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初的出版,满足了当时全世界迫切想知道**个访华使团情况的愿望。作者并非使团中的重要角色,没有获取有关外交成绩的**手信息,却意外成就了一本有价值的“中国百科全书”,是我们体会到东西方两大文明之间首次碰撞和适应的有趣现象。*终,访华使团的任务以失败告终,但本书开启了西方出版有关中国的游记的先河。 本书是英国访华使团于1792年9月至1794年9月访问中国期间及往返途中的见闻记录。作者对使节的公开活动进行了较为忠实的叙述,从一个侧面反映了当时的国际形势和中国的社会状况。他亦将中国人的饮食习惯、圆明园的宫殿、万里长城的情况行诸笔墨,还描述了使团成员逗留清廷时的种种感受,笔触充满异样情味。而其中对18世纪中国的人文风貌、宫廷生活的描绘和对两国迥异风俗的对比观察,尤其具有研究和参考价值。 作者简介: 1792年9月26日,英国政府以为乾隆祝寿为名,派使团访问中国。这是西欧各国政府首次向中国派出正式使节。本书作者是使团所乘“狮子号”轮船副船长,负责护送马嘎尔尼为首的使团晋见中国皇帝,期间写下日记,不带政治偏见地记录了乾隆时代真实的中国形象。 译者简介: 费振东(1902-1975年),江苏吴江人,费孝通之兄。早年曾在南洋公学学习,并加入中国国民党。后因从事革命运动,于1926年逃亡至荷属东印度,从事新闻、文教等工作。太平洋战争爆发后,前往苏门答腊,参与成立华侨总会并曾任秘书长。后又担任中国民主同盟执委。1949年作为华侨代表参加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一届全体会议。曾任中央人民政府华侨事务委员会委员、文教宣传司司长,北京华侨补习学校校长,全国华侨联合会委员、中国民主同盟中央常委、第一届全国人大代表、第一届全国政协委员。1957年被错划为“右派”,其后经历文革劫难,坎坷二十年。1975年在北京逝世。 目录: 从英国到巴达维亚 受惊的土著人 登陆庙岛 中国人的饮食习惯 抵达天津 下级居民的奇怪习惯 中国人的礼神习俗 抵达北京 圆明园的宫殿 接到关于中国皇帝接见大使的通知 关于长城的描写 接待英国大使的宫殿 皇帝第一次接见大使 皇宫里的情形 关于皇帝的仪容及其服装从英国到巴达维亚 受惊的土著人 登陆庙岛 中国人的饮食习惯 抵达天津 下级居民的奇怪习惯 中国人的礼神习俗 抵达北京 圆明园的宫殿 接到关于中国皇帝接见大使的通知 关于长城的描写 接待英国大使的宫殿 皇帝第一次接见大使 皇宫里的情形 关于皇帝的仪容及其服装 突然的遣离 途的景致 “圣怡镇”和三个姐妹城 不同寻常的捕鱼方法 墓地 异常光耀的灯烛 到广州 航行返英国 附章 附录一航海日志 附录二马戛尔尼伯爵的扈从人员名单 附录三航海日志中国语词汇录 附录四人名对照表 附录五地名对照表 前言重版说明 本书记录的是英国访华使团于1792年9月至1794年9月访问中国期间及往返途中的见闻。1792年至1794年间正是乾隆皇帝统治的最后几年,也是中国封建社会最后一个所谓治世——“康乾盛世”的终结。 在18世纪的最后几十年里,中国这个曾经以“天朝上国”自居的庞大王朝,逐渐由盛而衰,而在地球另一端的西方国家则以英国的产业革命为代表开始了一系列具有重大意义的变革,并初现了现代国家的雏形。 工业上的空前发展势必带来更多的贸易要求,然而清廷闭关锁国的政策却严重地限制了欧洲国家的对华贸易。为了打开这个巨大的市场,英国政府于1792 年以庆贺乾隆皇帝的寿重版说明 本书记录的是英国访华使团于1792年9月至1794年9月访问中国期间及往返途中的见闻。1792年至1794年间正是乾隆皇帝统治的最后几年,也是中国封建社会最后一个所谓治世——“康乾盛世”的终结。 在18世纪的最后几十年里,中国这个曾经以“天朝上国”自居的庞大王朝,逐渐由盛而衰,而在地球另一端的西方国家则以英国的产业革命为代表开始了一系列具有重大意义的变革,并初现了现代国家的雏形。 工业上的空前发展势必带来更多的贸易要求,然而清廷闭关锁国的政策却严重地限制了欧洲国家的对华贸易。为了打开这个巨大的市场,英国政府于1792年以庆贺乾隆皇帝的寿辰为名派遣马戛尔尼特使访问中国,讨论两国的贸易和建交问题,并希望缔结一项伦敦与北京之间的商业联盟条约,从而得到贸易上的最优惠待遇。然而英国的这次友善接触并没有取得任何预期的成果。清政府误以为这次访问是“臣服”,驳回了使团提出的所有通商要求。虽然如此,访问也并非完全无功而返,使团为欧洲人带回了他们亲眼见到的神秘的东方古国的朦胧影像。 本书就是这个使团回国后,于1795年4月出版的一本访华见闻录。作者爱尼斯·安德逊是使团访华时所乘“狮子”号船上的第一大副。由于他不是使团成员,因而无法了解到两国谈判中的一些核心问题,但是作者对使团活动以及沿途见闻的忠实记述仍具有十分重要的参考价值; 此外,关于中国地理环境、人文风貌、社会制度、宫廷生活的描述以及对两国迥异风俗的对比观察都具有颇为独特的新奇角度,虽不免有种种误解甚至偏见,但作为两百年前英国人对中国沿海口岸到内陆腹地广大疆域的首次访问和观察的记录,仍具有不可多得的史料价值。 由于当时存在的语言沟通困难和其他一些原因,使得书中地名、人名的使用比较混乱,为此我们专在书后附有对照表,列出英文原文拼法和中文译法供读者参阅。由于语言和时代的原因,书中的文字乃至标点的运用都与标准的现代汉语有一定的距离,在编校过程中我们以保持其语言风格为原则尽量不作改动。另外,书中所用的计量单位均为已废弃的英制单位,我们也一并予以保留。 本书初译本在20世纪60年代曾出版过,当时仅作为内部读物少量印行。2002年,群言出版社重版了此书。现在译者已经去世40年,我们征得其家属同意,再度整理出版并公开发行,希望能以此告慰译者。 原书初版序言 出使中国这件事在我国的外交史上是新鲜的,很自然地引起公众普遍的好奇:因为,姑且不论在商业上有其巨大的目的,就是对于那个帝国内部情况的普遍无知,以及该国史书记载的逸闻,都一定会引起我们这个开明的国家的注意,它是世界上唯一文明的而又有周密的法律禁止外人入内的国家。 我无意于考证前人对中国问题的记载,指出其中不符事实的地方或荒诞无稽的杜撰,这些事无须我来做——我要做的只是把我光荣地跟随马戛尔尼伯爵参加其一切活动的使团的经历中所见到的事情记录下来。马戛尔尼伯爵是被任命为英王陛下的代表出使到北京朝廷的。 欧洲国家与中国的贸易关系受到压制的不利情况是人所周知的:为我们自身的利益而排除这些障碍,就成为我国政府值得竭其睿智加以密切注意的问题。但是这并不纯粹是一个虚构的计划;伦敦政府早已得到充分的暗示,派去的使节将获得中国皇帝的优厚接待:因此,大臣们为获得商业利益,他们所筹备的使团,既符合大不列颠王国的尊严,具有足以吸引中国人民的仪表,又能获得北京朝廷的尊重。 卡斯加上校麾下为此在1788年以重要的公使身份被派到中华帝国去。他出类拔萃,具有卓越才能、仪容和蔼、办事敏捷精干而又有坚强的忍耐力,非常适合他所负的重大使命;可是在航程中这位英才竟不幸夭亡了,以致使节团就此停止再向前进。当时英王陛下也没有预料到此种情况,并没有委派可继任这项外交任务的人,因此这一使命就随卡斯加上校的逝世而告终,也可以说,同他的骨灰一道埋葬在辽远的海滨了。 然而,缔结一项伦敦与北京之间的商业联盟条约作为英国政府的重要目的,这个问题是不容忽视的;因此,英王陛下任命了地位更为显要的马戛尔尼伯爵为前往中国的使节,又重新委派了使团。 政府对外交使团的热切关怀和宽裕照顾是无微不至的,难以用笔墨来描述。派遣这使团的当局的卓越才能与指导着东印度公司的那一股进取的商业劲头,两相结合考虑下所做的准备理应获得成功。在准备工作中全无狭隘或过分之处:在维持使节体面所需装备和诱人的国产,无论在艺术、科学和工艺各方面都有充分的供给;这一使节的目的虽然没有达到,但它的失败不能归咎于在国内的筹划者和使团。 我的计划是尽我所能,在不逾越我的职责之内,准确记录我所观察到的情况。本书主要部分是自不列颠使节从“狮子”号战舰和东印度公司船“印度斯坦”号在庙岛停泊时起,在黄海海面,直到抵达广州为止的一段时期内所有经历的忠实记录。这一本访问录是当使节团在陆地旅行或在水上航行时,和在北京及鞑靼区短暂居留期内,尽了我最大努力和深切的观察,如实记录下来的。 富于幻想的或善于想象的人们不妨按本书所叙述的景象用我们从海外输入、装饰在豪华厅堂里的中国工艺品所见到的明亮色彩来加以渲染:可是我的首要目的是想准确深刻地描绘出这幅图画的轮廓;因此我宁愿因对真实事物的冗繁反复地描写而受人厌恶,也不愿让人怀疑我堕入空想的危险。在两千英里以上的陆路旅行或水道旅程中,某些叙述上的重复是难以避免的;不单是景物有类似之处而且用文字描写时也不能像亲眼所见,分门别类且细致地移到书页上来;城市、市镇和乡村,山岳和岩石,江川、运河和湖泽等都不过是通用的名词而已;同时,对于使团在中国旅途中日常行动的规律性描述也不免流于单调。关于这点,读者可能会感到乏味,但我相信,就全书来说仍是瑕不掩玉的。读者不幸而不能一贯地在书中获得兴趣时,我愿意向读者保证,他绝无被欺诳之虞。我全部的期望是由于叙事的忠实而获得读者的赞许,这也是我愿接受的全部报答。 在叙述在中国境内的旅程之前,有一段关于海上航行的记录;因而提到了许多已见于别人的记载,在现代地理文献也找得到的地方,但遵循一些值得我依赖的人的意见,还是按照我自己的知识和亲身观察,写出这一部分导言。 书内加进一段“狮子”号和“印度斯坦”号从舟山到广州之间的 航行日记。这日记包含着有关这一段普通人还不很知道的中国海岸航行的很新奇和有用的资料;因此对于今后到这里航行的人有重要的意义。广州的河道是有名的,因此关于它的记载我压缩成很少篇幅。同样,在回国航程中并无值得特别描写的地方,也只占几页而已。此外,我还附入一简短的中国文字和语词的发音汇录,不过仅限于我自己所学会的罢了。城市、乡村等的名称是根据它们的发音拼缀而成的;这也得到中国本地人的指导,他的英语程度足以帮助我。 关于出版这本引起过公众普遍注意的旅行记录,我不必多作谦词。如果本书内容是关于最近到中国去的使节的公开活动的忠实叙述,包括在客观形势和旅行条件所允许形诸笔墨的关于那个国家和人民的情况在内,再作伪谦之语,反而是对读者的不敬。但是如果读者认为本书内找不到自己关心的或足以取悦自己的地方,这记录本身就是一种欺罔,也不是作者伪谦之词所能搪塞得了的。 但我同样也抱有更高的期望,希望书内的记录将能满足读者合乎情理的好奇心,且对于清朝这一世界上其他各国很少知道的国家的知识有所增进。 爱尼斯·安德逊 于威斯敏斯特,马夏姆街 1795年4月2日 原书再版序言 由于本书四开版本出版后销售剧增,我决定以较廉价的版本发行 新版;这样可能更广泛地满足读者对带回大量新颖事物的访华使团的好奇。 这记录受到公众大量的赞扬使我不必隐讳我这工作的成功;虽有各种恶意的和出于误解的对书籍本身和作者的攻击,我仍保持本书的风格不改——但是就本书而言,我还是不怕任何失实或浮夸的指责,对于任何发自利害关系的反感所引起的攻击我将泰然处之。 在此我只添上一句话,在这新版我只作些文字上的修改。 爱·安德逊 1795年5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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