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初我由北京中国作家协会贬至江苏省文联。数月后“文化大革命”起,不待省文联的群众揪斗,中国作协即已派人来将我“押解”回京,时为9月11日。从这天开始,整整七个年头,我被半幽禁在“牛棚”之中,每逢夜深人静时,便偷偷地写下最简单的日记,以记录这个“伟大”的时代,数年来从未中断过。1973年我终因心脏病发而被恩准回宁治疗,也说不清是为了什么,就在那段隐姓埋名的日子里,我又翻出了这些曾经冒着危险而
目录 1966年初我由北京中国作家协会贬至江苏省文联。数月后“文化大革命”起,不待省文联的群众揪斗,中国作协即已派人来将我“押解”回京,时为9月11日。从这天开始,整整七个年头,我被半幽禁在“牛棚”之中,每逢夜深人静时,便偷偷地写下最简单的日记,以记录这个“伟大”的时代,数年来从未中断过。1973年我终因心脏病发而被恩准回宁治疗,也说不清是为了什么,就在那段隐姓埋名的日子里,我又翻出了这些曾经冒着危险而 1966年初我由北京中国作家协会贬至江苏省文联。数月后“文化大革命”起,不待省文联的群众揪斗,中国作协即已派人来将我“押解”回京,时为9月11日。从这天开始,整整七个年头,我被半幽禁在“牛棚”之中,每逢夜深人静时,便偷偷地写下最简单的日记,以记录这个“伟大”的时代,数年来从未中断过。1973年我终因心脏病发而被恩准回宁治疗,也说不清是为了什么,就在那段隐姓埋名的日子里,我又翻出了这些曾经冒着危险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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