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联艺术大师斯坦尼斯扶夫斯基以“伟大”评梅氏:“梅兰芳博士以他那无比优美的姿态开启一扁看不见的门,或者突然转身面对他那看不见的对手,……我感谢梅兰芳博士在我去世之前给了我一个机会来观赏另一位伟大的现实主义演员——一位堪与萨尔维尼或叶尔莫洛娃那样的演员相媲美的艺术家的表演!”(《梅兰芳艺术评论集》) 德国戏剧家布莱希特以“理性的高度”评梅氏:“……这种演技比较健康,它和人这个有理智的动物更为相称。它要求演员具有更高的修养,更丰富的生活知识,更敏锐的对社会价值的理解力。当然这里仍然要求创造性的工作,但它的质量比迷信幻觉的技巧要高超许多,因为它的创作已被提到理性的高度。” (《布莱希特论戏剧》) 戏剧大师梅耶荷德以“重大意义”评梅氏: “对苏联戏剧来说,中国戏剧具有重大意义。也许再过二三十年,我们就会看出这些不同经验的综合。那时我们就会看到普希金的遗产得以让人充分理解。梅兰芳博士让我们稍稍瞥见了这件事情将会怎样发生。未来的戏剧不会是模棱两可的戏剧,而是一种现实主义和理想达到新的结合的戏剧,一种高度的现实主义。” (《斯坦尼斯拉夫斯基、梅耶荷德、爱森斯坦、戈登.克雷、布莱希特等艺术大师论京剧和梅兰芳表演艺术》) 美国哲学家杜威博士以“zui高尚”评梅氏: “这次美国人得以瞻仰东方文化,大家都非常愉快。……现在竟得梅君亲来表演,实在是件zui痛快的事了!我不但为梅君成功庆贺,我真是为东方文化庆贺,借梅君之力,得以把它的美点宣传表现出来;又为美国人庆贺,借梅君之力,他们得以瞻仰zui高尚的东方艺术。” (梅绍武《我的父亲梅兰芳》) 哲学家叶秀山以“经典”评梅氏:“梅兰芳是中国戏剧艺术‘大师’,是中国人民艺术上的‘伟大’的‘老师’,接受老师的教育,即使是艺术性的,也不能仅仅是一种‘消遣,。 ‘古典’即‘经典’, ‘经典’是要人去‘学习’的。梅兰芳的艺术就是这样一种艺术上的‘经典’,是后人‘学习’的楷模和典范,中国人民以有这样一种‘经典’而自豪,以有梅兰芳这样一位艺术上的大师而感到幸福。”(《论艺术的古典精神》) 他说:“不喜欢把一个流传很久而观众已经很熟悉的老戏,一下子就大刀阔斧地改得面目全非,让观众看了不像那出戏。这样改,观众是不容易接受的。” 他说:“我是一个笨拙的学艺者,没有充分的天才,全凭苦学。” 他说:“别瞧这一小撮胡子,不久的将来,可能会有用处,日本人要是蛮不讲理,硬要我出来唱戏,那么,坐牢,杀头,也只好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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