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 保罗·A.萨缪尔森 | Paul A. Samuelson (1915-2009)现代经济学之父,奠定经济学数理基础的枢纽人物,美国诺贝尔经济学奖人。生前为麻省理工学院经济学教授,哈佛大学经济学博士。“当代经济学家中,对经济学的科学性贡献最大的一位。” ——诺贝尔奖委员会 “他是经济学界最伟大的导师之一,他是经济学巨匠。” ——本·伯南克,美联储前主席 “每一位当代经济学家都站在他的巨人之肩上。” ——詹姆斯·波特巴,美国国家经济研究局主席 “他改变了他触碰的一切。” ——苏珊·霍克菲尔德,MIT前校长 “20世纪学院经济学家第一人。” ——《纽约时报》2017年2月,赖建诚老师即把他收藏的《萨缪尔森科学论文集(第7卷)》一书(厚度超过6厘米)特意从中国台湾邮寄给我。赖老师建议我翻译上述文集中的“Autobiographical Writings”(自传)部分,辑成一本《萨缪尔森自述》。我欣然领命。 于是,现定名为《萨缪尔森自述》的翻译工作就此开始。但意想不到的是,翻译过程十分艰辛。在整个翻译过程中,我的最大感受就是一个字:难!萨缪尔森的英文实在难! 萨翁的英文有个特点:即使是结构复杂的句子,其中用词也常常格外简略。这给我的理解造成极大障碍。因为译者的理解与读者的理解有很大的不同,读者可以不求甚解,可以在难以理解之处绕过去,但译者没有这个权利,决不可以回避,无论如何,都得理解到位,否则只有犯错误的份,误导读者,后果会很严重。为解决此类难题,我没少花功夫。线上线下查阅资料,个中甘苦自不待言。 当然,萨翁的英文让我费解,主要还是因为本人经济学专业知识的薄弱。好在有赖建诚老师做我的坚强后盾,不懂之处,随时向他请教。赖老师更是无私地向我提供各种参考资料,指点背景知识,使我得以克服无数的困难,完成此书的翻译。我对他的感激之情,非语言能表。 萨翁是经济学界“最后的通才”。他的原文语言严谨,句构繁杂(从句套从句的长句比比皆是),用词简约,隐喻频茂,他深邃的专业思想,岂是我这一介外行所能轻易拿捏?要理解原文的确切含义,丰富的内在信息,颇费周折。因此,我在翻译过程中始终战战兢兢,步步为营,不敢越雷池半步,力求保持原文的精确含义和独特风格,唯恐失之毫厘,谬之千里。其结果是翻译腔严重,译文生硬,句子复杂(复合句尽可能保持原样,行文就会相当哕嗦),艰涩拗口,牺牲了译文的畅达。 为解决上述“翻译腔”问题,赖老师对初译稿逐篇进行了仔细审读,对译文中的错误和不妥一一做了勘正。在赖老师审勘的基础上,我依照赖老师的修订意见对译文逐篇进行修改。然后再请赖老师审改。如此反复修正,遂为定稿。因此,您看到的这个译本,已改为通俗的文体,以短句为主,方便中文读者的理解。 本书的翻译,自始至终都得到赖老师的悉心指导。要是没有赖老师的热心帮助,光凭我一己之力,这部译作的质量恐怕难以保证。在指导我翻译本书的同时,赖老师还就翻译许可事宜与各个原出版机构联系,花了不少时间和精力。我只是埋头翻译,“两耳不闻窗外事”。赖老师对我译文的批改常常是妙笔生花,恰如其分地表达出萨翁的本意,令我不得不打心底里佩服,同时也让我受益匪浅。他还慷慨为译本作序,并将他研究萨翁的其中一篇成果《萨缪尔森与辉格思想史观》作为本书的附录,为读者更好地理解萨翁指点迷津。 在赖老师的不断鼓励和指导下,经过近20个月(2017年2月一2018年9月)的不懈努力,译稿终告完成。作为译者的我,成就感还是满满的。每完成一篇稿子,都带来不小的激动,尤其是在克服了重重困难,解决了诸多难题之后。 必须一提的是,本书的翻译,始终得到格致出版社编辑的热情帮助和大力支持,在此深表感谢。我还要感谢我的家人,是他/她们的理解和支持使我得以心无旁骛,全天候投入本书的翻译。 最后,还有一点须加以说明。尽管译文已经过多次修改,但限于译者本身学力、能力的不足,译文仍难免会有错误,这均应由译者本人负责。译者由衷欢迎读者朋友批评指正,邮箱zjjier@163.com随时恭候您的反馈。译者在此诚致谢意! 吕吉尔 2018年9月 记于陋室默耕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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