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著名画家、作家、音乐家和电影人八卦大起底!爱伦•坡小时候曾在一个墓地里上学?马克•吐温曾当着维多利亚女王大谈放屁,是怎么回事?斯科特•菲茨杰拉德在派对上双手趴在地上,像狗一样大叫又是为什么…… 我们常常认为,作家应该是正襟危坐着写书的人,但《笔误:文学大师的秘密生活》将告诉你,从威廉•莎士比亚到列夫•托尔斯泰,从威廉•福克纳到托马斯•品钦,这些文学大师的生活,实际上远比你想象得更有趣、更惊悚、更古怪、更令人无语…… 作者简介: 罗伯特•施耐肯伯格,生于美国休斯敦,擅长艺术类、历史类与流行文化话题的写作,著作颇丰,是好几本非虚构图书的作者,包括《歪曲:历史上的侮辱集锦》在内,被称作“美国文艺的小丑王子”。现居纽约布鲁克林。 目录: 引言 威廉•莎士比亚 拜伦勋爵 奥诺雷•德•巴尔扎克 埃德加•爱伦•坡 查尔斯•狄更斯 勃朗特三姐妹 亨利•戴维•梭罗 沃尔特•惠特曼 列夫•托尔斯泰 艾米莉•狄金森 刘易斯•卡罗尔 路易莎•梅•奥尔科特 马克•吐温 奥斯卡•王尔德引言 威廉•莎士比亚 拜伦勋爵 奥诺雷•德•巴尔扎克 埃德加•爱伦•坡 查尔斯•狄更斯 勃朗特三姐妹 亨利•戴维•梭罗 沃尔特•惠特曼 列夫•托尔斯泰 艾米莉•狄金森 刘易斯•卡罗尔 路易莎•梅•奥尔科特 马克•吐温 奥斯卡•王尔德 阿瑟•柯南•道尔 威廉•巴特勒•叶芝 赫伯特•乔治•威尔斯 格特鲁德•斯坦 杰克•伦敦 弗吉尼亚•伍尔芙 詹姆斯•乔伊斯 弗兰兹•卡夫卡 托马斯•斯特尔那斯•艾略特 阿加莎•克里斯蒂 约翰•罗纳德•瑞尔•托尔金 F.斯科特•菲茨杰拉德 威廉•福克纳 欧内斯特•海明威 安•兰德 让-保罗•萨特 理查德•赖特 威廉•巴勒斯 卡森•麦卡勒斯 J.D.塞林格 杰克•凯鲁亚克 库尔特•冯内古特 托妮•莫里森 西尔维娅•普拉斯 托马斯•品钦 附录 前言那些伟大的作家,他们过的是一种安静、沉思、乏味的人生吗?只有我一个人这么想,还是大家都这样想?诚然,他们中的一些人——我在说你呢,简•奥斯丁——的确过着那样的生活;但在这本书中,这样的作家可一个都没有。大多数文学界的传奇人物,过着类似好莱坞演员那样的奢靡生活,他们并不是你所想象的腼腆害羞、不善社交的书呆子。他们吸毒、喝尿、玩弄女性、崇拜明星。你会更常看到他们拿着已经喝了半瓶的杜松子酒,而不是握着一管鹅毛笔。 我们为何会有那样的错觉呢?也许应该怪我们的老师。他们竭尽努力、鼓励我们卯足劲看完《尤利西斯》,却没有告诉我们詹姆斯•乔伊斯那怪异的性生活——我那些伟大的作家,他们过的是一种安静、沉思、乏味的人生吗?只有我一个人这么想,还是大家都这样想?诚然,他们中的一些人——我在说你呢,简•奥斯丁——的确过着那样的生活;但在这本书中,这样的作家可一个都没有。大多数文学界的传奇人物,过着类似好莱坞演员那样的奢靡生活,他们并不是你所想象的腼腆害羞、不善社交的书呆子。他们吸毒、喝尿、玩弄女性、崇拜明星。你会更常看到他们拿着已经喝了半瓶的杜松子酒,而不是握着一管鹅毛笔。 我们为何会有那样的错觉呢?也许应该怪我们的老师。他们竭尽努力、鼓励我们卯足劲看完《尤利西斯》,却没有告诉我们詹姆斯•乔伊斯那怪异的性生活——我突然想起来了,这也许会让我们更轻松地看完《尤利西斯》(或者至少是更容易理解)。同样,如果我们知道艾茵•兰德多么爱看20世纪70年代的热门电视连续剧《霹雳娇娃》,我们更有可能读完1100页的《阿特拉斯耸耸肩》。好吧,也许还不至于这样。 不过我想你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伟大的作家也和我们普通人一样,有时候会把内裤套在一条腿上。(不过具体到海明威的话,套在他的一条腿上的,很可能是某位女士的内裤)。他们和其他公众人物一样,也会慌乱紧张、互相结仇、受到媒体的猛烈抨击、参加名不见经传的宗教派别。文坛巨匠也有瑕疵、小毛病和人性的弱点,在你第一次邂逅他们时,你未必听说过这些,且让本书为你娓娓道来。在你了解这些后,你很有可能会产生阅读或者重读他们作品的兴趣。与此同时,你还能了解到一些有用的事实,它们能帮你充实你那单薄的论文,或让你能和鸡尾酒会上那个夸夸其谈的家伙对答如流,那个家伙竟然有时间通读了福克纳的所有小说——并且是法文原版的。本书中的任何一条“你知道吗”小花絮,也许会让你在下次校园闲谈时语惊四座。 关于本书的内容,我有一点说明。像这样的一本书,注定有主观成分,并且本书并非是对全世界的大作家进行综合评述。我犹豫了很久才放弃了杜鲁门•卡波特这样一个多姿多彩的人物,他在尼尔•西蒙《怪宴》中的精彩表现,只能留待日后有机会再聊。诺曼•梅勒也是最后才落选的,1969年他参加纽约市长竞选一事,值得为此专门写一本书。我竭力公允地缩小作家名单,尽量选取历史上成就最高、最有代表性、最有意思的作家。你的高中英语老师,也许想隐藏这一切不为人知的秘密,但请允许我再借用一句莎士比亚的名言——“真相终将大白于天下”。J.D.塞林格、哈波•李,托马斯,品钦,你们得注意了。在文学隐士的万神殿中,你们最多只能争个第二。榜首属于这位来自马萨诸塞州艾摩斯特市的娴静诗人。早在你们三个不爱在聚光灯下亮相的家伙出生之前,她就已经开创了“作家-遁世者”的完美原型。 艾米莉•狄金森究竟有多避世隐居呢?她所谓的“拜访”朋友,就是在隔壁房间的门后和别人说话;看到陌生人靠近她的屋子,她会一边大叫着“驴子,戴维”(她最喜欢的小说《大卫科波菲尔》中的一句话),一边赶紧跑开;她的朋友们长途跋涉,想要见她一面,却发现她不愿见客;“艾米莉,你这个该死的混蛋,”一次她的朋友萨缪•鲍尔斯责骂她道,“别再胡闹了,我从斯普林菲尔德远道而来,特意来见你一面,你给我马上下来!”艾米莉闻言很快从她上锁的房间中出现,并若无其事地和鲍尔斯交谈起来 狄金森为何如何喜欢避世呢?有人问她时,她总是很腼腆,模仿着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的动作,说这才是自由的终极姿态。一些人将他的避世,归因于破碎的爱情。还有人认为,她的狗卡洛之死,让她悲伤至极。卡洛以前总会陪伴着她走过小镇。也许她仅仅是为了避免参加宗教仪式。“有些人会在安息日去教堂,”她一次说道,“而我选择呆在家里。”无论原因是什么,1869年她公开宣称,“我不会越过我父亲的土地,去镇上任何人家中。”她的余生将严格遵守这个自己定下的规矩。 公允地说,狄金森的隐退并不像超级炸弹客的隐退那样彻底。她会通过卡片和信件,和亲朋好友联系。她是一名快乐的家庭主妇——烘焙面包、照料她的温室和花园,照顾卧床不起的母亲。她还试着和邻居家的孩子们互动,把好吃的东西放在篮子里,从二楼卧室的窗户中递下去。她常常会从家里出来,和他们一起玩游戏。但只要听到有成年人靠近,她就会立刻逃走,消失在自己那个黑暗、孤独的世界中。 这的确是一个黑暗的世界,无论从物质上说,还是精神上说。学者们现在认为,狄金森患有风湿性虹膜炎,一种痛苦的眼疾,她必须避开所有光线。此外,她拒绝签下誓约表示对基督效忠。无论在学术方面,还是宗教方面,她都找不到安慰,因此她离开了曼荷莲女子学院。于是,她开始写诗。她使用自己独创的句法和标点符号,写了将近两千首简洁、神秘的无题诗。在她生前只发表了其中一小部分。只有少数人读过这些诗,他们觉得这些诗并不怎么样。批评家嘲笑她的诗歌“毫不连贯、杂乱无章,”说狄金森是“一个古里古怪、不切实际、受教育不多的遁世者,生活在一个偏僻的新英格兰村庄中……她藐视万有引力和语法的存在,必将因此受到惩罚。”美国《大西洋》月刊的评论员愤怒地写道,“这些诗歌显然出自一个过于敏感、忸怩作态、不受规则约束、受过良好教育、歇斯底里的老姑娘之手。” 难怪她命人在她死后烧了她所有的诗篇。她的妹妹拉维尼亚本想从命,但在看过成千上万的手稿和信件后,她打开了艾米莉书桌的抽屉,发现了一个针线盒,里面有一千多篇手写的诗歌,有的信手涂在食谱卡的背后、或碎纸片上。这些诗歌中没有一篇有篇名,一些甚至没有完成。但在热心邻居梅布尔•卢米斯的帮助下,拉维尼亚整理完了这些诗歌,准备出版它们。第一批诗歌在1890年出版后的五个月内。就再版了五次并销售一空。在这位艾摩斯特的美人宣布避世隐居后的二十多年之后,她内心深处关于人生、死亡、神灵的情感,还有她卓越的想象力,终于公诸于世。再过半个世纪之后,她将被奉为美国最伟大的诗人。白色奇迹 相片中的艾米莉•狄金森,是一个苍白、瘦弱、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女子。但她其实会让人们格外紧张。“我从没遇到这样一个会让我如此费神的人”,她的文学导师托马斯•温特沃斯•希金森,在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这样说道。“我离她还远远的时候,她就能汲取我的力量。幸亏我没有住在她家附近,”也许最矫揉造作的传说中她那一袭白衣,这也许是对清教徒的罪恶概念的微妙诠释,也许这只是因为,她不想出门拜访收费昂贵的裁缝。无论原因是什么,狄金森至死都穿着那套雪白的衣服。最后,她穿着白色法兰绒的寿衣,躺在白色的棺材中下了葬。坐好,你会听到一个故事 根据民间传言,你几乎可以将艾米莉•狄金森的任何一首诗,搭配《德克萨斯的黄玫瑰》、《奇异恩典》的调子、或者《盖里甘的岛》的主旋律吟唱。这个洞察一切的诗人,是否隔着时空在给我们传递什么秘密信息?恐怕不是这样。她仅仅是用四步抑扬格写了大部分诗歌,而那些歌曲用的也是同样的节奏。是同性恋吗? 狄金森的邻居们认为她“天资卓越但性情古怪”,他们也许说中了什么。美国最受人喜爱的老姑娘也许是一个秘而不宣的女同性恋。作为艾米莉秘密同性恋生活的首要证据,“同志研究”的学者们指出,狄金森和苏珊•吉尔伯的关系并不简单。苏珊•吉尔伯特是一个学校老师,她1856年嫁给了诗人的哥哥奥斯丁。狄金森和吉尔伯特似乎的确过于亲密。她们写了无数封信给对方,其中有很多读起来就像肉麻的恭维信。1852年4月,艾米莉给她未来的嫂嫂写信道:甜蜜的时刻,受祝福的时刻,将我带到你的身边,又将你带到我的身边,足以接一个吻,窃窃私语一会……我一整天都在想这个,苏珊。我去参加讲道时脑袋里都是这件事,连牧师的话也听不进去。当他说,“我们的天父”时,我说,“哦,亲爱的苏”。我想了十个星期,亲爱的,我想着爱,想着你,我的心里满满的,暖暖的,我的呼吸很平静。今天没有太阳,但我能感受到,一缕阳光射入我的灵魂中,仿佛夏日来到,并把每条荆棘都变成了玫瑰花。我祈祷上苍,让这样的夏日暖阳照耀那个此刻不在我身边的人,并让她的鸟儿欢快鸣唱!苏珊•吉尔伯特对这样的奉承话会作何感想?我们永远没法知道了。狄金森的家人在艾米莉死后,烧了她写给艾米莉的所有信件,也许是担心这些信件,会暴露出她们的真实关系?写你不了解的事物 作家普遍奉行的金科玉律“写你了解的事物”,似乎并不适用于迪金森。比如,她写了好几首关于海滨的诗,但她从未去过海边。艾米莉•狄金森喜欢避世隐居,她迫使医生们隔着一扇管着的门给她“检查”。主与仆 在狄金森死后一个多世纪,学者们还在揣测,她30多岁时写的好几封激情洋溢的情诗中提到的那个神秘的“主人”究竟是谁。一直以来学者们认为,找到这些热情信件的接受人——他似乎是一个比她年长的男性爱人——对理解她诗歌的性心理至关重要。这位“亲爱的主人”的候选人包括:查尔斯•沃兹沃斯牧师,一个费城的牧师;萨谬•鲍尔斯,一个斯普林菲尔德的新闻编辑;还有威廉•史密斯•克拉克教授,马萨诸塞农学院的创始人和校长。避世隐居 狄金森从未放弃她那避世隐居的生活方式——即使在她被诊断为布赖特氏病晚期、即将离世时仍然如此。她只允许医生隔着一扇半掩的门,给她检查身体。长途呼叫 狄金森一定知道自己大限将至。在她去世前不久,她给自己的表妹露易丝和弗朗西斯•诺克罗斯匆匆寄去了一张便笺,“小表妹们,”便笺上写着,“归去,艾米莉。”这两个词将成为她的墓志铭。致命的一句话 一天,沉默寡言的美国总统卡尔文•库利奇来到马萨诸塞州的艾摩斯特,来到这位新英格兰老乡家中参观。他离开时,似乎并未对她的故居留下什么深刻印象——在离开参观地点时,他通常会发表简短的评论,如果这个评论真实概括了他对此行的印象的话。在别人引导下参观艾米莉的住所、并得到允许浏览了好几份极为珍贵、罕见的狄金森手稿后,“沉默的卡尔文”只说了一句话,“这是用笔写下来的吧?”他说,“我只让别人记下我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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