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沉”围绕着民国“过去的那些人”展开,张季鸾、成舍我、杨度、叶公超、苏曼殊、梁遇春、任鸿隽、翁文灏……一幕幕鲜为人知的传奇轶事,在历史零散与完整的记忆中生动地“钩沉”再现。他们曾经的理想,他们的面容和言行,他们的风度、气质、胸襟、学识和情趣,于此间一一复活,带给我们阅读与感慨的同时,更留无限思考。 作者简介: 杜涌涛,中国青年报社编委、《冰点周刊》主编。 目录: 序言 一、过去的报人 张季鸾:民国故报人 王芸生:彻头彻尾的新闻人 陈铭德:报社老板最谦恭 成舍我:我要说话 张友鸾:报纸岂可无风趣 浦熙修:“天窗”记者 彭子冈:不合时宜的天真 雷震:倔强的笋心 殷海光:孤独的自由 二、过去的政客 杨度:货与帝王终书生 陈布雷:一入侯门不自由 吴稚晖:一个理性的疯子序言 一、过去的报人 张季鸾:民国故报人 王芸生:彻头彻尾的新闻人 陈铭德:报社老板最谦恭 成舍我:我要说话 张友鸾:报纸岂可无风趣 浦熙修:“天窗”记者 彭子冈:不合时宜的天真 雷震:倔强的笋心 殷海光:孤独的自由 二、过去的政客 杨度:货与帝王终书生 陈布雷:一入侯门不自由 吴稚晖:一个理性的疯子 王世杰:那位曾经的部长 叶公超:还是文人最自由 梅汝墩:壮士孤寂 三、过去的文人 苏曼殊:行云流水一孤僧 许地山:寂寞落花生 梁遇春:半梦半醉半人生 赵元任:多“好玩儿”的语言 刘半农:教我如何不想他 张恨水:鸳鸯蝴蝶不害人 卢前:诗酒人生 王文显:那一种遥远的幽默 李健吾:“花团锦簇”的多面手 罗念生:我不要那个,那个是虚的 谢德风:翻译家的两种历史 穆旦:被遮蔽的星辰 朱东润:“我国传记文学家朱东润死了” 张天翼:童话之静美 邵洵美:被遗忘的“非典型” 那志良:典守故宫国宝七十年 四、过去的艺人 黎锦晖:流行的悲剧 费穆:左右不逢源 万籁呜:几次与历史失之交臂 陈叙一:“陈叙一走了,译制片死了” 五、过去的校长 胡元伎:叩头校长昂首拒官 任鸿隽:真正的科学是独立的 杨振声:被遗忘的思考 熊庆来:像数学一样一丝不苟 熊十力:世上从此无“真人” 竺可桢:“浙大保姆” 周诒春:被遗忘的老校长 陆志韦:妥协之道 罗家伦:“专制”校长的民主姿态 梅贻琦:一位君子 六、过去的教授 翁文灏:科学家在路上 钱宝琮:求真求关 黄文弼:历史的嘲弄 钱端升:半生空白 方显廷:资料里的经济学 马裕藻:被人忽略的那面 吴梅:一段旧时曲 黄自:芳华留不住 邓之诚:“旧学”风范 马一浮:粹然儒者 刘文典:世上已无真狂徒 胡小石:师道亦风流 朱启钤:“被抹掉的奠基人” 刘敦桢:学问才是安身处 刘致平:学者尊严 童寯:不近人情的建筑师 马宗融:湮灭的热诚 束星北:科学的品质 费巩:民国年代的一盏油灯 曾昭抡:不修边幅的名教授 吴宓:“我是吴宓教授” 张奚若:民国“炮手” 乔大壮:刀石其人 台静农:谜一样的沉默 蒋天枢:师道的重量 梁宗岱:在谨严中创造自然 陈梦家:风流总被风吹雨打去张季鸾:民国故报人 被《大公报》老人、历史学家唐振常感慨为“于大公报研究卓然成家”的王芝琛,很笃定地认为,1941年8月19日发表的《我们在割稻子》,是《大公报》乃至中国报界在抗战期间最出色的社评之一。 在病榻上接受记者采访的王芝琛,说起当年从父亲王芸生口中听到的有关这篇社评的酝酿情景时,有些激动,瘦削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1941年,日军对陪都重庆发动大规模轰炸。社评发表前一天,王芸生去探望已病人膏肓的张季鸾,与他谈起敌机轰炸的事。王芸生叹气道:“最近重庆很沉闷,我们何以报国人啊?”张季鸾说:“芸生,你只管唉声叹气有什么用?我们应该想个说法打击敌人。”王芸生回问:“敌机来了毫无抵抗,我们怎么可以用空言安慰国人打击敌人呢?” 突然间,本已极度虚弱的张季鸾拥被而起,兴奋地说:“今天就写文章,题目叫《我们在割稻子》。就说,在最近十天晴朗而敌机连连来袭的时候,我们的农民在万里田畴间割下黄金稻子,让敌机尽管来吧,让它来看我们割稻子。抗战到今天,割稻子是我们第一等大事。有了粮食,就能战斗。” 次日,《大公报》发表王芸生执笔的社评《我们在割稻子》。此后18天,张季鸾病逝,终年53岁。 张季鸾在遗嘱中称:“余生平以办报为唯一之职业。自辛亥以还,无时不以善尽新闻记者天职自勉,期于国族有所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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