们”。如果他们的穿着或者外表“像我们”,我们才会意识到,我们都具有同样的感受,把他们视为完整的人。否则的话,我们可能不会意识到,他们的生命同样宝贵。 在这本重要的著作中,卢森堡博士提醒我们:“我们已经生活在这种毁灭性的神话中很长一段时间了,还配上一整套语言使人非人化,把人变成工具。”而且,他也为我们指出了一条走出黑暗的道路。他提醒我们,我们所说、所做的能够造成影响,在面对日益增长的暴力行为时,我们采取行动与否,将塑造这个世界和决定我们的未来。 我在冲突解决协会任职时,很高兴能与专业人士合作,日复一日致力于以创造性、建设性、不诉诸暴力的方式帮助人们解决冲突。在冲突调解这样一个不断扩大且重要的领域里服务,我们的成员了解到,冲突是生活中一个自然而健康的部分。我们绝不追求完全消除冲突,因为我们相信,冲突有助于个人和社会群体的成长。相反,我们希望能够更有效地应对冲突。卢森堡博士提供了一个富有创意的方法,告诉我们在这个充斥着暴力的世界中怎样沟通交流。 我赞赏那些务实的梦想家,他们始终追寻着一个更美好的世界,并为了实现那个世界而每日工作。也许通过我们的合作能够找到一条道路,引领我们走出暴力的黑暗,进入和平的光明。卢森堡博士为这个重要议题贡献了深刻的见解。他的观点充满洞见、激动人心,肯定也会激起争议的火花。即使他的观点与我并不完全相符,那也没什么关系。他并非寻求意见一致,而是促使我们展开一次鲜活的对话,关注自己的内心,并问自己可以扮演什么角色能让这个世界变得更美好。 非暴力沟通是解决我们每天面对各种各样问题的一种方法。当我满心戒备地走进美国华盛顿的地铁时,卢森堡博士,以及全世界像他这样不愿意接受以暴力回应冲突的现状的人,他们的努力带给我力量。 用心阅读这本书,细细领略其中的内容,让它成为自我发现和缔造和平的终身旅途中的一步。我们大家一起,一点一滴,一字一句,日复一日地努力,就可以真正实现“冲突世界中的和平之声”,这样做我们必能缔造更美好的未来。——大卫·“《用非暴力沟通化解冲突》来的正是时候,因为愤怒和暴力正主宰着人类的态度。马歇尔·卢森堡告诉我们怎样通过语言和沟通创造和平。这是一本非常出色的著作。” ——阿伦·甘地(ArunGandhi) 美国圣雄甘地非暴力协会主席 “《用非暴力沟通化解冲突》对数十年以来的疗愈工作及和平工作进行了总结。无法说清哪些人可以从本书中获益,因为这本书真的会为我们所有人带来益处。” ——迈克尔·纳格勒(MichaelNagler)博士 《没有暴力的美国》、《难道没有别的办法?寻找非暴力的未来》的作者 “《用非暴力沟通化解冲突》与其他非暴力主题的优秀著作的不同之处在于,对人性的复杂性有深层的探究。卢森堡给我们带来了来自全球的重要证据,我们如何说、说了什么“《用非暴力沟通化解冲突》来的正是时候,因为愤怒和暴力正主宰着人类的态度。马歇尔·卢森堡告诉我们怎样通过语言和沟通创造和平。这是一本非常出色的著作。” ——阿伦·甘地(ArunGandhi) 美国圣雄甘地非暴力协会主席 “《用非暴力沟通化解冲突》对数十年以来的疗愈工作及和平工作进行了总结。无法说清哪些人可以从本书中获益,因为这本书真的会为我们所有人带来益处。” ——迈克尔·纳格勒(MichaelNagler)博士 《没有暴力的美国》、《难道没有别的办法?寻找非暴力的未来》的作者 “《用非暴力沟通化解冲突》与其他非暴力主题的优秀著作的不同之处在于,对人性的复杂性有深层的探究。卢森堡给我们带来了来自全球的重要证据,我们如何说、说了什么,会反映出我们是怎样的人,体现出我们会变成怎样的人。” ——巴巴拉·E.菲尔兹(BarbaraE.Fields)博士 全球新思维协会执行董事“很多关于沟通的著作都有着强大的理论,但并不实用。马歇尔·卢森堡这本经典著作却是个例外,也因此脱颖而出。这本书逻辑清晰、令人信服,书中以吸引人的方式描述了各种有用的技巧和策略,非常发人深省。如果读过这本书的人数够多,我们的世界将会发生转化。” ——休·普拉瑟(HughPrather) 《关于释然的一本小书》、《照耀》、《清晨笔记》的作者 “《用非暴力沟通化解冲突》为我们带来了一份礼物,涉及非暴力沟通的精神、理论和经验,每一个寻求内心和外部世界和平的人,都可以从中受益。这本书与约翰·伯顿(JohnBurton)的《越轨行为、恐怖主义和战争》互为补充,告诉我们在解决问题的过程中怎样满足彼此的需要,以实现全球非暴力的生活环境。” ——格伦·D.佩奇(GlennD.Paige) 《全球非杀戮政治学》的作者,全球非暴力中心的创立者“《用非暴力沟通化解冲突》向我们展示,我们内心最深处对于和谐世界的憧憬,以及如何可以梦想成真。这本书通过故事和练习,告诉我们怎样简单而巧妙地创造和平——内心中、外部世界和组织机构中的和平。如果你希望为了创造更加快乐的世界贡献出自己的一点力量,不妨熟悉一下这种方法!” ——黛安娜·里奥(DianaLion) 佛教和平友谊会副主席和监狱项目负责人导语“我们需要一个更和平的世界,我们需要在更和平的家庭、邻里、社区中长大成人。为了保护和发展这样的和平,我们须爱着他人,甚至爱敌人就像爱朋友一样。”——霍华德·W.亨特(HowardW.Hunter) 我很高兴能有这个机会,与你分享非暴力沟通(NVC)的宗旨和原则,并举例说明世界各地的人们如何在不同层面使用它。你将会看到如何在我们自身使用它,以及如何在家庭、工作、社会生活中使用它,以创造性地与他人建立高品质的连接。 和平对话就是没有暴力的沟通,是应用非暴力沟通原则的实际结 果。它的说和听都围绕着两个对双方都非常重要的问题:我们的内心在当下有什么样的触动?我们可以做些什么使生活更美好? 和平对话是与他人建立连接的方法,让我们自然产生慈悲之心而滋养他人。在全世界——无论是陷入困境的家庭、运转不良的官僚机构,还是饱受战争之苦的国家——我想,没有比这更加有效的方式能够实现和平解决冲突了。事实上,应用非暴力沟通的原则说出平和的话语,对减少甚至完全消除冲突提供了保证。 对我们多数人而言,向和平的转化从调整自己的心态开始,作用于看待自己和他人的视角,以及满足自己需要的方式。从很多方面来讲,这种基础工作是非暴力沟通最具挑战的部分,因为那需要极大的坦诚和开放,学会以另一种方式来表达,克服以前根深蒂固的认识,不再强调评判、恐吓、义务、责任,惩罚或奖励、羞耻。这也许并不容易,但它的效果值得我们付出努力。 本书第一部分的重点在于非暴力沟通的方法,它提出的两个基本问题,会让你对非暴力沟通有个良好的概略理解,也会让你对非暴力沟通和你目前使用的解决问题的方法之间的区别有所体会。将非暴力沟通应用于你的生活、你的人际关系,以及更广泛地为了和平解决冲突而作出的努力上,肯定会为你看待世界的方式以及你的具体做法,带来重大的改变。 例如,非暴力沟通中的一个基本的概念——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满足我们的需要——这并非来自主流思想。如果在我们观察别人时能应用这一概念,我们会了解到,我们没有真正的敌人,而其他人对我们所做的事情,是他们所知限度内,能够满足自身需要的最好的方式。 我们可以帮助他们意识到,要做到这一点,还有更有效且伤害较小的方式,不会因他们未能按我们想法行事而责备、羞辱或憎恨他们。通过非暴力沟通进行和平对话,绝不是要使我们无能为力,也不是通过压倒别人来满足自身需要,而是采用了一种我们称之为“协作”的策略。 本书第二部分讨论的是,当我们的动机是为了使生命丰富时,我们自身、我们对他人的看法、我们看待这个世界的方式,会出现怎样的变化。 本书第三部分将提供更多在社会工作领域更深入应用非暴力沟通的例子,以协助你实践非暴力沟通。我鼓励你和具有类似价值观的人组成小组,讨论怎样做到这一点,分享在面对无视你的努力的人时,又怎样使自己的需要得到满足。 除了所谓的“社会工作”之外,我们也要关注将非暴力沟通应用于社会中其他领域,如商业或学校。不管你应用在社会的哪种领域,总是有效,这种结果绝非偶然,是因为非暴力沟通的设计,是基于与他人连接的基本过程——清晰地观察,表达和接收感受与需要,清晰地表达请求。第7章你想要改变什么?“进步不可能没有改变,那些不能改变自己想法的人,什么都改变 不了。”——萧伯纳(GeorgeBernardShaw)如果我们希望自己的努力能够产生效果,实现社会参与,意识到我们需要改变自己的内在,是非常有帮助的。当我们那样做的时候,也需要看看自身以外的世界,我们希望看到这个世界发生怎样的变化。让我们来看看一些改变,以及非暴力沟通如何帮助我们。 对我们来说,有些人的行为方式很明显让我们受到惊吓。我们称之为罪犯的那些人……他们会偷窃、强奸。如果我们对周围人的行为感到反感,甚至恐惧,我们该怎么办?怎样改变这些人,或者促使他们作出改变?这就是我们需要真正学会应用“修复性”正义的地方。我们需要学会,在他们行为不合我意的时候不去惩罚他们。 正如我之前曾经说过的,惩罚无法为任何人带来好处。我们希望人们改变自己的行为,但不是因为他们害怕继续这样做会受到惩罚,而是因为他们看到了其他的选择,能够以更低的代价,更好地满足自己的需要。 在瑞士的一次讨论会上,我希望能为一位母亲讲明白这个问题。她问:“马歇尔,我怎么才能让我的儿子戒烟呢?” 我说:“你的目标就是让他戒烟吗?” 她说:“没错。” 我说:“然后,他会继续。” 她说:“呃?你是什么意思?” 我说:“一旦我们的目的是要某人停止做某件事情,我们就会失去力量。如果我们真的希望有力量创造改变——无论是改变自身、改变他人,还是改变社会——我们需要出于怎样使世界变得更好的意识。我们希望人们能看到如何能更好地满足需要,而代价更小。” 让我们来看看怎样把这一理念应用于她和她的孩子身上。她因为担心他的健康而非常痛苦。他吸烟已经两年了,他们几乎每天都会为这件事吵架。她的目标是让他戒烟,她希望通过向他强调吸烟的可怕后果,来实现这一目标。她问:“马歇尔,在这种情况下,非暴力沟通可以怎样帮助我呢?” 我说:“嗯,我希望我们已经把第一件事弄清楚了。你的目标并不是让他停止吸烟。而是帮他找到其他方式,能够以更小的代价满足他现在通过吸烟来满足的需要。” 她说:“这很有帮助,这真的很有帮助。但我怎么跟他说呢?” 我说:“我建议首先真诚地与他沟通,告诉他,你明白对他来说吸烟是他能做的最好的事情。” 她说:“呃?你是什么意思?” 我说:“如果吸烟不能满足他的需要,他不会吸烟的。因此,如果我们能够诚恳地用倾听与他想要满足的需要建立连接,他会看到我们明白我们了解他为什么抽烟。我们不会因此而评判他、责备他。如果人们感受到那种品质的了解,他们会更开放地听到其他的选择。如果他们认为我们唯一的目的就是要改变他们,或者,如果他们觉得因为行为而受到指责,他们很难做出改变。所以,第一步是对他诚恳地说,你明白他那样做,是他所知道的满足自己需要的最好方式。” 这位女士午餐后回来时,眼睛在发亮,真的,闪闪发光。她说:“马歇尔,真的很感谢你今天上午教我的东西。中午,我和我的儿子做了一次最棒的沟通。我给他打了个电话。” 我说:“哦,给我说说。” 那位女士说:“我打电话回家时,是他13岁的弟弟接的电话。我说,‘快,叫你哥哥来听电话。我想和他谈谈。” 我那13岁的儿子说:“嗯,好的,嗯,他在后门廊。”我知道他正在吸烟,因为我们就吸烟这个问题已经争吵了两年多,至少他答应,如果要吸烟会到外面去吸,不会在屋里。于是我对13岁的儿子说:“没关系。只要告诉他,我想和他谈谈。” 然后,15岁的儿子来接电话说:“干嘛?”这位母亲说:“我今天学到一些东西跟你吸烟有关,我想和你谈谈。” “谈什么?” 她说:“我意识到,这是你可以做的最好的事。” 这时我对那位母亲说:“其实你所做的与我的意思并不完全一致。 我真正的意思是,通过用倾听建立的连接来沟通,表示你了解。” 她说:“哦,哦,我明白,马歇尔。我懂。但是,你知道,我了解这孩子,我真的觉得,只要我告诉他,我看到吸烟是他能做的最好的事情,我就能更快地接近他。” “好,”我说,“你了解他。那么,后来发生了什么?” 她说:“马歇尔,后来发生的事极为玄妙,尤其是如果你知道我们已经为这件事吵过多少次的话。他先是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然后说:‘我并不是很确定。’” 你看,一旦人们不再认为我们唯一的目标就是想改变他们,也就不需要抵抗这一目标,一旦他们感到自己所做的事情得到了解,他们会更容易对其他可能性开放。 第9章转化敌对印象并建立连接在培训中,我们不仅希望人们能够认识到,非暴力沟通可以用于转化我们内在的世界,也希望人们看到,它同样可以创造出我们想要生活于其中的外部世界。我们可以展示出,我们的确有力量、有能量,或者至少,我们可以得到这些。我们要怎么做呢? 首先,我们需要把自己从敌对的印象中解放出来,不再认为这些权力团体中的人们是有问题的。如今,这并不容易做到。我们很难认为,做出某些事情的人也是和我们一样的人。面对势力团体是一件极具挑战性的事情,面对其他个人也一样困难。 我来举个例子。我曾经到美国北达科他州法戈市的学校里工作,这次并不是调解。一位曾协助我们进入学校工作的人请教我一个私人问题。她说:“马歇尔,我家里为了我父亲退休的问题吵得不可开交。他打算退休,但谈到怎么把他的大农场分给我的两个兄弟,家里就炸了锅。我们为这事都闹到法庭上了,真可怕。我可以安排你的日程,让你有一次两个半小时的午餐时间。你愿意为我们调解吗?” 我说:“你是说这个问题已经持续了几个月?” 她说:“事实上,已经好几年了,我知道仅仅一次午餐的时间肯定不够,马歇尔,但不管你能帮上多少忙,我都会非常感激。” 我那天就跟这位父亲和兄弟二人一起进到房间里。顺便提一下,父亲住在农场中央,两兄弟分别各住在一端。兄弟二人已经八年没有说过话了!我照常问他们问题:“能不能告诉我,你们的需要是什么?” 弟弟突然对着哥哥大叫:“你心知肚明,你对我从来都不公平。你和爸爸只会关心彼此。你们从来没有关心过我!” 而哥哥说:“你从来都不干活。” 于是他们互相咆哮了两分钟。我不需要再听他们说什么背景了。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我已经能猜到各有什么未获满足或了解的需要。 由于时间紧迫,我对哥哥说:“对不起,我可以扮演一下你的角色吗?” 他看起来有点困惑,但还是耸耸肩说:“好吧。” 于是我开始扮演他的角色,就好像他是一个懂得非暴力沟通技巧的人。我能在弟弟评判的表达背后,听到有什么需要没有满足。我那时候对哥哥的需要也听得够多,所以能用不同的方式表达他的需要。我们帮助兄弟二人看到对方的需要,取得了很大的进展。然而,两个半小时时间到了,我必须回到工作坊。 第二天早上,那位父亲——他之前旁听了整个谈话过程——来到我和教师们一起工作的地方。他在大厅里等着我,眼里含着泪水说:“非常感谢你昨天所做的事情。昨晚我们全家人一起出去吃了晚餐,这是八年以来的第一次,而且在吃饭的时候我们把这事解决了。” 看到了吗?一旦双方都跨越了敌对的印象,识别出对方的需要,接下来的部分会很让人吃惊:找到方法来满足所有人的需要,会变得相对非常容易。困难的是跨越敌对的印象。这让人们看到,你并不能从他人的损失中获益。一旦清楚地认识到这一点,即使是像家庭纷争这样复杂的事情,也不会无从解决,因为你已经让人们在人性的层面上彼此连接。 同样的方法也适用于势力团体。在我受邀去调解的冲突中,我发现最共通的元素是——人们并不知道如何说清楚他们的需要和请求——而是对诊断别人的症状滔滔不绝:别人那么做是因为他们有什么问题。无论是两个人、两个团体,还是两个国家发生了冲突,人们带着敌对的印象开始讨论,告诉别人他们有什么问题。无论是离婚法庭,还是炸弹,已经不远了。第10章与他人合力促成社会参与促进社会参与的一个重要部分是与其他愿景相似的人相连接。我 们介绍如何运用非暴力沟通,与志同道合的人,一同描绘你想要创造 的世界具体是什么样子。我们让你看到如何创建团队,一起使改变成为可能。 这些团队刚开始时常常会遇到的情况是陷入内斗。我们有一技之 长,但未必适合团队协作。我们想改变的是非常庞大的外部结构,这 已经是非常庞大的任务了,当我们的团队还有内耗时,它会变得尤其困难。所以,在社会工作领域的培训中,我们会向社工小组介绍,怎样运用非暴力沟通,更顺利地开展团队工作,使召开会议更有成效。 例如,我曾经与美国旧金山一个少数族裔的团体一起工作,他们最关心的是孩子上学的问题。他们对学校的看法是,那些学校正在摧毁他们孩子的心灵。他们希望能作出一些结构性改变。 然而,他们对我说:“马歇尔,问题在于,我们聚在一起已经六个月了,希望能促进一次教育改革,但我们所做的一切只是喋喋不休的争执或毫无效果的讨论,而没有任何进展。你能不能教我们怎样用非暴力沟通彼此协作,让会议更有效率?” 于是我参加了他们的会议,说:“你们照常开会,我来观察,然后我就知道能否让你们看到,怎样运用非暴力沟通使团队合作更有效率。” 会议一开始,有个人拿出从报纸上剪下来的一篇文章。文章讲的是家长如何谴责一位校长虐待他们的孩子。校长是白人,而孩子是少数族裔。他读了这篇文章后,另一个人的反应是:“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小时候上的也是那所学校,让我来告诉你,当时我都遇到了什么事情。” 随后,在接下来的十几分钟内,每个人都在讲他们过去的遭遇,这是怎样一个种族歧视的社会,诸如此类。 我让这种情况持续了一会儿,然后我说:“我可以打断一下吗?有谁觉得到现在这次会议是富有成效的,请举手。”没有一个人举手——连那些滔滔不绝讲故事的人也没举手。 这群人聚集在一起,希望促成制度的某种改变,但他们一直在做没有成效的讨论。这些人放下家庭专程前来开会,时间和精力都是很不容易才腾出来的。当我们正设法应对势力团体,促进社会参与时,在这些没有成效的会议上浪费精力是划不来的。 于是我又转向最初开始这次谈话的那位男士,我问:“先生,你能否告诉我你对参加会议的人有何请求?当你读报纸上的那篇文章时,是希望从这群人得到什么回应?” 他说:“嗯,我认为这很重要,也很有意思。”我说:“我想,你肯定认为这很有意思,但你告诉我的是你的想法。而我问的是,你希望从团体得到什么回应?” 他说:“我也不知道我想要什么。” 我说:“我认为,这就是我们进行了十分钟没有成效的讨论的原因。每次请大家关注我们的发言,却并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那么我们多半不会很有成效。非暴力沟通告诉我们,无论你对个体还是群体讲话,不管你说了什么,一定要在结尾时清楚提出你希望得到什么回应:你的请求是什么?只说出你的痛苦或想法,却没有提出明确的请求,很可能只会引发毫无成效的讨论。”我们用一些方式向人们展现非暴力沟通可以使会议更加富有成效,这便是其中之一。 我曾与另一组少数族裔一起工作,他们想要改变旧金山另一势力团体——市政府卫生服务部门的雇用方式。这些公民认为雇佣方式歧视特定人群,有欺压百姓之嫌。他们希望我能告诉他们,非暴力沟通可以为他们带来怎样的帮助,能够促使那个势力团体更好地满足他们的需要。 我用三天时间为他们讲解非暴力沟通的过程及应用。一天下午他 们决定去试试,第二天早上我们就能看到效果如何。而第二天早晨,他们一脸沮丧地回来了,其中一个人说:“我们本来就知道这是行不通的。完全没有办法能改变这个制度。” 我说:“嗯。我能看得出,你真的很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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