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联大家文库是三联书店和当当网合作共同推出的一些大家、名家的经典丛书,这套书首批先推出4辑,摘选了三联书店近几年出版的经典作品,集合了优秀编辑的智慧,将这一部分经典组合起来。这套书不同于其他的版本,装帧设计小巧精美、排版考究,在组合上也考虑了读者的需求,是值得收藏细读的好书。《毛泽东的读书生活》一书讲述了毛泽东并非出生于书香门第,对读书的酷爱,也并非从书斋式的学问研究出发,而是基于一种朴素的社会理想、人生目标。早年的毛泽东,承继了中国知识分子读书为了齐家治国平天下的传统品德。当他真正走上了革命道路,便自然而然地将读书运用到救国、治国,治理天下的革命实践当中。读书,可以说是毛泽东一生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 关于毛泽东的读书生活,有很多故事流传。青年时期,为了锻炼毅力,在街头读书,以求闹中取静;战争时期,生活在最艰苦、最紧张的环境中依然没有放弃读书,书籍是他最宝贵的财富,他对书籍爱护有加。因形势所迫,有时不得不放弃所有书籍,每逢此时,他都十分伤心。他的大部分藏书,特别是他有过批注的书,几经辗转,历尽艰辛,最终搬到了北京。解放后,他将卧床一半的位置留给了书,为的是能够更便利地取书、读书,真正是以书为伴。 《我们仨》是钱钟书夫人杨绛撰写的家庭生活回忆录。1998年,钱钟书逝世,而他和杨绛唯一的女儿钱瑗已于此前(1997年)先他们而去。在人生的伴侣离去四年后,杨绛在92岁高龄的时候用心记述了他们这个特殊家庭63年的风风雨雨、点点滴滴,结成回忆录《我们仨》。钱钟书先生和杨绛先生携手人生七十载,他们共同度过了动荡的七十年,无止的战争与革命,应该是我们难以体会的震荡年代。但是从这本书中,我们丝毫感觉不到时代的动乱。整本书是一种温润的回想。战乱中的谋生艰难,文革时的小心翼翼,可书的重点不是对时代痛苦的素描,而是对人间温暖的感恩。在困苦的岁月中到处都是友爱之手,给两位老学者一个破败的桃源。杨绛先生以平和的笔触将几十年的心酸娓娓道来。其中许多细节充满浪漫与温情。 《孔子传》综合司马迁以下各家考订所得,重为孔子作传。其最大宗旨,乃在孔子之为人,即其所自述所谓“学不厌、教不倦”者,而以寻求孔子毕生为学之日进无疆、与其教育事业之博大深微为主要中心,而政治事业次之。因孔子在中国历史文化上之主要贡献,厥在其自为学与其教育事业之两项。后代尊孔子为至圣先师,其意义即在此。故《中学图书馆文库:孔子传》所采材料亦以《论语》为主。凡属孔子之学术思想,悉从其所以自为学与其教育事业之所至为主要中心。孔子毕生志业,可以由此推见。而孔子之政治事业,则为其以学以教之当境实践之一部分。虽事隔两千五百年,孔子之政治事业已不足全为现代人所承袭,然在其政治事业之背后,实有其以学以教之当境实践之一番精神,为孔子学术思想以学以教有体有用之一种具体表现。欲求孔子学术思想之笃实深厚处,此一部分亦为不可忽。 《庄子浅说》在结构上分为四部分:生活篇、生死篇、思想篇、终结篇。“生活篇”借助《庄子》一书中的“夫子自述”和庄子学生的散记,尝试解开可靠传记材料无多的庄子的身世之谜,勾勒出庄子的家世、家室与交游、行谊。“生死篇”借“蝴蝶梦”探讨庄子的物我两忘、人生如梦的死生和谐观。“终结篇”比较研讨了庄子哲学与西方哲学的异趣别志。而“思想篇”无疑是《中学图书馆文库:庄子浅说》中最为着力浓墨重彩的部分。 作者简介: 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简称三联书店)是一家有悠久历史的著名出版社。它的前身是邹韬奋、徐伯昕等三十年代在上海创立的生活书店、新知书店和读书出版社。1948年三店在香港合并,正式成立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51年与人民出版社合并,1986年恢复独立建制。在各种不同的时期,三联书店都发挥着积极的作用,这家历史悠久的出版社,以它优良的历史传统和强烈的人文精神,走过了八十年的风雨历程。 目录: 《毛泽东的读书生活》 《我们仨》 《孔子传》 《庄子浅说》 已经是晚饭以后,他们父女两个玩得正酣。锺书怪可怜地大声求救:“娘,娘,阿圆欺我!”阿圆理直气壮地喊:“Mummy娘!爸爸做坏事!当场拿获!”(我们每个人都有许多称呼,随口叫。)“做坏事”就是在她屋里捣乱。我走进阿圆卧房一看究竟。只见她床头枕上垒着高高一叠大辞典,上面放一只四脚朝天的小板凳,凳脚上端端正正站着一双沾满尘土的皮鞋—一显然是阿圆回家后刚脱下的,一只鞋里塞一个笔筒,里面有阿圆的毛笔、画笔、铅笔、圆珠笔等,另一只鞋里塞一个扫床的笤帚把。沿着枕头是阿圆带回家的大书包。接下是横放着的一本一本大小各式的书,后面拖着我给阿圆的长把“鞋拔”,大概算是尾巴。阿圆站在床和书桌间的夹道里,把爸爸拦在书桌和钢琴之间。阿圆得意地说:“当场拿获!!”锺书把自己缩得不能再小,紧闭着眼睛说:“我不在这里!”他笑得都站不直了。我隔着他的肚皮,也能看到他肚子里翻滚的笑浪。阿圆说:“有这种alibi吗?”(注:alibi,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据。)我忍不住也笑了。三个人都在笑。客厅里电话铃响了几声,我们才听到。接电话照例是我的事(写回信是锺书的事)。我赶忙去接。没听清是谁打来的,只听到对方找钱锺书去开会。我忙说:“钱锺书还病着呢,我是他的老伴儿,我代他请假吧。”对方不理,只命令说:“明天报到,不带包,不带笔记本,上午九点有车来接。”我忙说:“请问在什么地点报到?我可以让司机同志来代他请假。”对方说:“地点在山上,司机找不到。明天上午九点有车来接。不带包,不带笔记本。上午九点。”电话就挂断了。锺书和阿圆都已听到我的对答。锤书早一溜烟过来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阿圆也跟出来,挨着爸爸,坐在沙发的扶手上。她学得几句安慰小孩子的顺口溜,每逢爸爸“因病请假”,小儿赖学似的心虚害怕,就用来安慰爸爸:“提勒提勒耳朵,胡噜胡噜毛,我们的爸爸吓不着。”(“爸爸”原作“孩子”。)我讲明了电话那边传来的话,很抱歉没敢问明开什么会。按说,锺书是八十四岁的老人了,又是大病之后,而且他也不担任什么需他开会的职务。我对锺书说:“明天车来,我代你去报到。”锺书并不怪我不问问明白。他一声不响地起身到卧房去,自己开了衣柜的门,取出他出门穿的衣服,挂在衣架上,还挑了一条干净手绢,放在衣袋里。他是准备亲自去报到,不需我代表——他也许知道我不能代表。我和阿圆还只顾捉摸开什么会。锺书没精打采地干完他的晚事(洗洗换换),乖乖地睡了。他向例早睡早起,我晚睡晚起,阿圆晚睡早起。第二天早上,阿圆老早做了自己的早饭,吃完就到学校上课去。我们两人的早饭总是锺书做的。他烧开了水,泡上浓香的红茶,热了牛奶(我们吃牛奶红茶),煮好老嫩合适的鸡蛋,用烤面包机烤好面包,从冰箱里拿出黄油、果酱等放在桌上。我起床和他一起吃早饭。然后我收拾饭桌,刷锅洗碗,等他穿着整齐,就一同下楼散散步,等候汽车来接。将近九点,我们同站在楼门口等待。开来一辆大黑汽车,车里出来一个穿制服的司机。他问明钱锺书的身分,就开了车门,让他上车。随即关上车门,好像防我跟上去似的。我站在楼门口,眼看着那辆车稳稳地开走了。我不识汽车是什么牌子,也没注意车牌的号码。我一个人上楼回家。自从去春锺书大病,我陪住医院护理,等到他病愈回家,我脚软头晕,成了风吹能倒的人。近期我才硬朗起来,能独立行走,不再需扶墙摸壁。但是我常常觉得年纪不饶人,我已力不从心。 ……P17-20《我们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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