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年代，日内瓦湖畔有个黑眼睛黑头发的中国女孩，她是父母的掌上明珠。
1966年她是一名叱咤风云的红卫兵，跳下火车，南下千里，去广州传播文化革命的火种。她和战友们一纸通令，如飓风席卷，全市几千家私营小店顿时关门。
70年代初她又变作养猪姑娘，面色黝黑，筋骨强壮，一肩能扛200斤的麻袋。说话高声大噪，最爱和着生蒜吃狗肉，连干数杯烈酒面不改色。
到了90年代，她在美国一所大学任教，并取得了终身职位。在美国人眼里，她是地道的中国人；而在中国朋友看来，她又西化得可以。有人甚至怀疑她是个女权主义者。
以上这几张肖像画可能是同一个人么？这些图画中，哪些是本真的她，哪些是粉墨登场的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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