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民国,中国固有的知识与制度在外部冲击和影响下发生巨变,作为知识与制度的酝酿、产生和运作的主场地,大学及其研究机构的设立与运行,集中体现了变化的各个层面。1926-1949年中山大学人文学科的教学与研究所体现出来的学术转变,浓缩了中国学术转型过程的诸多层面,可以见微知著。整理国故运动对于中国固有学术的解构具有重要影响,它使以经学为的传统学术格局很终解体,整个学术按照现代西学规范重新分类,史学地位上升。中大语史所明确标举语言历史学,从笼统的国学研究,转向史学研究,民俗学、语言学、考古学、人类学成为历史学的辅助学科。在中大语史所基础上发展而来的中研院史语所,进一步确立傅斯年提出的“史学便是史料学”,并迅速产生实效。以中大语史所为中转,以顾颉刚、傅斯年为代表的学者,崇尚“为学问而学问”,跃升为1930年代中国学术界的主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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