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简介: R·P·费曼(1918~1988)出生在纽约市的法洛克维,1942年在普林斯顿大学获得博士学位。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他对发展原子弹做出过重要贡献。战后费曼曾先后在康奈尔大学和加州理工学院教书。 1965年,他因盘子电动力学方面的研究荣获诺贝尔物理学奖。除了作为一个物理学家外,费曼在不同时期还曾是故事大王、艺术家、鼓手和密码破泽专家。 他和R·莱顿合*的《别逗了费曼先生》的这些回忆文字,为这个大人物大致描绘了一生!这是一本很棒的读物:挥霍无忌、惊世骇俗,却仍然温馨,很有人情味儿。 本书仅仅是稍微触及了他的人生根本:科学。我们在这里或那里,能够看到,作为背景材料,科学只是一笔带过,而不是作为他的人生焦点来处理的,但他一代一代的学生和同事,都知道科学在他的生活中的分量。或许本书也只能这样来写。要把关于他和他的工作的那些爽人心神的故事组织起来,或许也真的没有办法:挑战与挫折,得到慧见时的兴奋,科学的理解带来的深深的喜悦,这才是他的人生快乐之源。 目录: 导言 第1部分从法洛克维到麻省理工学院 他动动脑袋瓜子就能修好收音机! 菜豆 谁偷了门? 拉丁语还是意大利语? 总想逃避 米特普拉斯特公司的首席化学家 第2部分在普林斯顿大学的岁月 “别逗了,费曼先生!” 我――! 猫地图? 魔鬼头脑 搅和油漆 导言 第1部分 从法洛克维到麻省理工学院 他动动脑袋瓜子就能修好收音机! 菜豆 谁偷了门? 拉丁语还是意大利语? 总想逃避 米特普拉斯特公司的首席化学家 第2部分 在普林斯顿大学的岁月 “别逗了,费曼先生!” 我――! 猫地图? 魔鬼头脑 搅和油漆 别具一格的工具箱 测心术 业余科学家 第3部分 费曼,炸弹和军队 嘶嘶的信管 考验猎犬 从低处看洛斯阿拉莫斯 撬锁贼碰到了撬锁贼 山姆大叔不要你了! 第4部分 从康奈尔大学到加州工学院,接触巴西 讲派头的教授 有问题吗? 我要我的一块钱! 你就这样问她们? 幸运数字 又是这个美国人! 什么话都会说 照您吩咐的,老大! 盛情难承 第5部分 一个物理学家的世界 你解狄拉克方程吗? 百分之七的答案 十三次 “鸡母牛,鸡母牛!” 但那是艺术吗? 电是火吗? 书好书坏,看看封面 诺贝尔的另一个错误 把文化带给物理学家 巴黎见分晓 另类状态 野狐禅科学 索引 译后记 他动动脑袋瓜子就能修好收音机!我十一二岁的时候,在家里搞了个实验室。它由一个旧木头包装箱构成,我在里头加了搁板。我有个加热器,我平时把肥油放里边做法国炸土豆。我还有个蓄电池和一个电灯排。 为了做这个电灯排,我上小杂货店,弄了些插座,用螺丝钉固定在木座上,然后用电铃线把它们串起来。通过用开关以不同的方式把灯泡儿连接起来——串联的和并联的——我知道我能够得到不同的电压。 但我没意识到灯泡儿的电阻决定于它的温度,因此我计算的结果和这个电路弄出来的东西不一样。但不妨事儿的,灯泡儿串联起来的时候,都半亮着,它们都发发发发发光,很漂亮——棒!我在系统里装了保险丝,所以哪儿一短路,保险丝就烧了。现在我必须弄到比我家里的保险丝弱一点的那种,我就自己造保险丝,方法是把锡纸包在一段儿烧坏了的保险丝上。我在保险丝的那头安了个5瓦的灯泡儿;保险丝烧了的时候,总在给蓄电池充电的点滴式充电器出来的电,会把灯泡儿点亮。灯泡儿在配电盘上,在一片褐色的糖果纸后面(后面的灯一亮,糖果纸就发红)——因此,如果哪儿出了娄子,我就会看配电盘,撑不住劲的保险丝那儿就会有一个大红点儿。好玩儿哦!我喜欢玩儿收音机。我先是从商店里买了个矿石收音机,在夜里,我在床上将睡未睡的时候,用耳机听。父母晚上出去要很晚才回来的时候,他们就来我房间,把耳机拿开一担心我在睡着的时候,别有什么玩意儿在我脑袋里闹腾。 大约是在那个时候,我发明了一个防盗铃,一个简单的傻玩意儿:那不过是一个大电池,用电线连着一个铃儿。我房间的门一开,门就把电线推到电池上接通了电路,那铃就响了。 有天晚上,我妈妈和爸爸夜出回来,蹑手蹑脚的没一点儿声音,怕吵着孩子啊,开了我房间的门,好拿开耳机。突然之间,那个巨大的铃儿震天价地响起来——乓乓乓乓乓!!!我大叫着从床上跳了下来。 “管用啊!管用啊!”我有个福特线圈——从一辆汽车上卸下来的打火线圈一一我把打火端弄在我的配电盘上头。我打算在打火端装个RathenonRH电子管。里头是氩气,火花会在真空里产生紫色的亮光——那可真叫棒!有一天,我正在玩那个福特线圈,用火花在纸上打窟窿,把纸给点着了。我很快就拿不住那纸了,因为快烧到我手指了,我就把它扔在装满报纸的字纸篓里。你知道,报纸烧得很快,在屋子里,火苗儿显得挺大。我关了门,那样我妈妈就发现不了我房间里起火了——她跟朋友在客厅里打桥牌呢,我从近旁抓了一本杂志,盖在字纸篓上想把火闷熄。 火灭了之后,我拿开杂志,但现在房间里都是烟。字纸篓还是烫得没法儿动,我就用钳子把拖它过房间,把它弄到窗户外散烟。 可是外面刮着小风儿,又把火吹着了,而现在我也够不到那本杂志了。所以我又从窗口把字纸篓拖了回来,好去拿杂志。我注意到窗户上有帘子——非常危险啊!还好,我拿到了杂志,又把火扑灭了,这次我抓着杂志不放,我把字纸篓里发红的火炭抖落到两三层底下的街上。然后,我出了屋子,随手把门带上,对我妈妈说,“我去玩儿了,”烟慢慢从窗子里冒着。 我还用电动机干了一些事情。还为我买的一个光电池造了一个放大器;当我把手放在这个电池前面的时候,这个光电池能把一个铃儿弄响。我想做的事很多,但没能都做到,因为我妈总不让我在家待着。但我常常在家里,摆弄我的实验室。 我从清仓大甩卖那儿买了几个收音机。我没什么钱,但东西不贵——都是旧收音机,坏了的。我买来,想修好。毛病通常不大——一眼就看到有电线松了,线圈断了,或者有些地方没缠紧——因此,我还真能让几个收音机响起来。有一晚上,我从一台收音机里听到了在得克萨斯州韦科(Waco)市的“韦科广播电台”——这可太刺激了!在我的实验室里,用的还是这同一台电子管收音机,我听到了施奈克忒底(Schenectadyr)市的一家叫WGA的电台。现在,我们这些小孩子——我的两个堂兄弟、我妹妹,还有邻居家的小孩儿——都在楼下听收音机,听一个叫“伊诺犯罪俱乐部”的节目——伊诺泡腾盐赞助的——就这玩意儿!我发现,在楼上我的实验室里,我能提早一小时听到在纽约播出的这个WGA的节目!因此,我知道什么事儿将会发生,然后,当我们大家都在楼下围着收音机坐成一圈儿听“伊诺犯罪俱乐部”的时候,我会说,“你们大家知道,我们好久没听到什么什么人的声音了。我敢打赌,他会来,来挽回局势。”两分钟后,嘀嗒,他来了!大家果然欢呼雀跃,我还预言了另外几件事。于是他们才意识到这里头一定有什么门道——不知怎么,我必定知道这个门道。 因此,我也就爽快地承认了是怎么回事,我们可以在楼上提前一小时听这个节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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