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过阿姆斯特丹的人都会对这个城市的建筑保护有深刻的印象,在同一 条街上。相差几百年的建筑鳞次栉比,你在惊讶它们和谐相处的同时,也会 深深敬佩这个城市记忆的连续和久远。这种城市里的人一定是自信和从容不 迫的,他们甚至不挂窗帘,从大街上就能看见他们的客厅甚至后院,他们任 你观赏他们的生活。几百年的生活和建筑一同构建着阿姆斯特丹的文化,并 继续下去,城市会在它已经形成的独特文化的支撑下延伸开去。犹如生命的 传承一般,尽管基因的变异是绝对的,而遗传是相对的,有文化作为“遗传 基因”的城市,其发展也不会走样,你能从城市 P191的每一条街道里感受到城市的气息。 人们感知城市应当从街道开始,因为街道应当是城市的基本单位,是城 市的载体、城市灵魂的窗口、城市活体的细胞。《新周刊》第199期刊发了 马军驰撰写的《街头史一一革命之后是时尚》一文,破译着街道作为城市细 胞的信息:“如同鸡和蛋的关系,城市和街道在发生学上的纠缠常常掩盖街 道价值谱系的真实脉络,但可以明确的一点在于:是广场而不是街道成为早 期城市市民公共生活之源,但街道后来迅速改变了这种价值取向,街道重新 界定了城市的格调和精神气质,使其数百年中积累起来的公共性被稀释为一 种高度个体化的诉求。从广场转向街道是城市*激动人心的自我拯救行动, 这一行动在欧洲至少经历了200年的磨难,终于在19世纪的巴黎达到高潮。 ” 我们不少的城市也有着悠久的记忆,如《清明上河图》,但记忆完整和 连续的并不多。我们的许多城市拥有的是记忆的碎片。而更多的新兴城市年 轻得还没有太久的记忆,城市的传承和发展任由外部的力量和意识支配。古 老城市的残存记忆、新兴城市的无意识正面临着官僚意识和资本运作的强迫 。也是在《新周刊》第199期,何树清撰文《什么时候,我们失去了我们的 街头?》,提醒人们关注我们的街道:“市长出国考察取经回来后,我们的 街头变了。‘拆’成了城市建设的**步;‘国际化’成了城市规划的主旋 律。中国的街头变成了‘巴黎+纽约+伦敦+新加坡+洛杉矶+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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