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的民族志研究经历了从作为客观的物质文化到物的心性研究,研究逐渐突破传统的主客体的二元结构,成了个体记忆、集体记忆、社会记忆的载体与表述对象,以及自我身份的标识和自我延伸的手段,从而实现了物的“去物质化”和人的“去身体化”。本书以“滇越铁路”为对象,通过对这一“事件之物”的民族志式研究,在揭示滇越铁路所具有的“物性”体系在不同历史时期对边民社会的不同层次的影响基础上,认为滇越铁路已经成为边民社会不同人群与个人自我的延伸。作者提出从关怀人的角度去关怀滇越铁路,对滇越铁路进行遗产化处理,从主体的视角去审视客体、尊重客体,延续滇越铁路的社会生命和书写滇越铁路的文化传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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