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的事实:库比茨克回忆希特勒》是库比茨克关于阿道夫·希特勒的回忆录,他是希特勒青年时代唯一的朋友,对希特勒抱有深厚而复杂的情感。从1904年剧院相识到1908年落魄维也纳,库比茨克一直陪伴在希特勒左右。在这期间,库比茨克见证了希特勒遭遇家庭的变故,见证了他艺术追求的执着、狂热与坎坷,见证了他的第一次炙热而强烈的爱情,见证了他对林茨和维也纳大刀阔斧的规划,毫不怀疑计划是否会实现,见证了他在维也纳一步步将自己打上政治的烙印……希特勒从来没有改变过。1938年,当分别30年的两人再次相见,库比茨克也不得不如此感慨。希特勒青年时代的人生经历和性格特征,必然深刻影响他后期的政治行为和人生轨道。这本回忆录以严谨的史学态度和真诚节制的个人情感,刻画出真实、丰满的青年希特勒形象,展示了他的成长轨迹及德意志民族值得深思的文化背景。 作者简介: [奥地利]奥古斯都·库比茨克(1888—1956)一个谦虚、温和、酷爱音乐的奥地利人。从1904年到1908年,作为阿道夫·希特勒唯一和真正的朋友,库比茨克陪伴在希特勒左右,一开始是在林茨,然后是在维也纳,他们在那里共居一室。两人由于对戏剧的共同爱好而建立友谊,又因为截然不同的性格而走向完全背离的人生。库比茨克的内心完全排斥纳粹党,他曾礼貌、坚决地拒绝了希特勒提供的所有机会,却在希特勒穷途末路的时候加入纳粹组织,只为忠于青年时代的友谊。1945年,当库比茨克因为与希特勒的这段友谊而在美国人的监狱里蹲了整整16个月后,他决定将自己关于阿道夫·希特勒的回忆付诸笔端。他遵循着自己的最高原则:不添油加醋,也不讳莫如深,只按事实说话。 目录: 目录: 第一部分青年友谊在林茨 初次谋面 罕见的友谊 希特勒青年时代的画像 母亲的照片 回忆父亲 回顾学生时代 斯蒂芬妮 对理查德·瓦格纳的狂热 年轻的民族主义者 线条画、颜料画与建筑 幻灭 第二部分漂在维也纳 目录: 第一部分青年友谊在林茨初次谋面罕见的友谊希特勒青年时代的画像母亲的照片回忆父亲回顾学生时代斯蒂芬妮对理查德·瓦格纳的狂热年轻的民族主义者线条画、颜料画与建筑幻灭 第二部分漂在维也纳阿道夫到维也纳去阿道夫母亲去世“来吧,古斯塔夫!”施图泊大街29号皇城自学与阅读皇家歌剧院阿道夫创作歌剧“巡回演出”的帝国乐团伤别离对女人的态度在国会分道扬镳 第三部分后记作者(库比茨克)并没有借着与希特勒年轻时代的友谊来获取什么,这一点为他加了分。——《南德意志报》读到作品结尾,也许读者们会深信,如果人们想法简单些,任何事情也就都会变得更简单。——《萨尔茨堡新闻报》第一部分青年友谊在林茨斯蒂芬妮16岁之后4年多的时间里,阿道夫经历了年轻时期的爱情,除了斯蒂芬妮本人,我是唯一的证人,每念及此,我都不胜唏嘘。我可以叙述事实真相,却担心会让有的人失望,他们本来期待有什么轰动性的内容。阿道夫心仪的姑娘出身高贵,他们在交往中循规蹈矩,无任何出格之处;除非今天的两性道德完全走了样,年轻男女在交往中——简短直接说——“清白无事”反而被看作不正常。请原谅我,我在本书中不说出这位姑娘结婚前后的姓氏。我只是偶尔把这姓氏透露给研究青年阿道夫的人,我相信他们不会随便开玩笑。斯蒂芬妮比阿道夫大一到两岁,后来嫁给了一位高级军官。说到这里,大家应该理解了我保密的原因。1905年初夏,我和阿道夫晚上照常外出散步,他忽地紧抓住我的手臂,激动地问我觉得那个姑娘怎么样。她体态苗条,金黄头发,正挽着母亲的手臂走在乡村公路上。问我之后,他又决然地加上一句:“我爱她!”斯蒂芬妮体形较高,身材苗条。一头金发通常束在发带中。她的眼睛明亮而美丽,好似会说话。她穿着得体,引人注目。她的一举一动都告诉人们自己出身世家。斯蒂芬妮在乌尔法拍摄了高中毕业照,摄影师为汉斯·齐乌内,拍照时间大概早于那次乡村公路邂逅。斯蒂芬妮当时大约17岁,最多不超过18岁。照片上的她漂亮而又富有性情。五官匀称,表情自然而坦率。头发浓密,梳着葛雷特发型。少女健康的脸庞流露出一种清新和自然。对于当时的林茨居民来说,傍晚在乡村公路上散步已经成为喜闻乐见的活动。妇女们看看橱窗,也许会买点什么。人们会在散步的时候碰到熟人——年轻人彼此开着轻松的玩笑。也能看到男女之间眉目传情,而青年军官最擅此道。斯蒂芬妮好像住在乌尔法,因为她总是从桥那边走向豪普特广场,挽着母亲的手臂沿着乡村公路走下去。每天傍晚5点钟,母女二人准时出现在众人面前。而我和阿道夫就等在陶莱克铁匠铺旁边。没人把我和阿道夫介绍给这位年轻的姑娘,当然不方便和她打招呼,只能向对方注目以示问候。一看之下,阿道夫的眼神便片刻不离对方,这一刻,和他做不成什么事情。他好像着了魔,与平时相比判若两人,倒也好相处些。我从别人那里听说,斯蒂芬妮的母亲正在守寡,确实住在乌尔法;而那名偶尔出现在斯蒂芬妮身边的年轻男子——曾使阿道夫烦躁不已——则是她的兄弟,正在维也纳学习法律,是大学生联合会的成员。这则消息大为缓和了阿道夫的心绪。可是,有时候会有年轻军官陪伴在母女二人身边,这些年轻的少尉身着漂亮的制服,略显寒酸、面色苍白的年轻人——阿道夫就是其中一个——当然无法与他们相比。阿道夫明显感觉到了这一点,只好用漂亮话来替自己打气。他的怒气逐渐郁积,最终转为极端反对整个军官阶层和所有与军事有关的东西。他称这些年轻军官为“虚荣的绣花枕头”。而斯蒂芬妮愿意接受这些“游手好闲者”——爱打扮、喷香水——却又明显让他很不安。斯蒂芬妮肯定没有意识到,阿道夫对她的好感有多么强烈。在她眼里,阿道夫腼腆却又明显孜孜以求,是一个“有依恋倾向”的追求者。如果她对阿道夫探询的眼神报之以微笑,后者就会很开心,陷入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情绪中。他会感觉世上一切都那么美好而合理,从而心满意足。而一旦斯蒂芬妮的眼神只是冷冷扫过——事实上经常如此——他就好像遭到当头棒喝,恨不得给自己和世界一个了断。上述表现当然为第一次爱情所常见。阿道夫当时钟情异性,应该不是“高中生式的狂热”,也许斯蒂芬妮会持这种看法。可是对于阿道夫来说,这种仰慕远非单纯的狂热可比。接下来几年间,阿道夫流落维也纳,对斯蒂芬妮的仰慕如影随形,这就足以说明,阿道夫对斯蒂芬妮的感情深厚而真诚,确实是真心爱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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