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是个大家庭,在“恩”字辈分里,周恩来排第七,我父亲周恩彦排第十三。所以,我们称周恩来为七伯,按南方人的习俗,称邓颖超为七妈。 周济渠是我祖父,是周恩来的三伯父。 1916年,周济渠回到天津任津浦铁路局局长秘书,收入要比其他部门高,周济渠的生活有了较大的改善。他时常接济一些给四弟周劭纲和侄子周恩来。1917年周恩来去日本留学时,他也给侄子一些资助。 妹妹保庄曾回忆:“当走到西花厅不染亭旁时,七伯说:这个地方(西花厅)可是与周家有关的两届总理的住地。我三伯父‘周济渠,的妻兄,就是保庄奶奶的哥哥,姓钱(钱能训,清光绪年间进士),做过內阁总理,也曾在这里住过,三伯父在铁岭的工作就是他安排的。”清朝末和新中国成立初,两届总理与我们周家有关,与西花厅也有关。这种历史的偶然与巧合,精神的默契与传承,确实应该留下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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