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杰明·格雷厄姆(1894-1976),华尔街的传奇人物,被称为“现代证券之父”,著有《证券分析》和《聪明的投资者》。他和戴维·多德合著作的《证券分析》迄今已出了第五版,有些学者将它奉为“华尔街圣经”。他的投资者哲学——基本分析法和“风险缓冲带”为沃伦·巴菲特、马里奥·加贝利、约翰·鲍戈尔等一大批顶尖证券投资者专家所推崇。为了表彰他在证券分析领域的卓越建树,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商学院已设立了永久的“格雷厄姆/多德教授讲座”。 《格雷厄姆——华尔街教父回忆录》为本杰明·格雷厄姆晚年亲自撰写的回忆录。 《格雷厄姆——华尔街教父回忆录》主要回忆了格雷厄姆从出生到二战前近50年多姿多彩、酸甜苦辣的生活,特别是客观环境如何使他形成自立的性格、他的成才道路以及对于恋爱、婚姻和家庭的看法。 作者简介: 本杰明·格雷厄姆(1894—1976),华尔街的传奇人物,被称为“现代证券之父”,著有《证券分析》和《聪明的投资者》。他和戴维·多德合著作的《证券分析》迄今已出了第五版,有些学者将它奉为“华尔街圣经”。他的投资者哲学——基本分析法和“风险缓冲带”为沃伦·巴菲特、马里奥·加贝利、约翰·鲍戈尔等一大批顶尖证券投资者专家所推崇。为了表彰他在证券分析领域的卓越建树,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商学院已设立了永久的“格雷厄姆/多德教授讲座”。 目录: 译者的话 序言 1在纽约度过的童年生活 2家庭的不幸和母亲的坚韧不拔 3在公立学校 4中学时代:在布鲁克林和布朗克斯 5农民的技工 6大学生 7事业的起步 8在华尔街的早期活动 9真正成功的开始 1020年代的大牛市:我几乎成为百万富翁 11与北方输油管公司的较量 12家庭和其他事情 13人生旅途的中点:灾难降临了译者的话 序言 1在纽约度过的童年生活 2家庭的不幸和母亲的坚韧不拔 3在公立学校 4中学时代:在布鲁克林和布朗克斯 5农民的技工 6大学生 7事业的起步 8在华尔街的早期活动 9真正成功的开始 1020年代的大牛市:我几乎成为百万富翁 11与北方输油管公司的较量 12家庭和其他事情 13人生旅途的中点:灾难降临了 14复兴之路:1933—1940年 15我的剧作家生涯 16商品本位货币计划 尾声本杰明·格雷厄姆在63岁时的自述 本杰明·格雷厄姆80岁寿诞时的演说 大事记 我的性格是在父亲死后3年中形成的。1903年到1906年,我住在西116街244号,在附近的第十公立学校读书。入学时,我是一个天真无邪、十分灵敏的儿童;而毕业时,刚过12岁,我已知道如何使自己坚强地对付命运的捉弄,如何用各种方法赚一点钱,如何集中精力完成该做的工作,尤其是如何主要依靠自己去理解、奋斗和做好其他一切事情。 这种转变总的来说对我有益吗?我认为是的,但其他人明显持异议。他们说,在这种转变时期我所经历的压力和贫困扭曲了我的性格,在我和周围世界之间树起了一道很厚的墙,使我不可能与其他人建立持久和真正亲密的友爱关系。在我阐述以后阶段的生活时,我将探讨这些消极的可能性。现在我只谈谈一个小孩如何适应在他看来基本上是没有同情心的世界的过程。 鉴于当时人们对儿童的热爱和关怀程度,人们也许以为我是比较受到忽视的。但事实恰恰相反。当我需要支持时,我是得到帮助的。有时大人不管我,让我靠自己的努力,坚强而茁壮地成长。举例来说,在一个极其寒冷的冬天,我到第110号街就是以前的中央公园湖上去溜冰。当然我是徒步来回的。我记得回到家时差不多冻僵了,因为冷得很难受,几乎眼泪也快要掉出来了。母亲帮我脱掉外罩,让我坐到火炉旁,擦热我的双手,恢复手的血液循环,还给我喝热茶。你会说,这一切都很正常,可以证明什么呢?但是这个情景给我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因为这是我记住的唯一一次母亲或别人对我身体的小小不适表示关怀的情景——也许我生病卧床时除外。在我们家里,要是伤口不严重,母亲会要求我们自己进行治疗,而且事实上不能发一点牢骚。 显然,我与哥哥的关系也必定使我变得坚强起来。他们决没有恃强欺弱,事实上他们对我特别喜爱,这种感情持续了60多年,但他们年龄比我大,体格比我魁梧,力量比我强,实际经验比我多得多。在十一二岁时,几乎不能期望他们对我流露出大公无私或十分细腻的感情。幸亏我也不记得他们对我有什么特别不公平甚至虐待的事例(这种对不公平或令人气恼的事情的健忘成为我最突出的性格,并且有时到了使别人甚至使自己愕然的地步)。但是我确实记得受到不友好对待的一般感受。由于心里好生辛酸,有一次我决心揭露他们的种种劣行。我计划在他们生日的时候,把他们刺耳的话和不公平的行为写在清单上,标上“宽恕”字样,作为生日礼物送给他们。然而我从未这么做。 我们两个家庭,人口众多,合住在一个有9个房间、只有一个盥洗室的公寓里。起初格劳斯鲍姆家和格森海特家各有4口人,后者包括莫里斯舅舅、伊娃舅妈、海伦表姐(她与维克多同年龄)以及比她小7岁的拉尔夫表弟。后来又有一个表妹爱尔西出生了。如同当时几乎所有的女孩一样,她也是在家里生的,所以安排出一个房间给她。能使一个盥洗室够那么多人使用,一定是想方设法经过非常巧妙的安排的。我不记得因为家里生活设施不足而碰到过什么特别的麻烦或不便。 以这种或那种方法,我们搞到了需要的东西——当然不仅是食品和衣服,还有溜冰和打棒球的器具,后来还包括网球拍和球。当时这些东西不仅价格肯定比现在便宜,并且不言而喻我们只买可以讨价还价的商品。我们的棒球通常是5美分一只的,偶尔才用10美分一只的高档货。我的网球拍值1美元,是我的生日礼物。我们的网球是从曼哈顿网球俱乐部——当时坐落在第123号街和曼哈顿大道之间——买来的旧货,25美分买3个,质量很好,用了很长时间。 买这些东西的钱从哪里来呢?我想我们一直能得到零用钱——也许每周只有10美分——加上生日时得到一些额外的钱。但我们全都努力从找得到或想得出的任何工作中获得一些微薄的收入。像大多数家庭一样,我们订阅了《星期六晚邮报》,这是当时最受人欢迎的周刊。出版商在每期杂志上登广告,招收男孩到街上销售晚邮报,并游说和征求年度订户。当我刚满9岁时,我就去签名应聘了(或者不如说母亲代我在申请书上签了名)。他们每周给我30本,每本卖5美分,我被抽取3美分。出版商第一次给我刊物时,送给我一条漂亮的棉布围裙,裙子上有一个装零钱的口袋。我记得自己站在第116号街和第八大道之间高架铁路出口处,向行人大声喊道:“看《星期六晚邮报》!刚刚出版,5美分一份!”我还记得在短暂的一段时期内在街上当报童按定额卖日报的日子,但是不久母亲阻止我去卖报了,说什么“父亲不喜欢你做这件事”。显然虚荣心使我家把在纽约街上卖《星期六晚邮报》周刊看作是可尊敬的、锻炼性格的事,而把卖日报当作是低人一等、有损性格的事。 放学后,我们在街上玩耍。当时我有两三个同年龄真正亲密的朋友,我和他们实际上天天见面。我最知己的老朋友是悉尼·罗戈,他住第111号街,身材比较瘦长(他的父亲和叔叔在布鲁克林区外拥有一家小百货商店)。大多数日子我到他的街坊去,我们不少人玩一种类似打棒球的游戏或穿四轮滑冰鞋玩街头曲棍球。当时事实上还没有汽车,马拉车对我们在街上的活动几乎没有什么打扰。我们常常玩“抓猫”游戏。所谓“猫”,实际上是一块削尖的木头,好像一个大衣夹。你用一根木棒打它的鼻子,当它跳到空中时,你再把它打到尽可能远的地方去。你的对手要尽量抓住它,否则他必须拾起落地的猫,朝你放大棒的地方掷过来。最后是根据被掷过来的猫与大棒之间的距离计分的。 自从我最后一次看到美国小孩玩“抓猫”游戏以来已经过了许多年。然而今年(1967年)在访问亚速尔群岛的圣马里亚小岛时,我发现一群小孩正在玩同样的游戏,好像时钟倒拨了半个世纪。我要求看看那根大棒,他们好奇地把棒交给我,可我再也打不动猫了。我给了年龄最大的一个孩子20埃斯库多,去买糖果分给大家吃。他们至少都很高兴。 P3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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