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导弹在伦敦上空击中了一架客机,机上成员全部罹难,其中包括三十七名身份特殊的儿童。随着恐怖袭击升级为国际性大灾难,政府还能幸免吗?谁杀了这些儿童?为什么要杀了他们?为了找到答案,哈里·琼斯无意中卷入了一场阴谋,从俄罗斯到埃及的伊斯兰革命,从里海之滨到威尔特郡乡村的古老教会。 他追踪的每条线索最后都指向布鲁塞尔的某个角落,和一个神秘的英国女人。她是谁?为何执意与哈里血战到底?他们的生命以及整个欧洲大陆的未来都处于危险之中,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最大的政权角逐正在酝酿。这个阴谋不仅仅只是掌握一个国家,而是要掌握整个欧洲大陆…… 政治阴谋布下弥天巨网,世界秩序陷入空前困境。 且看腹背受敌的孤胆政客如何突出重围,强势逆袭! 阴谋、杀戮、忠诚、反叛,一场权力与野心的终极厮杀。 作者简介: 迈克尔·道布斯,1948年出生于英国赫特福德郡,毕业于牛津大学。他在政治、广告和文学领域都取得了出色的成就。 道布斯纵横英国政坛三十余年,曾任政府特别顾问和撒切尔政府幕僚长,最终于保守党副主席的职位上退休,2010年被英王室册封为男爵。 作为畅销书作家的道布斯共著有十余部畅销作品。1989年,他讲述英国官场故事的处女作小说《纸牌屋》大获好评,次年被BBC改编成电视剧,风靡全球。 继《纸牌屋》之后,道布斯又创作了“老牌政敌”系列政治冒险小说,这一书系也迅速成为他文学创作上的又一座里程碑。本系列包含《老牌政敌》《老牌政敌2国会危机》《老牌政敌3叛国者》等佳作,一上市就引发热议,并获得众多英国主流媒体的广泛赞誉,频获“五星级好书”荣誉。《老牌政敌》系列本本精彩,毕竟是作者写作二十年后的新作品,比《纸牌屋》好看很多。紧张曲折、出其不意的情节中,既有上至高官、下至百姓的真实生活,又有我们通过这些可以看到的人性。尤其是某些政客为了个人私利,不惜制造各种罪恶的人性,以及主人公哈里·琼斯英雄行为中闪光的人性。 休闲中受到启迪,正是我们阅读的目的。 ——著名经济学家、教授梁小民 本书是一部引人入胜的优质冒险小说,它既融合了权力和野心的强势拼杀,也饱含英国绅士的浪漫深情,活灵活现,虚实难分。这些特质都使得本书更像是一种政治影射,难以想象道布斯是怎样做到刚柔并济地完美刻画出这些人物的。道布斯的粉丝绝对不想错过它。 ——英国《书单》杂志 《老牌政敌》系列本本精彩,毕竟是作者写作二十年后的新作品,比《纸牌屋》好看很多。紧张曲折、出其不意的情节中,既有上至高官、下至百姓的真实生活,又有我们通过这些可以看到的人性。尤其是某些政客为了个人私利,不惜制造各种罪恶的人性,以及主人公哈里·琼斯英雄行为中闪光的人性。 休闲中受到启迪,正是我们阅读的目的。 ——著名经济学家、教授梁小民 本书是一部引人入胜的优质冒险小说,它既融合了权力和野心的强势拼杀,也饱含英国绅士的浪漫深情,活灵活现,虚实难分。这些特质都使得本书更像是一种政治影射,难以想象道布斯是怎样做到刚柔并济地完美刻画出这些人物的。道布斯的粉丝绝对不想错过它。 ——英国《书单》杂志 恐怖袭击升级为国际性大灾难,政府权威也岌岌可危。哈里·琼斯无意中卷入了一场阴谋,他追踪的每条线索最后都指向一个神秘的英国女人。她是谁?为何执意与哈里血战到底?本书体现了流行文化中极具智慧的独特观念,和政治冒险小说中的畅销元素,让哈里·琼斯变成一位亲民的偶像硬汉。深谙读者兴趣点的道布斯先生已经渐渐让自己的作品变成了读者爱不释手的必读佳作。 ——美国《出版人周刊》 腹背受敌时如何才能应对一人对抗全世界的战斗?在藏身暗处的敌人面前,名誉、财富和爱情到底有多不堪一击?这本书让我们看到孤胆政客脸谱化的外表下蕴藏着的无穷爆发力,给读者打开了一扇充满惊喜的想象力之门。 ——亚马逊网站读者驾驶舱内,两位机长盯着前方,黑色的河水越来越快速地逼近。他们大概已经下降到金丝雀码头附近建筑物的高度,机长简单心算了一下,他们会以二百二十节左右的速度撞击水面,不是水平角度,大约斜了两度。即便倾斜角度不大,机头也会扎入水中,接着机身会翻过来,前提是飞机没有撞上其他什么东西。机长曾经和前辈们聊过水上迫降的事,有位退休的试飞员告诉过他这种情况下会发生什么事—你绝不会被淹死,飞机撞到水面后会停下来,但你不会停下来,你的头会猛地冲向前,折断颈部而死;另一种死法就是你的大脑被搅成果冻。 “布莱恩,有件事我要告诉你。” “什么事?”副机长的思绪突然被打断,吓了一跳,他勉强让目光离开正不断逼近的河水和远处的桥梁。 “你是对的。” “什么?” “我和阿比。” 他们两人互相注视着对方,机长慢慢伸出一只手,仿佛注了铅一般沉重,副机长握住他的手,然后他们转头再次盯着前方,什么也没再说。 机长选择的这段河流称作“伦敦池”,是过去的商业中心,也曾是伦敦的重要港口。伦敦池的河水很深,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曾有一艘驱逐舰和几艘小型客轮葬身此处。现在这里停靠着一艘波兰高桅横帆船,高耸的桅杆顶部距离下面木甲板足有一百多英尺,它正等着今晚通过伦敦塔桥开始圣诞友好访问。空中客车机翼的翼尖蹭上了帆船最高的一根桅杆,使得飞机偏离了方向。飞机入水时不再是水平角度,左翼撞击到水面后脱离了机身,随后机身连续翻滚了两次。撞击造成的混乱平息后,整架飞机只有机尾还清晰可辨,挑衅般地向上伸出水面,机尾四周则漂浮着飞机残骸和一小片正在燃烧的燃油。 等到河水恢复了平静,不再翻滚时,河面上只有黑色的潮汐在轻轻涌动,看不见任何乘客的身影,他们已全部罹难。 新西兰陶波湖 英国首相本杰明·亚瑟长着一张讽刺漫画人物的脸。小时候他在自家附近的坎布里亚山的山坡上摔了一跤,结果摔塌了鼻子,撕裂了耳朵,面颊上也留了个伤疤。流逝的岁月又在他脸上堆起皱纹,让他看起来很像一条斗牛犬。他适应性强,个性坚定,甚至有点固执,他的所有这些特点在未来几周都会派上用场;他正面临大选,任何一位首相都不会在这个时刻掉以轻心,他也不例外,即便民调显示他已领先了八个百分点。他从未忘记哈罗德·麦克米伦的话,有人问及哈罗德最担心什么时,这位前首相回答道:“每一件事,亲爱的孩子,每一件事。” 当雷鸟235在离国会大厦不远的泰晤士河下游坠入水中时,亚瑟正远远逃开他的问题,至少他以为逃开了。他人在新西兰北岛陶波湖畔的豪华度假村,正出席每两年一次的英联邦政府首脑会议。三天的会议收获颇丰,亚瑟和来自印度、加拿大和澳大利亚等繁荣经济体的领导人交换了意见并建立了亲密关系;这些逃出经济冻土层的国家似乎认定了欧洲和欧元,现在商议阶段已接近尾声,是时候结束一切回家过圣诞节了。时值陶波湖的清晨,伴随着鸟儿的鸣叫声,首相坐在小屋外的阳台上享用早餐。紧张的管家不小心将橙汁洒在了首相洁净如新的衬衫上,虽然只有几滴,但也让管家感到手足无措。笨手笨脚的家伙,亚瑟心想。不过首相老于世故,知道说不定有个摄影师正躲在灌木后面或者湖对岸用镜头对准了他,于是他压下心头的怒火纵声长笑,务必要让管家和外面广阔的世界都知道,他一点儿也不在意。以当时的情况来看,这真是个不幸的形象。 首相得知泰晤士河惨剧时正在换衬衫,只是空难的概略情况,还没人清楚灾难的规模和死亡人数,甚至不确定是不是有人死亡。这件事绝对得高度重视,首相当即指示搭乘飞机提前回国,却被告知没有航班。因为首脑会议还有一些重要的细节需要敲定,出于这些顾虑,首相多停留了几个小时。这是他的第二个不幸。 失事飞机残骸和首相满面笑容的照片放在一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首相没有提前结束会议回国令人们不禁质疑,他到底是如何考虑事情的轻重缓急的。在首相返回伦敦前,也就是悲剧发生的两天后,媒体已经对首相麻木不仁的表现得出一致结论,亚瑟对坠机惨剧根本没觉得悲痛。不管唐宁街新闻发言人怎么解释,媒体仍然口径一致,不肯改变看法。这实在是太不公平了,简直是卑鄙的曲解,可归根结底,这就是所有首相的宿命。 俄罗斯联邦境内的马哈奇卡拉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就在雷鸟235的机身正渐渐沉入泰晤士河的时候,几间饱经风吹雨淋的破旧房屋陷入了一片火海之中。这几间移动房屋架在突出的岩石上,可以俯瞰里海沿岸。出事地点离沉闷的俄罗斯城市马哈奇卡拉北部很近,那几间房屋现在已化作一片废墟。火灾在当地没有引起任何关注,很快就被归结为由原因不明的疏忽引起,然后就束之高阁了。当地政府正集中精力处理更为严重的事件;车臣省只剩下叛乱分子和自杀式炸弹袭击者,而整个里海地区更是无数麻烦的汪洋。 里海是世界上最大的咸水湖,湖底蕴藏着大量的石油和天然气,价值数万亿美元,这使得该地区的局势更为动荡。里海四周环绕着很多国家—俄罗斯、伊朗、阿塞拜疆、哈萨克斯坦和土库曼斯坦—他们的领导人无一例外都是冒险家和披着政治外衣的土匪,彼此之间相互憎恶。里海地区冲突不断,但当地各民族之间却从未兵戎相见,那是因为有太多的外来者想来这里分一杯羹。近来,有规划要在里海海底铺设管道,管道线路的走向使得邻国间的对抗越发激烈,他们为了应该在哪里铺设管道以及谁应该控制管道吵个不停。这边还没争出个结果,那边海水域却变得越发浑浊,鲟鱼正迅速消失,已经近乎绝迹。更为雪上加霜的是,俄罗斯和伊朗分别向里海派遣军舰,维护各自的领海主张。里海是个令人绝望的鬼地方,没人会在乎一两间活动房屋出了什么事。 伦敦梅费尔 尽管离伦敦塔桥旁的空难现场只有三英里远,哈里·琼斯却什么也没听到。他在自家马厩改造的房子里,正埋头专注地阅读竞选宣言的终稿。哈里向来不喜欢准备竞选稿,作为退役军人,他深知战争总是伴随着伤亡,而政治无非就是毫无道德可言的战争。威斯敏斯特的职业重心永远围绕着灾难,总有一天他也会变成围着灾难打转的人。人们一直大谈特谈哈里比大多数国会议员有前途—他自己很有钱,可以说是有钱到任性的程度,他还在占优势的议会多数党中任职;另外,他每年会收到女王亲笔签名的圣诞卡片,不过他并没觉得自己拥有这些是理所当然的事。哈里坐在黑暗的书房中,借着唯一一盏台灯的光亮,反复斟酌着竞选稿的每个字。 “哈里,你还要很久吗?” 哈里抬起头,吉玛正靠着门框打哈欠,她身上只围了一条毛巾,一缕深橘子酱色的头发垂在额头。只看到她的身体轮廓就够让人心猿意马的,吉玛是那种让男人总想伸出双手去描绘的女人。 “再过五分钟,小吉。”哈里又埋头去看竞选稿。 “再少几分钟。”她丢下毛巾转身走向卧室。 哈里重写了几行,用派克世纪笔做了标记,从头到尾又读了一遍。天色已晚,他累坏了,分辨不出字里行间的细微之处,也抓不住文章的节奏感。虽然他的强迫症提醒他事关前途,必须再坚持几分钟,最后检查一遍,但他还是将笔帽紧紧拧回派克笔,然后丢到一边。去他妈的,今天是圣诞节,该去追随他的圣诞星了,或者至少循着卧室投出来的灯光去找他的温柔乡。 布鲁塞尔科滕贝赫大街 沿五十周年纪念公园走过一个街区,可以看到一栋普通办公大楼的五层依然灯火通明,这很不寻常。那里是比利时政府的核心—欧洲区—里面的官员们掌管着这个横亘黑海、大西洋,并一直延伸到北极圈的辽阔疆域。欧洲区的部分官员已经离开布鲁塞尔回家过圣诞节了,按理说欧盟的工作节奏向来是按部就班的,从不应该、也不需要挑灯夜战。 更令人惊讶的是,欧盟反恐处(EATA)的灯也没有熄灭。不仅如此,美国中央情报局(CIA)、英国军情六处(MI6),就连俄罗斯联邦情报局(FSB)的家伙们也都在忙碌着;欧盟反恐处在情报搜集博弈领域只是一个婴儿,没有牙齿,没有爪子,没有潜伏在国外、能使用伞尖带毒药的雨伞和牙膏炸弹的间谍。欧盟反恐处的职责十分简单—搜集有关公共安全的信息,然后整理成他们日理万机的老板们能够看懂的格式。其他情报机构开玩笑说,欧盟反恐处的主要工作就是粘贴剪报,还不如看《周刊》杂志或《华尔街日报》来得有效果,但不管怎么说,欧洲式的官僚作风从不甘愿抄近路,也不会彻夜工作。 已经是午夜时分了,街上静悄悄的,只有清洁车偶尔经过。空荡荡的公园里,树木垂下光秃秃的枝条,鸟儿正在熟睡。欧盟反恐处的灯火还没熄灭,这意味着两种可能—一种是清洁工太粗心了;另一种是出事了,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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