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本贝利亲笔传记,2014年巴西世界杯组委会官方推荐!此书不仅是一部传记,更是个人为命运而奋斗的标志性作品,感动我们的除了贝利在苦难中不断磨砺自己的矢志不渝,同样还有一个普通人把全部希望与信仰都寄予在足球这项运动上的伟大信念与力量。 本书简介: 本书是贝利人生感悟的精华,他将把自己的经验教训巨细无遗地传授给大家,以详尽的细节与空前的坦率同大家分享他令人鼓舞的经历以及人生中不可多得的智慧。 闭上眼睛,我仍能记起我的第一个足球的样子。其实,那个足球只是绑在一起的一团袜子。我跟朋友们从街坊四邻的晾衣架上“借”来这些袜子做成“足球”,一踢就是好几个小时——在街上奔跑,争抢,高叫,大笑,直到太阳下山。大家一定能想象得到,有的邻居不喜欢我们,但我们太喜欢足球了,又太穷了,除此之外什么都买不起。最后,那些袜子还是会回到各自的主人那里,只不过比早先脏了一点儿。 在本书中,我将向大家阐述,在我这一生中,足球是如何帮助世界变得更好——将不同的群体融合起来,让像我这样出身于弱势群体的孩子有了人生目标与自豪。本书并非传统意义上的自传或回忆录,因为书中的内容并非我人生的全部经历。我要讲述的是自己作为一个人、一个球员的成长,以及在此期间足球及世界的变化。我将重点放在5次世界杯上,起点是1950年巴西举办的世界杯,那时我还只是个小孩;终点是2014年巴西再次举办世界杯。而这些世界杯比赛,也恰恰都是我人生的里程碑。 在回忆过去时,我总是对自己的幸运心怀谦卑和感激。我感谢上苍,感谢我的家人,谢谢他们对我的支持;我感谢那些一路上费心帮助过我的人;我还感谢足球这个最有魅力的运动,它将一个名叫“埃德森”的小男孩变成了“贝利”。 作者简介: 贝利16岁在桑托斯俱乐部开始自己的职业生涯,在这个俱乐部里,他一待就是20年。1958年,17岁的他赢得了第一个世界杯冠军,从而成了全世界获此殊荣的最年轻的人。1962与1970年,他又两次获得世界杯冠军,从而成了全世界唯一一个3次夺得雷米特杯的球员。他同时还是职业生涯进球数最多的球员(在1366场比赛中打入1283个进球)。贝利曾被《时代》杂志评为“20世纪20大重要人物”,被国际足联授予“球王”称号。 目录: 第1章巴西,195D 第2章瑞典,1958 第3章墨西哥,19710 第4章美国,1994 第5章巴西,2014 致谢我关于足球的最早的记忆,其实是街头临时拼凑的踢球游戏:低矮的砖房、坑坑洼洼的泥土路,进球,欢呼,在冷冷的空气里大口喘气。我们一踢就是几个小时,直到踢得脚疼,太阳下山,母亲叫我们回家。没有高档的球具,没有昂贵的球衣,只有一个球——或像球的某样东西。而这都无法掩盖这一运动的魅力。 我对足球的一切知识,最早来自我的父亲——若昂·拉莫斯·多·纳西门托。跟几乎每个巴西人一样,人们都记不住他的本名,而都叫他的绰号“唐丁霍”。 父亲出生于巴西的米纳斯吉拉斯州一个小镇,小镇的葡萄牙语本意为“大矿区”,因为在殖民时期这里曾发现了大量金矿。父亲与母亲塞莱斯特相识时,他仍在服兵役;母亲那时还在上学。他们结婚时母亲15岁,16岁时就怀上了我。他们给我取名叫“埃德森”,为的是纪念托马斯·爱迪生,因为在我出生的1940年,电灯刚刚出现在我们的小镇上。父母对其深为震撼,就决定以他的名字给我取名,以此来向他表示敬意。结果却是,他们漏掉了名字中的一个字母;但我还是很喜欢这个名字的。[爱迪生的英语为Edison,而贝利父母给他取的名字是Edson,少了一个字母i。 ] 父亲认真对待服兵役这件事,但他真正热爱的是足球。他身高约1.83米,身材比一般巴西人都要强壮,在他那个年代尤其如此,并且,他的球技非常好。他高高跃起,头球得分的能力很强,曾经在一场比赛中攻入5个头球。到现在为止,这仍是一项全国纪录。多年之后人们会夸张地说——贝利在巴西唯一没有打破的纪录就是他父亲保持的! 这不是巧合。我相信,父亲本能成为巴西足球史上的伟人之一,但他没有得到证明自己的机会。 我出生的时候,父亲正在米纳斯吉拉斯州一个名叫“TrêsCora??es”(特雷斯科拉松伊斯)——意为“三颗心脏”的小镇参加半职业联赛。说实话,他们的境况很不好,因为只有少数几个精英俱乐部的薪水还算不错,其他大部分俱乐部都穷得叮当响。所以,足球运动员总背着一种耻辱,就像舞蹈家、艺术家等职业——其从业者追逐的是热情,而非金钱回报。我们家在不同的城镇间漂泊,父亲在哪里踢球,我们就搬到哪里。曾经有一年的时间,我们全家住在一个旅馆里——那种与豪华毫不沾边的旅馆,后来我们常常将其当成笑料,说那是个供球员和差旅商人、流浪汉落脚的零星级酒店。 1942年,就在我2岁生日之前,似乎所有的付出终于有了回报。父亲迎来了事业的转机,他被米内罗竞技俱乐部——米纳斯吉拉斯州最大、最有钱的俱乐部招入麾下。父亲终于找到了一份既能踢球又能养活我们全家的工作,甚至能使家庭迈入小康的行列。那时父亲25岁,他的辉煌前程才刚刚开始。但是,就在他的首场比赛中——对阵的是里约的圣克里斯托旺俱乐部,当父亲全速与对方一位名叫奥古斯托的后卫撞在一起时,灾难发生了。 奥古斯托没什么大碍,他康复之后继续踢球。但父亲那时正处在巅峰时期,却灾难性地伤了膝盖——韧带,或许是半月板。我说“或许”,是因为当时没有核磁共振对其进行细致检查;事实上,当时的巴西,连运动医学都没有。我们不知道他伤在哪里,也不知道该如何治疗。我们只知道在伤处敷上冰袋,抬高它,听天由命。不消说,父亲的膝伤再也没有痊愈。 因为无法再度出场比赛,父亲很快就被俱乐部解雇,回到了特雷斯科拉松伊斯的家里。父亲从此就靠打短工挣钱,家里的生计常常难以为继。 即便是在境况最好的时候,家里的生活也很艰难,现在父亲回到了家里,养着膝盖,希望它能痊愈,从而能够再次返回米内罗竞技或者其他赚钱的俱乐部里踢球。我理解他这样做的原因,他认为这是能给家人像样的生活的最佳途径。但是,因为他不再踢球,家里就几乎没有了收入,而在上世纪40年代的巴西,又没有任何社会保障体系。更严峻的是,家里又多了两张吃饭的嘴——我的弟弟雅伊尔、妹妹玛利亚·露西亚又出生了。另外,祖母安博罗西娜、舅舅豪尔赫也搬来与我们同住。 我们兄妹几个都穿着二手衣服,有时候甚至是穿用装麦子的麻袋改成的衣服,也没有钱买鞋。有时候,家里仅有的食物就是面包加上一片香蕉,有时则是舅舅从工作的杂货店里带回家的大米和豆子。而与很多巴西人相比,我们已经算是幸运的了,因为我们从未挨饿。并且,家里的房子还算宽敞,全家人并未住在贫民窟(用巴西话说,是favela)里。但是房子的屋顶漏水,一下雨就满地是水。全家人始终是在提心吊胆地过日子,因为大家——包括两个小孩子在内——都不知道下一顿饭从何而来。任何经历过这种贫困的人都有这种体会,这是一种忐忑、一种恐惧,一旦进到你的骨头里,就永远摆脱不掉。说实话,时至今日,我有时候还有这种感觉。 搬到巴鲁之后,家里的境况稍稍有了好转。父亲在卡萨卢西塔尼亚商店找到一份工作,其老板正是巴鲁竞技俱乐部——BAC——的老板,而BAC是巴鲁两支半职业球队之一。周一到周五,父亲就在商店里干着跑腿打杂的活,煮咖啡、送咖啡、寄信等等。到了周末,他就是BAC的明星中锋。 在球场上,父亲展现出了曾经一度让他接近成功的足球才华。他攻入了很多进球,1946年他带领BAC得到了圣保罗州的半职业联赛冠军。他还有种非凡的魅力,即便经历了足球生涯的厄运,他仍保持优雅和勇气。巴鲁的每个人都认识他,喜欢他,而我也总被人认出是“唐丁霍的儿子”——这个称谓我从过去到现在都心感自豪。但家里的日子还是很难,我甚至曾经想过——如果不能为家里的饭桌上带来食物,名气管个什么用。 我曾经想过,为什么父亲不去学另一门技能,从事另一种职业。但是足球就是这么慷慨,又这么残酷。中了足球的魔咒,就永远没有脱身的时候。当父亲发现自己的梦想已近破灭,他就将自己的身心和梦想都放在了另一个人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