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清易代是一个很宏大的议题,它关系到晚明的衰败、农民的反抗、建州女真的崛起,也关系到征服与杀戮、乱世与人心、苟且与气节。 措意这一历史大事件,铲史官并不想以狭隘的民族主义史观去衡量,将其窄化成少数民族对中原王朝的征服史;也不想以传统的史观去观照,一味赞扬“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又何以安放那些“饿殍”的魂灵;也不会死板地考虑某种和谐,从而遮蔽“威武不能屈”的大丈夫气概。 “不信青春唤不回,不容青史尽成灰”,虽说少年气容易令人心血澎湃,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情怀与历史却有相斥之处,因为后者需要理性。任何评价都难免有其主观性,进入历史优选的方式,或许是回到当时的场景,以当事人的视角去看待一个事件、一次抉择、一个细节,很终与我们对话的,将会是幽微的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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