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只是世界级文学大家,1982年诺贝尔文学奖与众多文学桂冠的得主,更重要的事,他悄悄让西方世界对待殖民地的观点因他而改变!他就是——马尔克斯。 加西亚·马尔克斯创作了最具代表性的魔幻现实小说《百年孤独》,创造了虚拟的马贡多小镇,他的作品影响了一代又一代的作家……所以,你不能不认识这一位出生于哥伦比亚的文蒙,了解他的传奇一生!这本《马尔克斯的一生》的核心围绕马尔克斯的生平展开叙述,涵盖琐碎小事到丰富的人生历练,凸显出马尔克斯生命中许多矛盾而又错综复杂的关系——名人地位与文学作品的质量之间,政治与写作,以及权力、孤独、爱情之间;也描绘了加勒比海的背景与令人消沉、独裁统治的高地波哥大之间的对比。这些错综复杂的纠葛带来名声和超乎想象的财富之后,马尔克斯远离了魔幻现实的写作,远离了给他带来无数荣誉的《百年孤独》。 杰拉德·马丁是马尔克斯认定的官方传记作者,在15年的研究期间,他们经常见面、访谈,《马尔克斯的一生》经过马丁17年的努力后终于出版。 马丁访问了包括古巴领袖卡斯特罗、西班牙前首相菲利普。冈萨雷斯、数任哥伦比亚总统、作家卡洛斯·福恩特斯、略萨和阿尔瓦罗·穆提斯在内的数位名人。他还访问了马尔克斯的妻子、儿子、母亲、弟弟妹妹、经纪人、译者、大部分好友及工作上的伙伴(包括批评者)。这本传记资料之丰富、水平之高,令其他传记作家自叹弗如。 作者简介: 杰拉德·马丁是匹兹堡大学现代语言学院教授,也是国际早期美洲文学协会的主席,作品包括《穿越迷宫的旅程》(1989),评论阿斯图里亚斯的《玉米人》(1992)和《总统先生》(2000)。他的重要研究,多次刊载于剑桥拉丁美洲历史期刊上。 目录: 前言 序曲卑微的出身1800—1899 第一部家乡:哥伦比亚1899—1955 第一章:关于上校以及注定失败的事业1899—1927 第二章:阿拉卡塔卡的家1927—1928 第三章:牵着外公的手1929—1937 第四章:学校的日子:巴兰基亚、苏克雷、锡帕基拉1938—1946 第五章;大学生活与波哥大大暴动1947—1948 第六章:回到海岸区:卡塔赫纳的实习记者1948—1949 第七章:巴兰基亚、书商和波希米亚团体1950—1953 第八章:回到波哥大:王牌记者1954—1955 第二部旅居海外:欧洲及拉丁美洲1955—1967 第九章:探索欧洲:罗马1955 第十章:饥寒交迫的巴黎时期:波希米亚人1956—1957 第十一章:铁幕之内:冷战时期的东欧1957前言 序曲 卑微的出身 1800—1899第一部 家乡:哥伦比亚 1899—1955 第一章:关于上校以及注定失败的事业 1899—1927 第二章:阿拉卡塔卡的家 1927—1928 第三章:牵着外公的手 1929—1937 第四章:学校的日子:巴兰基亚、苏克雷、锡帕基拉 1938—1946 第五章;大学生活与波哥大大暴动 1947—1948 第六章:回到海岸区:卡塔赫纳的实习记者 1948—1949 第七章:巴兰基亚、书商和波希米亚团体 1950—1953 第八章:回到波哥大:王牌记者 1954—1955第二部 旅居海外:欧洲及拉丁美洲 1955—1967 第九章:探索欧洲:罗马 1955 第十章:饥寒交迫的巴黎时期:波希米亚人 1956—1957 第十一章:铁幕之内:冷战时期的东欧 1957 第十二章:委内瑞拉和哥伦比亚:“格兰德大娘”的诞生 1958—1959 第十三章:古巴革命及美国 1959—1961 第十四章:逃避墨西哥 1961—1964 第十五章:魔术师麦逵迪:《百年孤独》 1965—1966 第十六章:终于到来的名气 1966—1967第三部见 多识广:名人与政治 1967—2005 第十七章:巴塞罗那和拉丁美洲风潮:在文学与政治之间 1967—1970 第十八章:孤独的作家缓慢地写着:《家长的没落》与大千世界 1971—1975 第十九章:智利和古巴:加西亚·马尔克斯选择革命 1973—1979 第二十章:回归文学:《一桩事先张扬的谋杀案》以及诺贝尔奖 1980—1982 第二十一章:声名大噪以及番石榴飘香:《霍乱时期的爱情》 1982—1985 第二十二章:以官方历史为背景:加西亚·马尔克斯的玻利瓦尔《迷宫中的将军》 1986—1989 第二十三章:回到马贡多?历史变故的消息 1990—1996 第二十四章:七十岁及之后的加西亚·马尔克斯:回忆录及忧伤妓女 1996—2005 后记 永垂不朽——新的塞万提斯 2006—2007 注 欧洲人发现拉丁美洲已经五百年,然而对于此处的居民而言,拉丁美洲似乎令他们非常的失望,仿佛她的命运已经被哥伦布这位“伟大的船长”所决定,他误打误撞地发现了新大陆,误名为“印度”,在16世纪初苦涩而幻灭地死去。又甚或拉丁美洲的命运是由“伟大的解放者”西蒙·玻利瓦尔所决定,他在19世纪初期结束了西班牙的殖民统治,却因为新近解放地区不团结,苦涩地认为“起而革命的人乘风破浪”,最后绝望地死去。更接近近代的是埃内斯托,他是20世纪最浪漫的革命象征,于1967年在玻利维亚牺牲,这一切只是更加肯定了一个想法:拉丁美洲仍是未知的大陆,仍然是属于未来的土地,是浮夸梦想和悲惨失败的家园。 早在格瓦拉的名字闻名世界之前,在一个哥伦比亚的小镇上,一个小男孩就听着他的外公讲述持续了一千日的战争。201世1纪初期,以波士顿为总部的联合水果公司选择在此种植香蕉时,历史也曾有过短暂的闪光。故事结束时,这个小男孩也经历了战败者苦涩的孤独、过去年代的光荣之举,以及如鬼魅般英雄和恶棍的故事。这些故事让小男孩知道,正义并不是自然而然地就会成为生活的一部分,在这个世界上,正义并不总是代表胜利,故事中占据许多男女心思的理想也许会失败,甚至从地球上消失。除非他们忍受存活下来的回忆,并活下来诉说这些故事。 自西班牙独立70年后的19世纪未期,共和体制的哥伦比亚只有不到五百万的人口,但掌控它的是也许仅有三干人的大农场地主精英,大部分是政治人物和商人,也有许多律师、作家或文法学家,这也就是首都波哥大为何被称为“南美洲的雅典”之故。19世纪有超过二十起全国性和地方性战争使哥伦比亚遭受重创,其中,千日战争是最后一场,也是最惨烈的一战,由自由党对抗保守党,中央派对抗联邦派,布尔乔亚对抗地主,首都对抗地区。在大多数的其他国家,19世纪由自由党或其相似政党赢得历史地位,然而在哥伦比亚,保守党至1930年代仍然保持优势,自由党于1930到1946:年之间短暂的居于主导地位,但保守党于1946年再度执政,直到1950年代中期,至今仍势力庞大。在20世纪末期,哥伦比亚的大选仍由传统的自由党和传统的保守党竞争,没有其他党派占有一席之地。。此现象的确无出其右,但终于在过去十年间改变。 虽然名为“干日战争”,这场冲突其实在开始前就已经结束。保守党政府占尽资源优势,自由党只能仰赖他们虽然能启发人心、但却无能的领袖拉法耶·乌里韦·乌利贝的古怪行径。然而,这场战争仍然拖了将近三年,战况越来越惨烈,越来越苦涩,越来越徒劳。从1900年10月,两方阵营都不再押解战俘:双方宣布“死亡之战”,哥伦比亚至今仍然与这灰暗的含意共存。此战役于1920年11月结束时,整个国家已经民不聊生,百业萧条,即将永远失去巴拿马省,也许有十万名哥伦比亚人遭到屠杀,双方冲突导致结下的仇恨与报复延续了数十年。这使得哥伦比亚成为一个奇特的国家,两个主要政党曾经互为死对头将近两个世纪之久,却在此策略性地结合,确保人民永远无法抒发真正的民意。在20世纪的拉丁美洲,没有一个国家的政变或是独裁政权比哥伦比亚少,然而,哥伦比亚人为这看似安定的政权所付出的代价,却高得惊人。 千日战争的触角深入全国各地,但重心逐渐往北转向大西洋沿岸地区。 一方面,身为政府首都的波哥大全然没有受到自由党反动分子的威胁;另一方面,自由党的领袖经常接受命令到邻近富有同情心的国家或美国避难,并为下一轮的冲突筹募基金购买武器时,他们的阵线不可避免地往海岸线败退。此时,北方三分之一的地区称为海岸区,居民则称为“岸边人”,此处包括两个主要地区:西边的玻利瓦尔,首府为卡塔赫纳港,以及东边的马格达莱纳,首府为圣玛尔塔港,隐身于伟大的内华达山脉之下。内华达山脉两侧的大城包括东边的圣玛尔塔以及西边的里欧阿查,其间所有的城镇,山脉四周的运输道路遍及的西安纳加、阿拉卡塔卡、乌帕尔山谷、新庄、圣胡安、丰瑟卡以及巴兰卡斯等,这些城镇在战争中换手多次,为尼古拉斯·马尔克斯和最大的两个儿子(私生的何塞·马利亚·韦德伯朗奎兹和卡洛斯·阿贝尔托·韦德伯朗奎兹)提供剥削的机会。 1890年早期的某一段时间,尼古拉斯·马尔克斯和特兰基利娜·伊瓜兰带着两个孩子,胡安·迪欧斯和玛格丽妲搬到哥伦比亚瓜希拉地区的小镇巴兰卡斯。他们在妥土莫街租了一栋房子,距离广场只有几步路,如今这栋房子仍然存在。马尔克斯开了一家珠宝店,出售自己打造的作品——项链、戒指、手镯、链子,以及他所专长的小金鱼。这看来安定而又营利的生意使他成为社区里受人尊敬的对象,他有一名年轻学徒欧亨尼欧·里欧斯,后来成为他的合伙人,尼古拉斯·马尔克斯待他几乎像自己的儿子一样。尼古拉斯·马尔克斯把他从卡门·玻利瓦尔带到里欧阿查之后,曾经一起共事。里欧斯是尼古拉斯的表妹法兰希丝卡·西莫多希雅·梅西亚同母异父的哥哥,尼古拉斯和表妹一起在卡门长大,后来带着她一起去阿拉卡塔卡。千日战争开始时,三十五岁的尼古拉斯·马尔克斯已经在自由党历经多年苦涩的挣扎,年纪已不适合冒险。况且,他已经在巴兰卡斯为自己建立了舒适、富有而满意的生活,很乐意累积财富。不过,他还是加入了乌里韦·乌利贝的军队,在瓜希拉、帕迪拉和马格达菜纳省份打仗,有证据显示他参与得比别人更久、更认真。身为司令官,他从一开始就参与战役,也参与自由党军队占领家乡里欧阿查,在1920年10月冲突结束时,他都参加其中。 1920年8月底,如今乌里韦·乌利贝经常不定时地公开露面,刚刚受到增援的.自由党军队接受他的指挥,从里欧阿查向西朝山脉前进,于9月5日抵达已知为自由党要塞的小村阿拉卡塔卡。在此处,.乌里韦·乌利贝会同克罗多米罗·卡斯堤欧、何塞·罗沙里欧·杜兰将军以及其他军官会谈了两天,尼古拉斯·马尔克斯名列其中。在阿拉卡塔卡,他们做出了再度奋战这一命运性的决定,结果导致西安纳加一役灾难性的挫败。 乌里韦于1920年10月14日清晨朝西安纳加推进,政府军的战舰一从海上开炮.自由党便处于劣势。乌里韦·乌利贝在他的骡子上被射伤,好几颗子弹打中他的外套,却奇迹般没有打到身体(这并不是第一次发生)。一如加西亚·马尔克斯的奥瑞利亚诺·布恩迪亚上校对此事也许会愤怒地说:“这些野蛮人以为我有几套制服可以换!”(野蛮人是自由党给保守党的封号。)尼古拉斯·马尔克斯年少的儿子卡洛斯·阿贝尔托英雄式战死,而担任保守党军队卡拉祖阿师第四号主帅’的哥哥何塞·马利亚则幸免于难。 两天后,受到卡洛斯·阿贝尔托之死的冲击,何塞·马利亚骑着骡子离开西安纳加,朝着被击溃的自由党营地而去。他的父亲身处自由党阵营,正在疗养伤口。何塞·马利亚带来保守党的和平协议,他骑的骡子接近溃败的自由党时,被一群先遣部队拦截,他被蒙住眼睛、骑着骡子将保守党的和平条件递交给乌里韦·乌利贝。在这样历史性的一刻,十九岁的非婚生子与其反叛军的父亲之间笼罩着年轻儿子的死亡阴影,他们之间有什么交流,我们永远不会知道。乌里韦·乌利贝和他的高阶军官讨论保守党的提议之后,决定接受。年轻的信差骑着骡子回到西安纳加,很晚才抵达火车站,兴奋的群众在此处兴高采烈地迎接他和这个令人欣喜的消息。十天后,1920年10月24日,带着旗下的高阶军官,保守党领袖和乌里韦·乌利贝在离西安纳加不远处名为“尼兰地”的香蕉园会面,签署和平协议。难以掩盖的是苦涩的真相:自由党遭到空前的溃败。P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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