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骑士:二战时期德国最高战功勋章获得者全传》第三卷讲述第十四至第二十位钻石骑士勋章获得者的传奇经历:二战中承担过诸多重大职责,战后既被判处过死刑、又被后人称为“最被低估的德军战略家”的凯塞林元帅;在暗夜苍穹下击坠过102架敌机,在品行与才华方面最接近莫尔德斯的夜间战斗机超级王牌伦特上校;“正派但很愚蠢”,缺乏军事才能但又是“一流的带兵领袖”,曾被纳粹元首寄予厚望但最终失望的武装党卫军上将迪特里希;粗暴强横但意志和胆识过人,战术才华无与伦比,为第三帝国的苟延残喘立过奇功,但在四面楚歌的绝境中饮弹自尽,被后人称为“二战期间最优秀的防御型将领”的莫德尔元帅;二战期间创下空前绝后的352次空战击坠世界纪录的超级王牌飞行员哈特曼;被同僚、对手和后人称为“德军最优秀的师级指挥官”的装甲兵将军巴尔克;军旅生涯横跨海陆空三军,凭借法国布雷斯特要塞惨烈的防御战连获双剑和钻石骑士勋章,被美军将领称为“两次世界大战中所遇到过的最优秀的德国将军”的伞兵将军拉姆克。 作者简介: 汪冰,男,河南信阳人,军事历史业余爱好者和研究者。先后就学于武汉大学、中国科学院研究生院和美国特拉华大学,获得理学博士学位。现居美国费城地区,长期供职于计算机软件开发与设计领域。业余时间热衷于学习和了解二战中的苏德战争以及普鲁士-德国军事史上的著名人物与战役。著有《德国名将:曼陀菲尔传》(人民日报出版社,2012年10月)。 目录: 前言 第一章“笑口常开的阿尔”:阿尔贝特?凯塞林元帅 “笑口常开的阿尔”:阿尔贝特?凯塞林元帅 早年岁月:“塞克特的参谋长” 新空军奠基人?航空队指挥官?越级晋升元帅 “荣耀的军需总长”:从苏德战场到地中海 烽火亚平宁:20个月且战且退800英里 投降与受审:“烈士”与“巨骗” 第二章“帝国夜鹰”:赫尔穆特?伦特上校 早年岁月:牧师世家走出的少尉飞行员 初尝胜果:冉冉上升的驱逐机王牌 艰难的转型:“在黑屋子里捉苍蝇的人” 斗智斗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前言 第一章“笑口常开的阿尔”:阿尔贝特?凯塞林元帅 “笑口常开的阿尔”:阿尔贝特?凯塞林元帅 早年岁月:“塞克特的参谋长” 新空军奠基人?航空队指挥官?越级晋升元帅 “荣耀的军需总长”:从苏德战场到地中海 烽火亚平宁:20个月且战且退800英里 投降与受审:“烈士”与“巨骗” 第二章“帝国夜鹰”:赫尔穆特?伦特上校 早年岁月:牧师世家走出的少尉飞行员 初尝胜果:冉冉上升的驱逐机王牌 艰难的转型:“在黑屋子里捉苍蝇的人” 斗智斗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血色夜空下的帝国战鹰 钻石骑士及其陨落 第三章“元首的角斗士”:约瑟夫?迪特里希武装党卫军上将 早年岁月:从一战装甲兵到“警卫旗队”创始人 从鲁莽到稳健:转战波兰、法国和巴尔干 嗜血东线:罗斯托夫与哈尔科夫 灾难连连:从诺曼底到阿登 最后的挣扎与战后岁月 第四章“防御大师”:瓦尔特?莫德尔元帅 早年岁月:“锦鲤池中的梭鱼” 从幕后参谋长到独当一面的野战指挥官 “守强于攻”:从勒热夫到库尔斯克和奥廖尔 东线“救火队长” 没有奇迹的西线:阿纳姆?亚琛?许特根森林?阿登 “我只是为德国效力”:纳粹狂人、杰出军人还是投机分子? 第五章“金发黑魔”:埃里希?哈特曼少校 早年岁月:从滑翔机高手到战斗机飞行员 JG-52联队的“菜鸟” “金发骑士”与“南方黑魔” 空前绝后的352胜 十年炼狱 西德联邦国防军唯一的钻石骑士 第六章“最优秀的装甲师长”:赫尔曼?巴尔克装甲兵将军 早年岁月:天生的军人 突击先锋:“你们看到冲在最前面的老家伙了吗?” 巅峰时刻:第11装甲师在齐尔河畔 防守反击:萨勒诺滩头—基辅突出部—桑多梅日桥头堡 苦撑危局:G集团军群与第6集团军 投降与战后 第七章“铁血硬汉”:赫尔曼-伯恩哈德?拉姆克伞兵将军 早年岁月:水兵?步兵团长?空军上校 伞兵地狱:克里特岛力挽狂澜 大漠孤烟:“拉姆克伞兵旅”鏖战北非 浴血要塞:“两次大战中最出色的德国将军” 战后岁月:“一条道走到黑的硬汉” 注释与参考书目“凯塞林元帅是希特勒军队最有能力的将领之一……他无论是作为指挥官还是行政官员都很称职,在意大利的两年里,他指挥轴心国部队作战时表现得很出色,之后他被调去指挥西线德军,我很高兴看到他终于离开了。” ——二战期间盟军第15集团军群指挥官、四星上将克拉克(MarkW.Clark) “……伦特是最成功的夜战飞行员之一。作为一个年轻军官,他的成熟远远超过其年龄和军阶,他有着毫无瑕疵的声誉和责任感,对职业和报效国家都充满热情。他对飞行作战的主动精神、热情以及取得的战绩,使其成为同僚和下属皆感钦服的熠熠生辉的榜样。” ——二战期间德军夜战部队领袖、战后西德空军首任总监卡姆胡伯(JosefKammhuber)将军 “……迪特里希并非战略天才,但他是个一流的带兵领袖……他的强项并不在于拿出全面的战术判断,但他对于演变中的战场危机、以及发现适于行动的时刻等有着不凡的嗅觉……” ——二战期间武装党卫军第1装甲军参谋长、第2“帝国”师师长莱曼(RudolfLehmann) “莫德尔是二战中最优秀的防御型将军之一,同时又是卓越的战场指挥官,他对战场态势的判断极少受到来自任何方面的一厢情愿的影响。”“凯塞林元帅是希特勒军队最有能力的将领之一……他无论是作为指挥官还是行政官员都很称职,在意大利的两年里,他指挥轴心国部队作战时表现得很出色,之后他被调去指挥西线德军,我很高兴看到他终于离开了。” ——二战期间盟军第15集团军群指挥官、四星上将克拉克(MarkW.Clark) “……伦特是最成功的夜战飞行员之一。作为一个年轻军官,他的成熟远远超过其年龄和军阶,他有着毫无瑕疵的声誉和责任感,对职业和报效国家都充满热情。他对飞行作战的主动精神、热情以及取得的战绩,使其成为同僚和下属皆感钦服的熠熠生辉的榜样。” ——二战期间德军夜战部队领袖、战后西德空军首任总监卡姆胡伯(JosefKammhuber)将军 “……迪特里希并非战略天才,但他是个一流的带兵领袖……他的强项并不在于拿出全面的战术判断,但他对于演变中的战场危机、以及发现适于行动的时刻等有着不凡的嗅觉……” ——二战期间武装党卫军第1装甲军参谋长、第2“帝国”师师长莱曼(RudolfLehmann) “莫德尔是二战中最优秀的防御型将军之一,同时又是卓越的战场指挥官,他对战场态势的判断极少受到来自任何方面的一厢情愿的影响。” ——美国当代军事历史学家肖沃尔特(DennisShowalter) “……哈特曼是空军最勇敢、最无所畏惧的战斗机飞行员。他干劲十足,热情洋溢,又是超级快手,他可能是我认识的最棒的飞行员……哈特曼与著名的斯图卡王牌鲁德尔是我所知道的最勇敢的两个人。” ——二战期间德军王牌飞行员贝尔(HeinzB?r)中校 “……巴尔克是我们最卓越的装甲领袖之一,事实上,如果说曼施坦因是二战期间德国最伟大的战略家的话,那么,巴尔克很有资格被视为我们最精致的战场指挥官。” ——二战期间德军G集团军群参谋长梅林津(F.W.vonMellenthin)少将 “……我没有遇到过比布雷斯特守军更优秀的德军了,尤其是拉姆克的第2伞兵师。他们纪律良好,训练精良,特别忠实于他们的指挥官。我的部队没有报告过关于对手的任何暴行和非法作战方式……拉姆克是我在两次世界大战中遇到过的最优秀的德国将军。” ——二战期间美军第8军军长米德尔顿(TroyMiddleton)中将青涩的哈特曼刚抵东线,就经历了两件难以忘怀的事情。第一件发生在东线重要的补给基地之一克拉科夫。基地指挥官安排哈特曼等几名分配至JG-52的飞行员每人驾驶一架Ju-87斯图卡,飞到亚速海北岸的马里乌波尔后,再通过其他方式赶往JG-52联队部的驻地迈科普。从未驾驶过Ju-87的哈特曼很快开始滑行,即将进入飞行区时,他准备绕过飞行区边缘的航空管制员工作的木屋。但是,就在他踩刹车时,才发现斯图卡的刹车装置有缺陷,结果在手忙脚乱之余撞上了木屋,当场将之碾成碎片,斯图卡的螺旋桨也被撞断。哈特曼非常狼狈紧张,甚至有点害怕,脸色很难看的基地指挥官快步向他走来。就在这时,与哈特曼同来的另一飞行员“出面”救了他——后者正驾驶一架Ju-87准备着陆,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发动机不见了,着陆时由于刹车过猛,斯图卡机头朝下、机尾朝天地倒立起来。幸运的飞行员爬出来后,迷惑不解地看着眼前的破飞机,还流露出一脸无辜的表情。基地指挥官见状长叹一声,放过了哈特曼和后面这位更离谱的肇事者,决定用Ju-52运输机送他们去迈科普报到。 第二件事倒不是哈特曼犯了什么错,而是它让这个年轻人初次见识了什么是战争、什么是勇猛的飞行员以及什么东西是永远都无法从学校和训练中学到的。哈特曼一行在10月8日抵达迈科普的联队部后,见到了时为代理联队长(11月1日正式任职)的赫拉巴克(DietrichHrabak)少校。赫拉巴克身材不高但粗壮有力,他的第一次训话就给哈特曼留下至深的印象:“……到目前为止,你们所有的训练都强调在作战中控制战机,也就是说,在飞行中让你们的肌肉和身体服从意志。想在俄国生存下来并成为一名成功的战斗机飞行员,你们现在必须开发你们的思维能力。当然,你们一直都必须保持攻击性,否则也不可能取得成功,但是,必须得用狡黠、判断力和聪明的思考来调和攻击性。用脑子,而不是用肌肉来飞行……”22听着这番闻所未闻的话语,看着少校脖子里挂着的骑士勋章,想着他身后的几十次击坠战果,哈特曼发现自己立即喜欢上了年长自己8岁的长官,50年后他还能清楚地回忆起这次训话。不过,令哈特曼记忆至深的真正原因,可能还是训话中发生的“插曲”。赫拉巴克的训话突然被打断,只听见无线电中传来嘈杂不清的声音,“……我被击中了。我能看见跑道,现在准备着陆。”一阵静音之后,又传来那个急促的声音:“见鬼!希望能成功着陆,发动机正在冒烟……”哈特曼赶紧跟着联队长和众人跑出作战室,只见充作跑道的草坪尽头有一架Bf-109正拖着浓烟着陆,机腹触地后向前滑行,突然间有东西崩了出去,战机立即向左歪去。旁边有人脱口而出:“是克鲁平斯基!”哈特曼被眼前的一切吓得不知所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克鲁平斯基曾回忆过当时的一幕:“……我朝着一队8架伊尔-2对地攻击机飞去,死跟着它们飞经我方的高射炮保护带,这绝非最明智的事,但我实在想取得几次击坠……1架敌军轰炸机被高炮击中,它虽然冒着烟但还在飞。无人会错过这种机会,我拉起机头后一通射击终结了它。然后我踩左舵,又向最近的1架伊尔-2的驾驶舱射出子弹。它也开始冒烟和下坠……突然间我的战机被高射炮击中……座舱盖的玻璃被弹片打碎,右侧机翼被打出一排洞,浓烟进入座舱,仪表开始失灵……我不相信起落架还能工作,于是关掉发动机油门,以机腹着地在草坪上滑行,战机弹跳几下后撞上了跑道边缘堆着的炸弹堆,但我硬是从中挤了出去。幸运的是战机没有起火,炸弹也没装上引信……这是1942年10月的一天,我第一次遇见哈特曼,他刚到联队……所以,哈特曼第一次见我时,我刚从被击毁的战斗机中爬出来,正抬腿迈过七零八落的大堆炸弹,腿上的创口还流着血,而我的飞行夹克也被玻璃碎片划得稀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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