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朝1793-1901:中西文明交锋下的乌合之众》 聂作平先生本着“绝不戏说”的严谨态度,用客观、犀利、独特、深刻的观点和角度,将1793-1901年间的大清王朝剖析得丝丝入扣、纤毫毕现。本书发前人所未发,写前人所未写。《天朝1793-1901:中西文明交锋下的乌合之众》所着重描述的马戛尔尼、张集馨、龚自珍、林则徐、叶名琛、李鸿章等人,无疑是这个“大变局”时代的所谓“乌合之众”的代表人物,从他们身上,我们看到了那些无论是身为高层大员还是身为底层屁民的无奈与迷茫,更透过作者对这些人的描写,看到了大清灭亡的根本原因。这确实是一本发人深省的书,所谓“以史为镜,鉴古喻今”,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三国*很邪乎》 “卑鄙的圣人”曹操pk“伪善的奸雄”刘备,谁是厚黑之王“三国妖人”诸葛亮VS“三国终结者”司马懿,谁更智高一筹“谍中谍”“潜伏”“无间道”你想到的想不到的这里都有 《天朝1793-1901:中西文明交锋下的乌合之众》 1793年英国使者马戛尔尼来华,这一事件标志着封闭的天朝与西方世界的相交与碰撞。生于这种大变革、大融合、大冲突下的中国人,从龚自珍到林则徐,从严复到叶名琛,从张荫桓到王韬,从容闳到刘光第,从郭嵩焘到义和团,尽管身份地位各异,都成为东西方文明角力之际催生的杂种。在千古未有之大变局面前,他们或拯救,或绝望,或逍遥,或愤怒,最终都无法阻止社会集体腐败的大清帝国滑向深渊的车轮。 《三国绝对很邪乎》 谋略是三国演义传遍世界的精髓,也是古今中外受无数风流人物推崇的核心。《三国绝对很邪乎》集3000年中国历史典籍《战国策》、《左传》、《史记》、《三国志》、《资治通鉴》、《明史》及《孙子兵法》、《三十六计》及大量野史、公案等谋略故事经典,以谋略为核心,重新演义东方文化的谋略高峰。该书共计五十四个章节,每个章节阐述一个攻心术,内容涉及管理谋略、团队互动谋略以及料敌制胜的谋略等诸多领域。本书以汉末赤壁之战为主线索,通过曹操、刘备、孙权集团众多历史人物无数的谋略故事和心理分析,展现在一个纷乱的时代,一个人、一个团队面对各种不同的社会、心理困境,怎样从弱到强,怎样在复杂的环境中明哲保身,怎样经历成功到失败,怎样战胜自己等难题,从中展现一个个活生生的、颠覆传说和历史的智慧人物。 目录: 天朝1793-1901:中西文明交锋下的乌合之众三国绝对很邪乎《天朝1793-1901:中西文明交锋下的乌合之众》 第一章英国第一位汉学家眼里的天朝尽管我努力克制这种神奇而又令我沮丧——可能也令所有中国人沮丧——的联想,但思维总会在不经意间触碰到一千多年前那则著名的寓言:黔之驴。在这场现实版的驴与虎的博弈中,中国充当了那头愚蠢的庞然大物,而人口与历史均不能与中国相提并论的英国,则充当了狡黠而又隐忍的老虎。在从“慭慭然,莫相知”到“大骇甚恐”,到“稍近益狎”,再到因断定“技止此耳”而“断其喉,尽其肉”的不断深入中,最初把驴子视为神的老虎,终于获得了饱餐的机会。真正意义上的东西方接触,始于明清之际。西方对中国最早的了解,来自传教士、冒险家和商人们的转述。在这些夸张的东方传说中,西方最早的中国形象近似于哈哈镜中的反射:通过这面神奇的镜子,东方的没落与专制缩小了,光辉与仁厚放大了。这个盛产瓷器、茶叶和丝绸的广大国度,得天独厚地沐浴着圣人的教化。伏尔泰为此断言:从道德层面上,西方应该毫不犹豫地向中国学习。莱布尼茨则说:“这是一个神奇的帝国,由一个欧洲人应该羡慕的开明君主极好地统治着。”伏尔泰和莱布尼茨都没见过的这个开明君主,就是清朝入主中原后的第四任皇帝:乾隆。但是,当东西方真正近距离接触后,雾里看花般的美好想象顿时被残酷的现实之手撕得粉碎。而东方中国的真相之幕,则由一个毕生与中国打交道的英国绅士揭开。1793年9月14日,当这个英国绅士还是个十二岁的孩子,他在位于北京一百多英里外的热河行宫,见到了已经八十三岁高龄的乾隆。那是一个秋意深浓的早晨,这个英国孩子在一群中国官员的带领下,在黑暗中行走了四公里后,走进了灯火通明的行宫。这是一顶黄色的大帐篷,周围如众星拱月般拥挤着无数小帐篷。英国孩子进入帐篷时,看到一个精神矍烁,看上去只有六十多岁的老人端坐在龙椅上。按照此前双方经过多次艰难磋商才达成的协议,一个英国绅士向乾隆单腿下跪行礼。礼毕,英国绅士将英国国王乔治三世的信呈给了乾隆。之后,这个孩子随同他的父亲也跟着上前行礼。当乾隆听说这个满头卷发的小洋人居然会说汉语,兴致勃勃地要小洋人说几句。于是,小洋人就用一年来在前往中国途中学会的汉语向乾隆表达了祝福和感谢。这个小洋人,就是后来成为英国第一位汉学家的乔治?托马斯?斯当东,那位率先向乾隆行礼的英国绅士,就是著名的马戛尔尼。 《三国绝对很邪乎》 第一章寂寞的曹操自弈破局曹操只能与自己弈棋了。早朝时刻已过多时,还不见父亲露面,曹丕不免担心起来。几个月前,曹操设宴款待沛国谯郡的同乡华佗,表彰他在中原瘟疫中治愈了数万百姓。曹丕、曹植和一些大臣都列席参宴。在气氛融洽,轻歌曼舞的宴席上,这位同乡凝视了曹操片刻,突然一脸严肃地对曹操说:“曹公啊,您身上有点小病,就在腠理。如果现在治疗,用热水焐,用布包裹着药热敷患处就可以医好。如果不治疗,恐怕病情将会进一步加深。”曹操的内心一直与掌控社会主流意识的士大夫们持同样的观念。当时,社会上读书做官的热潮已经达到顶点,公卿士族以熟悉经术为社会风尚,达官贵人们以学儒读经为正统风气。因此,曹操心里极为轻视从医做药之人,甚至说过“医药这个行当,天下应该不需要这些鼠辈们”之类的话。华佗说话的时刻,曹操自我感觉身强体壮,五十多岁的人了,骑马射猎、饮食起居都丝毫不比三十岁壮年的时候差,所以他以为华佗是喜欢表功,想多贪些赏银,心里更加看不起华佗,就不再理会他,把头扭向一边。他也怕在座的大臣和谋士们真因为华佗的话而对他的身体胡思乱想,借机蠢蠢欲动扰乱朝纲,就似有意又无意地低声对身边的谋士贾诩说:“这些医士总喜欢给没病的人治病,借此炫耀自己的功劳。”坐在曹操一侧的曹植听见父亲的话,怕华佗也听见了难免尴尬,很不忍心,便打圆场般举起酒樽给华佗敬酒,问:“先生,请教您,腠理在身上什么部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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