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亚历山大的足迹》描写了位于巴基斯坦北部的斯瓦特地区,那里是佛教的摇篮。我国古代高僧法显、玄奘等均曾到过此地,《大唐西域记》中“乌仗那国”“瞢揭厘城”即位于这里。更引人注目的是,亚历山大大帝曾率大军从遥远的爱琴海沿岸远征至此。攻占“奥尔诺斯”之后,亚历山大的部队沿印度河南下,这里遂成为大军征程的*东端。那里的山谷中,至今还生活着相传是希腊远征军后裔的部族。1929年首次出版的《沿着亚历山大的足迹——印度西北考察记》,是奥莱尔•斯坦因追随亚历山大大帝的足迹,考察当年成功入侵印度路线的分析记录。《沿着亚历山大的足迹》不仅如实记录了斯坦因在探险考察中遭遇的艰难险阻,而且详尽阐述了亚历山大大帝的入侵以及斯坦因此行的大发现(例如亚历山大大帝的奥尔诺斯的所在地)。不仅如此,他的记录涉及所有让人感兴趣的领域:从考古到印度文学文化,希腊式佛教艺术,乃至佛教在亚洲的传播等。 作者简介: 斯坦因(1862-1943),原籍匈牙利,1904年入籍英国。曾经分别于1900-1901年、1906-1908年、1913-1916年、1930-1931年进行了著名的四次中亚考察。著有《古代和田》、《西域考古记》、《亚洲腹地》等考古发掘报告及考古手记多种。《沿着亚历山大的足迹》是斯坦因1925-1926年在印度西北边境考察的记录。 目录: 前言第一章一个古老的边境目的地第二章向斯瓦特进发第三章探访佛教时期的废墟第四章老友重逢第五章比尔·科特及其周围的废墟第六章亚历山大大帝入侵斯瓦特第七章昔日帝王咀咀罗犀那的舍利塔第八章乌代·格拉姆——古老的要塞第九章在国王的都城第十章塞都和曼格拉瓦尔地区的佛教遗迹第十一章前往斯瓦特郭锡斯坦地区第十二章道尔瓦勒之门户第十三章至斯瓦特河的源头第十四章穿越斯瓦特河一印度河分水岭第十五章过希勒垓伊山口,入嘎纳第十六章上行至比尔·瑟尔第十七章寻找奥尔诺斯第十八章考察比尔·瑟尔第十九章亚历山大大帝围攻奥尔诺斯的故事第二十章位于比尔·瑟尔上的奥尔诺斯第二十一章比尔·瑟尔的古代遗迹和乌纳山名字的由来第二十二章告别古迹和它的故事第二十三章穿越伽垓瑟尔和布兰第二十四章布奈尔和伊拉姆山第二十五章告别斯瓦特索引译后记从1900年第一次动身远赴塔克拉玛干沙漠探险考察,到43年后他离开这个世界,斯坦因沿着中国古代商队路线和丝绸之路,包括俾路支地区、瓦济里斯坦地区、印度次大陆北部地区和伊拉克等地,获得了一系列的考古发现。终其一生,亚历山大大帝东征的经过一直是他的兴趣所在。 1926年,在斯瓦特(位于今巴基斯坦北部)的希腊式佛教遗迹考古之旅期间,斯坦因通过考察确定了亚历山大大帝的行军路线,并追溯至位于印度河拐弯处的比尔·瑟尔。 1929年首次出版的《沿着亚历山大的足迹——印度西北考察记》,是斯坦因追随亚历山大大帝的足迹,考察当年进入印度路线的分析记录。斯坦因的文字不仅如实记录了他在探险考察中遭遇的艰难险阻,而且详尽阐述了亚历山大大帝的入侵路线以及斯坦因此行的大发现(例如亚历山大大帝的奥尔诺斯的所在地)。他的记录还涉及诸多让人感兴趣的领域:从考古到印度文学文化、希腊式佛教艺术,乃至佛教在亚洲的传播等。在这些虔诚的朝圣者中,为人所知的最早到访者是高僧法显。大约在公元403年左右,历经艰险,在穿过塔里木盆地中心的塔克拉玛干大沙漠和帕米尔高原的“雪山”后,法显经由兴都库什山到达乌苌国,也就是斯瓦特。他首先到达陀历国(今克什米尔西北部的达莱勒),之后穿过艰难异常的印度河谷,至今也没有一个欧洲人可以做到。“其道艰岨,崖岸险绝。其山唯石,壁立千仞。”从他的《佛国记》中我们还了解到,“昔人有凿石通路。施傍梯者凡度七百。”在斯瓦特他还发现,“佛法甚盛。名众僧止住处为僧伽蓝。凡有五百僧伽蓝。皆小乘学。若有客比丘到悉供养三日,三日过已乃令自求所安。”在斯瓦特的神圣遗迹中,法显特意提到了其中的两处,已列在我接下来的行程中。 宋云,又一位为后人留下珍贵记录的高僧,于公元519年翻越帕米尔高原到达奥克苏斯河。但是,他们一行人明智地避开了印度河流域的恐怖路段,而是取道戈菲尔斯坦,“度梯已蹑悬口过河”,到达斯瓦特。在这里宋云度过了整个冬天和春天,为后人留下了对这一地区完整而热情洋溢的描述。他到来的时候,佛教依然兴盛,国王严格按照佛教法规行事。在他的描述中,这里气候温和,土地肥沃,居民享受着丰富的物产。每到晚上,寺庙的钟声回荡在整个山谷。这里花种繁多,即便在冬天花儿也如夏天般缤纷绽放。上一次在隆冬时节到斯瓦特南部探险时,这里的水仙花和其他早花品种给我留下了美妙的记忆,在地势更高处,我更是邂逅了早春的可爱,这一切使我确定了这些描述的真实性。 根据佛佗在世的传说,宋云提到了很多位于斯瓦特和布奈尔的圣地。但是,由于他叙事顺序的含糊不清,如果我们没有中国高僧玄奘的《大唐西域记》作为参考的话,那么我们将很难确定那些地方的准确位置。 当著名的高僧玄奘于公元630年左右经喀布尔到达这里的时候,佛教已经过了鼎盛时期,日渐衰落了。无论是斯瓦特(即乌苌国)还是白沙瓦,昔日的犍陀罗国,白匈奴于一百多年前的入侵留下了满目疮痍。玄奘对斯瓦特多样的面貌作了准确描述,记录了这里宜人的气候,丰富的植被、鲜花和果树。他还告诉我们,这里的民众生性柔弱怯懦,天性好欺骗,爱玩小把戏(“人性怯懦,俗情谲诡。”——《大唐西域记》)。虽然佛教仍然是主导宗教,但是,“夹苏婆伐窣堵河(即斯瓦特河),旧有一千四百伽蓝,多已荒芜。昔僧徒一万八千,今渐减少”。关于僧侣,他记述道“喜诵其文,未究深义,戒行清洁,特闲禁咒”。我曾经追随“中国圣僧”的足迹,走遍了整个中亚和印度北方的大部分地区,并已学会了依赖于他对地形特征的准确标示。正如在布奈尔一样,在斯瓦特我们同样寄期望于这位高僧,给予我们最可靠的导向,找到那些昔日的佛教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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