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介绍

朝鲜战场上那支没有番号的连队


作者:政夯     整理日期:2014-08-28 08:43:20

以王牌三十八军最著名的“秃子连”的血战轨迹,讲述朝鲜战争中所有重要战役的残酷与艰苦,家仇国恨,烽火连城,浴血奋战,为你真实展现60年前朝鲜半岛的悲壮战史。
  湛江来是一员虎将,身经百战,解放战争时是团长,团打没了当营长,营打没了当连长。入朝作战时,湛江来任113师尖刀侦察连连长,作为志愿军的尖刀深入敌地。湛江来是个指挥官中的异类,喜欢扒死尸衣服,背着战友的骨灰作战……为了带一路征战过来的兄弟回家,为了保住湛连的家底,湛连浴血奋战,数次几乎全军覆没,但又迅速重组,在朝鲜战场上创造了一个又一个奇迹……同时,纠缠了湛江来十年之久的九虎头之谜也终于水落石出。
  作者简介:
  政夯,镜头感创作人,红犀平面工作室总监,CX连军事文学推理工作室策划,写实漫画作者及剧本编撰者,以弘扬不朽兵魂为己任,致力于军事文学创作至今。
  目录:
  引子
  第一章鲁夏的轨迹
  第二章驴皮血书与红皮日记
  第三章三十八军尖刀“秃子连”
  第四章不论何种肤色,皆是死人
  第五章发生在一九四零年的冤案
  第六章像娘们似的揣个败家心思打仗
  第七章活土匪与新三排
  第八章我们当兵的,首先得是个人
  第九章曾经的国民党宪兵部队
  第十章快峰,名不见经传的朝鲜险峰
  第十一章有的人嘴里还叼着手指头
  第十二章大米白面高粱酒,管够
  第十三章有对翅膀,在朝鲜战场上空飞翔
  第十四章魔力的红色与信仰的追忆引子
  第一章鲁夏的轨迹
  第二章驴皮血书与红皮日记
  第三章三十八军尖刀“秃子连”
  第四章不论何种肤色,皆是死人
  第五章发生在一九四零年的冤案
  第六章像娘们似的揣个败家心思打仗
  第七章活土匪与新三排
  第八章我们当兵的,首先得是个人
  第九章曾经的国民党宪兵部队
  第十章快峰,名不见经传的朝鲜险峰
  第十一章有的人嘴里还叼着手指头
  第十二章大米白面高粱酒,管够
  第十三章有对翅膀,在朝鲜战场上空飞翔
  第十四章魔力的红色与信仰的追忆
  第十五章没有番号,在这雪寂的全茅山
  第十六章咱们得抬屁股去汉城了
  第十七章九虎头,该遇见和不该遇见的
  第十八章初露端倪,阳德之夜
  第十九章军礼,对老兵的招魂
  第二十章抢滩!血色临津江
  第二十一章偷摸哭,没人知道
  第二十二章四个字颠覆十年追凶
  第二十三章463高地,铁幕穹苍
  第二十四章两个世纪的五分钟
  第二十五章4月4,番号撤销
  第二十六章不死的老兵归来
  第二十七章“山”字档案与九虎头
  第二十八章死亡降临之前的答案
  第二十九章最后的城隍堂
  尾声
  第一章鲁夏的轨迹
  鲁夏的父亲叫湛江来,因为生在1925年,所以小名叫卅子。他是1981年才在山东的一个卫生院认领了鲁夏。
  当时鲁夏不到一岁,小子命特别硬,据孤儿院的老大夫说,鲁夏是在一个村口的老槐树下被发现的,发现的时候脐带都被驴子踩烂了,这孩子没死是个造化。等湛江来认领的时候,大夫就埋怨这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说你一个瞎不喀眼的老东西,怎么祸害完人家姑娘,就把孩子扔了呢?
  湛江来眼睛上确实有伤,他一边赔不是一边要把孩子带走,可这事惊动了当地的民兵。八几年那会儿,村上经常搞民兵训练,其中有几个媳妇跟着别人跑了的民兵,非说湛江来就是给他们戴绿帽子的,不分青红皂白就是一顿棒槌,害得这老家伙差点横着出村,第二天,还是那村的老村长把他带回去的。
  老村长是个知书达理的人,并且拿过枪上过战场,他一看湛江来浑身是伤,又看他满眼的锐气,就问了他几句:
  你是部队下来的?
  湛江来少言寡语,只是点了点头。
  那你是哪个部队的呀?
  湛江来想了一会,说是三十八军的。
  这老村长当下就是一愣,就问他是不是朝鲜回来的那个三十八军?湛江来说正是。
  这一说不打紧,可把这位老村长激动坏了,原来他也参加过朝鲜战争,隶属于四十军,并且还是个营副。虽然不是一个部队,却都是联军枪炮下挺过来的,在那个人肉搅拌机似的战场存活下来,如今相见自然不胜感慨。
  当下,这位老村长就宰了一只羊,拉着湛江来就喝开了。当时条件都不好,谁家要是宰只羊那可是大事,村里乡亲都挤进老村长家探头探脑,想看看这位衣衫不整的老头子究竟是哪路神仙。
  老村长边给他掰羊腿边把一个白漆茶缸撂在桌子上,他指着上面的红字说:“谁是最可爱的人?就是你们三十八军呐,朝鲜战争那会儿,好事全便宜你们三十八军了。”
  这会儿的湛江来,心思全在羊腿上了,推说四十军打了不少硬仗,功劳和三十八军旗鼓相当。老村长听着受用,俩人就你一杯我一杯直喝到大半夜才躺下。
  第三天早上,老村长陪着湛江来把孩子的手续办了,当天下午,湛江来就和孩子回东北了。
  回到东北后,湛江来准备给孩子办户口,取名的时候,孩子没随他的姓,因为是在山东领回来的,所以就姓鲁,全名叫鲁七一,是纪念一九五一年七月十日朝鲜交战双方谈判,并且准备结束战争的日子。后来办户口的说这名字也太土了点,湛江来就临时改了个“夏”字,反正是为了纪念,那就叫鲁夏好了。
  就这样,爷俩在东北的一座城市生活了下去,而在鲁夏稍懂事起,他就记得父亲是个不苟言笑的人,半夜三更总听他迷迷糊糊地讲梦话,这梦话的内容大半是喊打喊杀,有时湛江来还莫名其妙地哭醒,吓得鲁夏不敢在他身边睡觉。
  等鲁夏上了小学,常听邻里在他背后嘀咕他父亲,当时大家都住在一溜一溜的平房里,鲁夏的大部分同学也都在一条胡同里住着,那些说他父亲是什么老AB团余孽,什么在“文革”中被整过的话,常常在他耳畔回荡。最可恶的就是那些小同学,上学路上总高声骂他是个没娘的野种,是他爹捡来的。
  那个时候的鲁夏是个内向的孩子,放学后总是孤零零地躲在角落里抹眼泪,说来也苦了他,人家孩子哭一嗓子娘就来了,可鲁夏没那福分,哭完就回家给他老父亲做晚饭。
  随着鲁夏一年比一年长大,湛江来也是年过花甲了,可是这老头子出奇的精神,在鲁夏刚上初中那会儿,这老头子竟然离开东北出去走了几趟,走前也只给鲁夏留个字条,匆匆交代几句柴米油盐的话。
  鲁夏当时可是懂事的年纪了,比其他孩子都早熟,他就琢磨起从小到大这些流言蜚语,这些话总像个千斤大石一样压在他心灵深处。
  自己究竟是不是野种?为什么父亲总在他问起母亲的时候沉默不语呢?
  就在湛江来出门的时候,鲁夏终于按捺不住了,在家里翻箱倒柜地查找一切可以追查的线索,最后在床下的木匣子里翻出了一个档案袋。
  鲁夏找到这个档案袋时,心里感觉挺毛的。按理说,鲁夏虽然是个内向的小伙,胆子却很大,可是那种情形却不像你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而是忽然之间全身都冰冰凉凉的感觉。
  他颤颤巍巍地打开了档案袋,里面有几张发黄的旧文件,而其中一张有几滴血迹,看那形状,像是甩上去或者是喷射上去的。
  鲁夏看到血迹,开始有些害怕,他本想把文件放回去,可是脑袋里却像有个声音叫他接着往下看。
  他就吞咽着口水,借着黄昏的微亮一页一页翻看着。原来这是一份发布于一九八二年大规模平反冤假错案的政府文件,上面令他熟悉的名字正是他的父亲湛江来。
  鲁夏第一个直觉是父亲的政治背景很复杂,第二个感觉则是父亲被迫害过。在当时那个懵懂的年纪,他哪知道这些连大人都搞不明白的事啊。总之,他就像吃了一颗定心丸,乐观地相信关于他父亲的所有流言蜚语都是子虚乌有的。
  那么,母亲呢?
  鲁夏不住念叨,他翻来覆去想在文件上找到母亲的线索,可是一排排的政治辞令根本就不会给他任何东西。
  从那以后,鲁夏似乎患上了心病,在焦虑和困惑中苦苦徘徊,而老天好像非跟他过不去,就在这一年,湛江来失踪了,上了初二的鲁夏受不了打击,被迫分流回了家。
  说到九几年的初中分流,大部分大龄80后应该都知道是什么意思。那个时候上初中,学习不好的或者调皮捣蛋的学生都会被校方劝退,有的上了技术学校,有的干脆提早步入社会,总之是干什么的都有。
  而鲁夏因为父亲有点存款,就在社会上混了三年多。这三年来他是皮实了不少,不论是三教九流、黑的、白的都是门儿清,不过就是赚不到钱,说来也邪门了,鲁夏干点什么小买卖都赔得底儿掉,一来二去,眼瞅着家底都花光了。
  鲁夏合计坐吃山空,早晚自己得成为救助对象。可是他一没学历二没本钱三没亲戚,又是刚刚成年,究竟能干点什么养活自己呢?
  就在这一年初冬,鲁夏连下顿饭都没着落的时候,一个警察敲响了他的家门。
  鲁夏冻得满脸发青,打开门的时候一愣,心想自己也没干过什么缺德的事啊,怎么大盖帽摸上门给他拜年了呢?他就嚷嚷:“是不是暖气公司叫你来的?我是真没钱交采暖费,再说我也没偷着开栓啊!你没看我都冻成这德性了吗!”
  警察笑了笑,身子一让,从他身后进来个青年军官。
  鲁夏往他肩膀上一瞅,好家伙,两杠一星!
  这时那个警察说:“这就是湛江来的家,他就是鲁夏,人已经找到了,有什么事再打招呼。”说完关上门走了。
  鲁夏这就不明白了!难道不交采暖费都告上部队了?
  两杠一星环视着四周,脱下皮手套在掌心里摆来摆去,鲁夏看他又高又壮,心想要是打一架估计也没什么胜算,不过看他这个傲气样儿着实令人不爽。
  “哥们儿,你认识我家老头子?”
  两杠一星深藏在帽檐里的眼睛转向鲁夏,点点头说:“算是吧。”
  鲁夏这就更气了,他往开了线的破沙发上一坐,哼哼道:“我家老头子失踪三年多了,就他那岁数,现在不知道死哪儿了。”
  “你恨他?”
  “谈不上,你也看到了,家里就这么个情况,你有什么事就直说,老头子也没什么亲戚了。”
  两杠一星笑了笑,伸出手示意可不可以在鲁夏身边坐下。
  鲁夏挪了挪屁股,两杠一星坐下后对他说:“我叫宋常和,也就比你大一轮,你可以叫我宋大哥。”
  鲁夏笑了:“我说兵大哥你好带劲啊!我是挺容易收的小弟呗?”
  两杠一星不置可否,煞有介事地说:“你的情况我都了解了,我想你现在的处境自己也该清楚,现在正是国家征兵的时候,你也到了应征的年龄,我想你可以参军。”
  鲁夏听完上下打量着他,心里合计,参军都是自己的事,从来没听说过有这么大的官亲自上门找兵的啊,难道自己有什么格外引人注目的能力?
  那个时候的鲁夏电影可没少看,007、兵人什么的。莫非这当官的欺负自己孑然一身,让自己参军受训,然后潜入某某国当炮灰?
  “我操,这事我可不能干!”
  两杠一星微微一愣,随后像是明白了他的心思,笑着说:“刚才你问我认不认识你父亲,我说算是吧,其实情况是这样的。”他顿了顿,接着说道,“你父亲和我祖父曾是战友,一起在朝鲜战场下来的,后来我祖父留在了部队,到现在一直念念不忘你的父亲,可是无法找到你们的下落。直到上个月我有机会来到这里,无意中在民政部门查到了你们家,这才在当地公安部门的协助下找到了你们,当时也了解了你家的现状,所以才登门拜访。想来你一个人生活也不容易,我所能做的就是让你当兵,一来你可以解决眼下的困境,二来呢,也是最主要的,年轻人嘛!应该出去锻炼一下,再说你的身体状况不错,看来是块当兵的料。”
  鲁夏紧了紧裹在身上的棉被,抽了一下鼻涕,这回他可没冷嘲热讽,细细想来这两杠一星所说的话,的确很现实。
  瞅瞅现在这个家吧,冰冰凉凉,连口热水都没有,唯一能给他解闷的随身听也经常搅带。如今来了个兵哥哥,所言也算中肯,说不定参军确实是唯一出路,反正他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豁出去算了。
  就这样应承了两杠一星之后,接下来的一星期检查了身体,没毛病;政治审查,没毛病;社会关系,也没毛病。直到大年之前,鲁夏在武装部领了被服,和朋友当然也包括我喝了一宿酒,第二天就戴上大红花准备开拔了。
  鲁夏上了火车后,我们这帮哥们儿哭了,当时都年轻,彼此在实质上帮不上什么忙,鲁夏生活困苦,却经常帮助我们解决一些社会上的事,所以那次掉泪,现在回想起来是非常真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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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鲜战场上那支没有番号的连队的作者是政夯,全书语言优美,行文流畅,内容丰富生动引人入胜。为表示对作者的支持,建议在阅读电子书的同时,购买纸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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