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介绍

现代文化名人自传丛书:一千个春天


作者:陈香梅     整理日期:2016-01-31 20:38:24

 林语堂说,这是一部“伟大而永恒的恋爱生活史”。感动几代人的爱情传奇,蔡琴同名歌曲倾情演绎,普列《纽约时报》十大畅销书,一年再版20余次,常销不衰的爱情经典。陈香梅女士独家授权30余幅私人珍藏历史照片。《一千个春天》是陈香梅婚姻自述,从1944年古城昆明与陈纳德将军相识写到1958年与将军死别一曲真正的生死恋,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
本书简介:
   陈香梅享有“中美民间大使”之美誉。她曾在1972年尼克松总统访华和1979年中美两国正式建交等一系列重大事件中作出过积极贡献。1980年,她作为里根的亲善大使到中国大陆和台湾访问,在两岸之间积极沟通,促进了两岸交流。她说:“只要中国人能扬眉吐气,我于愿已足”她对养育过她的中国一脉情深,为中国的发展不遗余力。她是中国海外交流协会顾问,中华全国妇联名誉顾问,中国国家旅游局特别顾问,陈香梅教育基金会董事长。还是北京师范大学、沈阳东工大学等院校的客座教授。陈香梅著有《往事知多少》、《留云借月》、《一千个春天》、《陈香梅的散文与诗》、《迷》、《追逸曲》、《春秋岁月》、《春水东流》等中英文著作四十余部。她确实很为全球的华人争气。她的天空,有太多的精彩。
   《一千个春天》是“现代文化名人自传丛书”之一。
   《一千个春天》是陈香梅婚姻自述,从1944年古城昆明与陈纳德将军相识写到1958年与将军死别一曲真正的生死恋,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
  作者简介:
   陈香梅,1925年6月23日生于北京(当时叫北平)。父亲陈应荣年少出国,在英、美受教育,得过英国牛津大学法学博士和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哲学博士学位,回国后当过教授 陈香梅,1925年6月23日生于北京(当时叫北平)。父亲陈应荣年少出国,在英、美受教育,得过英国牛津大学法学博士和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哲学博士学位,回国后当过教授、编辑、外交家;母亲廖香词也在英、法、意读过书,读的是音乐和绘画。陈香梅的外祖父廖凤舒与廖仲凯是亲兄弟,当过古巴公使和日本大使。陈香梅从小喜爱文学,英文基础很好。陈家共有六个女孩,她排行老二。她的青少年时代是在战乱中度过的。1937年“七七事变”后,她随全家流亡香港;四年后香港被日军占领,她在母亲去世、父亲远在美国任职的情况下,和姐姐一起带着小妹妹们跟随流亡队伍跋涉几千里,经澳门、广州、桂林、重庆,展转来到昆明。在美国的父亲闻之后,要她们姐妹六个去美国学习,只有陈香梅拒绝了。用她的说法,我不能在祖国受难时离开她。我要工作,要尽我对祖国的责任。1944年,陈香梅加入中央通讯社昆明分社,成为中央社的第一位女记者,她曾在1945年、1946年分别出版第一本散文与诗《遥远的梦》和第一本小说集《寸草心》。凭着她熟练的英语和良好的素质,她被派往采访飞虎将军陈纳德。陈纳德将军是美国人,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他曾在美国召集100多名年轻飞行员和机械人员、文职人员300余人组成有名的“飞虎队”(原名美国空军志愿队),来中国协助训练中国空军。中日正式宣战后,空军志愿队改为十四航空队,与中国空军并肩作战,帮助中国人民打击日本侵略者,建立了举世皆知的功勋。她对陈纳德将军的采访,为他们后来的传奇故事埋下了伏笔。抗战结束后,陈香梅调往上海中央通讯社工作。而陈纳德将军回到美国后又重返中国,在上海成立了中美合作的民航空运公司。他们重逢了,从相知、相爱到相依,终于在1947年举行婚礼。是年,陈纳德54岁,陈香梅23岁。他们的婚姻成了历史上一段佳话。1949年,陈香梅随陈纳德的民航公司撤离大陆,迁居台湾。她专事写作,并协助陈纳德将军撰写回忆录《一个斗士的自述》。此间十年,她在短、长篇小说和散文创作上颇丰。陈香梅是一位坚强的女性,她虽然以自己是陈纳德将军的夫人为傲,却不愿只是依仗于陈纳德的名声,而要开创自己的天空。1958年陈纳德将军不幸病逝,陈香梅带着两个年幼的孩子,于1960年移居美国华盛顿。在这里,她从头开始,孤身奋斗,站住了脚跟。
  目录:
  中文本序林语堂先生序英文原著自序一古城春晓二姐妹情深三南天鹏翼四滇西寄旅五茹苦含辛六明珠蒙垢七茫茫来日八劳燕分飞九海誓山盟一○惆怅旧欢一一如宾如友一二七宝楼台一三中国妻子一四咫尺天涯一五吾家有女一六美丽宝岛一七百战弥坚一八不测风云一九日惨花愁二○天上人间二一翡翠常绿 一古城春晓一九四四年。
   是昆明初冬常见的那种天气,温暖而晴朗。但对于我,今天却是一个非常特殊的日子。人力车在古老的圆石子路上摇晃颠簸,它载着我去参加一处记者招待会,我,十九岁的陈香梅,算是一个女记者了。
   我有说不出的高兴和奇妙的感觉。
   早在童年,我便渴望能够从事写作,念中学时,爱好文艺的倾向又转趋于新闻事业。我当过校刊和大学学报编辑,甫离学校便受到中央通讯社的聘约,派到昆明分社工作。如今,一次记者招待会,将给予我严格的考验。
   我出生于北平,在香港长大和受教育,到这中国最西南角落的昆明古城,才只两天,两天里我已见到了许多新奇有趣的事物,这儿有许多年代深远的古老遗迹,木轮马车在拥挤的街道上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牧人驱着成群的猪和牛,悠闲的在林荫大道上漫步,几百年前,一批批皇室宫廷的放逐者,建起了许多美丽的建筑。
   各式各样的交通工具纷然杂存,此刻正像两道洪流,在我身畔向着相反的方向,蠕蠕而动,——光腿赤脚戴毡帽的车夫,拼命的揿按车铃,男男女女骑着自行车在缝隙里穿梭的来往,卡车、小包车、中国的和美国的军车,全都急速的按着喇叭,堆满了木材和其他货物的货车,有的用马拉,有的用人力拖挽。
   许多商店播放着锣鼓喧天的地方戏,似正在和街头小贩的叫卖声相抗,这种戏曲很难为西方人欣赏,但这里是中国,到处都弥漫着浓厚的中国气氛,糅合着油腻、烟熏、汗臭、敬神用的檀香木、樟脑木的香雾,以及其他干百种味道。
   然而,当时我只是下意识地感触到这些景象,声音,以及气味。我整个的思想都盘桓在我的新工作上,一些轻微的,恐怕不能胜任的惊慌感觉,冲淡了我热切的期望。
   是的,像我这个受过天主教教育,而且刚迈出大学校门的大孩子,我是否确有能力报道这种重要的军事新闻?或是有关那位表情严肃的十四航空队司令、陈纳德少将?“我希望你将陈纳德少将和他的部下们,亲切的予以人性化的姿态出现。”我的主编对我说,“人们都称他‘飞虎’,他有一张倔强的面孔,但他却是仁慈而勇敢的。他曾击毁了很多日本轰炸机,而拯救了万千中国人的生命。我要你采访十四航空队和全队工作人员的新闻,让我们的人民对他们和他们正在做的一切,有所了解,有所赏识。你的英文已够好了,我想你将不致遭受任何困难。”当时,我热衷地同意了。此刻,我却不敢说我自己有把握。
   或许这位名震天下的美国将军会感到侮辱,让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来记载他的历史性活动?或许,他没有时间或耐心来理睬我。
   人力车夫的脚步缓慢下来,在两部吉普车中间平放下车杆。
   这两部吉普车正停在一幢泥土色的,古老的石头建筑物前。大门上悬挂着一块色泽鲜明的新招牌,明白地指出这里就是美国第十四航空队总部。
   我把簇新的记者证拿给守门的中国卫兵看,旋即被准许进入,令我顿感兴奋。我深深地吁了一口气,穿过幽暗的走廊,遇到一个手捧公文的美国下士。在一间标明“会议室”的房间门前,我停下脚步,我的心在急剧跳动。
   在这间空敞的大房间里,环绕着一张长形的疤痕累累的木桌,有六七个中国记者,还有几位外国访员,舒适的斜靠在椅子里;都是男人。那一道道逼射的眼光,充满了诧异、欣羡的神色,略带惊愕,一齐投向我来,嘈杂的低语声缓滞了,有一个人吹起口哨。
   “安娜,请进。”中央通讯社的鲍勃冯,一位瘦长的新闻从业员,也不过是我前一天才认识的,离开椅子,面露笑容的走近我:“先生们,这是安娜,陈香梅小姐,我们新来的女记者。你们看,我刚才没有扯谎吧!”我觉得两颊在发热,同业们都站起来,齐声道出礼貌上的问候语:“您好,陈小姐。”紧接着,却从一位“星条”报记者的嘴里冒出一声愉快的:“喂!安娜!”以往,我也曾与美国人相处过,稔知他们的轻松活泼作风,但是这位同业不拘形迹的晤谈方式,就我个人而言,尚属首次。
   “我这儿替你留下一个座位。”鲍勃说。
   大家刚坐定后,房间尽头的一扇门轻轻旋开。
   “老板!”鲍勃低声说。
   我尽量把我的椅子往后推,想越过这些高大的邻人,看个清楚,但却几乎使我的椅子翻倒。我坐稳后,看见一个瘦削、满头黑发的美国军官,昂首阔步而入。两颗少将级的银星,在他陈旧的飞行皮夹克肩头闪烁发光。他身后跟着一位中国籍上校,还有两个美国军官,一位上校,一位中校。
   他强烈地吸引了我的注意,因为过去我曾在新闻照片上看到过他,我发现,那些照片只能表现他的若干形貌,而并不能完全传神。他迈着轻快而坚定的大步,走向长桌,在主位上落座。
   他的脸孔遍布深刻的皱纹,有着一个倔强的下颚,看来强韧而果决,一对深沉的棕色眸子却流露着坚忍的神色。我对他的瞬间印象是:这个人具有伟大的意志、力量和勇气,兼有高超的智慧。
   我带着近于轻微震颤的迷惑,凝望着他。
   稍后,我发觉在我之前,别的人对陈纳德也有类似的感应。
   例如在魁北克举行盟国会议时,邱吉尔第一次看见他,就问他的随从副官道:“那个美国准将是谁?”副官告诉邱翁,那是“中国的”陈纳德。
   “这样的一张面孔!”邱吉尔惊叫道,“这样的一张面孔!感谢上帝,幸亏他在我们这边!”将军与他的随员们就座后,絮聒不休的记者们也就此寂静无声。
   陈纳德将军锐利的目光扫射了一周,然后用着美国南方腔调的男中音,慢吞吞地向我们致意。
   “午安,先生们。”他的视线触到我,于是眼角边的皱纹深陷进去,“以及女士!”他补充道。
   我微笑示意,将军开始他的谈话。这次记者招待会的主旨,自然是有关美国十四航空队在中国战场上所担任的主要工作。
   我发觉所讨论的问题也颇有风趣,只是基于战时保密的关系,直到为时很久后,我才能将这幅完整的画,捧呈于世人之前。当时的大概情况是:一九四三年开始后的数月中,十四航空队已逐渐扩展其行动范围及战斗力。春天在魁北克举行的三巨头会议里,陈纳德将军提供的扩充中国空军防卫实力的计划,获得全面支持,并击败了中印缅战区司令史迪威中将的激烈反对。陈纳德将军获有罗斯福总统及邱吉尔首相的全力信任——而且,这个计划正付诸实现。
   这个计划需要给中国空军再增加三个战斗大队,三个轰炸大队,以及从印度越过著名的“驼峰”,将每月数额高达四千七百吨的供应物资像潮水般地输送到中国来。而史迪威将军反对陈纳德计划的部分原因则是,一条越过高耸的喜马拉雅山脉的空中补给线,势难扩展到达成供应十四航空队补给的需要。然而,时至当日,恰是三巨头会议后的八个月,空中运输指挥部已加速进行其供应品的运送率。结果,飞越驼峰的输送量高达每月一万三千吨。
   十四航空队在日见改善的情况下,已从一个空中游击队的身份,转而拥有高度效果的攻击实力。它虽然仍是美国驻海外空军中最小的一支部队,但,它的翅翼却覆盖了最辽阔的地区。
   在长江以北,中国的空军健儿们时刻升空,迎接日本人的挑衅,于是大江以南的一片广袤领域,便成为十四航空队的狩猎区。从缅甸之东直趋台湾海峡,从长江以南延伸到喜马拉雅山脉,十四航空队的炮弹百发百中,喷出火花。
   将军谈话时,我有时得摘录笔记。我使自己全神贯注于他正在说的话。我甚至筹思一个聪明的问题,以备继他公开声明完毕后的询问时间提出。但是除了注视及倾听外,我竟做不了什么。他是如此有力地支配着整个会场!绝非那两颗银星给予他这份力量,定然是有种无从解释的气质,那是与生俱来的。陈将军像磁石般吸引着我们的注意。他黝黑,热切的眸子直率地望着我们的眼睛,他低沉的音调既不严苛亦不专断,但正传达着他不屈不挠的信念。
   如今,我明白了。他是如何能在生命的历程中,艰苦奋斗,而获得像今天这样的地位。这个人,数年前应蒋委员长之邀来到中国,训练年轻的新空军们与日本作战。是这个人,是这个没有官阶的人——他早先已自美国空军退休——从中国返回华盛顿,向美国总统请求,准许一群空军辞去现职组成了美国空军志愿队。他是一群英雄们的尊师及领袖;而这群英雄们在各次战役中,曾以每一架美国飞机的丧失,换取击落十架日本飞机的惊人纪录,一直不懈地在写下他们的战绩,证明陈将军的空中战略及战术的正确观念。他是这个英名远播的外国人,为了他对中国的贡献,许许多多的人将他铭刻心田。
   我感到困惑不解,好像刚才鲍勃冯曾称将军为“老板”,后来我才知道,这是美国人称呼任何指挥官的方式;但,此际我听到将军被人冠以“老”字,不胜惊讶。他当然不是稚气未脱的那一类人,但也说不上漂亮。坐在驾驶员的座舱里,经历了千百次风吹日晒,这是一张经过磨炼的面孔。他的眼睛是属于那种遥远凝视型的,仿佛正将内在与外在的视野,同时盯注于遥远的地平线上;他有着一个对自己的判断力及最后成功具有充分信心的人,所拥有的稳健而坚定的双眸。那张战斗人员的面孔,流露出智慧、果决和敏于理解,完全男性化,出奇的具有吸引力。不,他并不——且将永不——衰老。
   记者招待会结束。
   “你的笔录并不多,安娜,”我们站起时鲍勃说,“你写稿子时,如果需要帮忙,请来找我。”“谢谢你,鲍勃。”我感激的回答。我转身离开桌子,吃了一惊。将军正向着我迎面走来!“是陈小姐?”“是的,将军。”“何登中校刚才告诉我你的名字。你的父亲最近有信给我,问及令姐静宜的近况,他并提到我可能不久就会看见他另一位千金。”静宜是我大姐,大我四岁,在十四航空队当了两年飞行护士,我不知道陈将军是否已经知道,她正在考虑父亲的建议,辞离现职赴美,与父亲团聚。
   我不再紧张。我仍然感受到他的力量及磁性,但是我又体味到一点别的东西——他是和善的。我一下子就平静下来了。
   “我真高兴见到你,将军。静宜姐姐曾告诉我不少有关你和十四航空队的事。”他彬彬有礼的向前低下头来——差不多是一鞠躬。
   “假如你不急于赶回去写稿,跟我们一同吃杯茶好吗?”“我预备写篇特写稿,我有时间的,我很喜欢喝点茶。”他让开路,于是我走在前面,穿过他刚才进来的门,进入一间较小的房间,有几位美国和中国的军官们正坐在那里。
   他们都起立为礼,陈将军一一加以介绍——何登中校,新闻官;金特莱上校,十四航空队的军医;舒伯炎上校,将军的联络官,以及其他几位。
   “陈小姐的父亲,我在旧金山时认识的,曾托我照应他的女儿。”将军解释道。
   “听来仿佛是件战时最佳任务嘛。”何登中校调侃地说。在众人的一片哄笑声中,将军脸上也掠过一阵微笑。
   我们坐定后,一个知礼的男仆托着一盘茶和蛋糕出现。我很少讲话,只是对军官们提出的问题加以答复。大家对我及我的工作似乎都颇有兴趣。
   “我请陈小姐来吃茶,是为了使她明了,我们是友善可亲的,正如我们有工作能力一样,”陈将军说,“我认为倘若她喜欢我们,她必会为我们写出一些好故事,而且都是事实。”“我要尽力为之,将军,我十分满意我的工作,而且,我还相当年轻,又是晚辈,新闻从业员似乎无需太拘泥形式,请叫我安娜吧。”“我想要喊你‘亲爱的安娜’。”何登中校说,于是别的军官们又大笑起来。
   我怀着一份涌升的激动之情,离开总部。我年方十九,我的祖国置身于战争中,我的事业正进入起点——而我已结识扬名四海的陈纳德将军!他,恰如我曾想象的,予人以难忘的印象;但,有些事情他也表现了友善和亲切,那是我未曾预期的。
   我们首次的晤见恰如晨曦乍现。和那些我所遇见过的任何人相比拟,他是迥然不同的。他,像旭光——充满生命,仿佛霍然间,春天走进了我的心房,吹来了崭新的希望与期待。我意识到他的存在,我不再郁郁不乐,我不再畏惧不安。是时,我虽无从确切感应,但那次的相见竟是我新生命中的黎明。
   P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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