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盒版内含八大典藏亮点。深刻描绘时代,深情追忆大师:1.《南渡北归》增订本全三卷2.作家亲笔签名私章钤印 3.特制手绘大师藏书票三张4.《南渡北归》大师名录、大事年表 5.抗战时期教育学术机构内迁主要分布示意图6.国立西南联合大学校徽(仿制) 7.国立西南联合大学校训条幅8.国立西南联合大学纪念卡▲本书为全新增订版,未删节完整本,纪念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七十周年隆重推出!增加十二万字增订内容,首次披露台湾中研院大量珍贵史料、照片,增加大量亲历者采访资料,如曾氏家族后人、刘文典等大师后人亲述。▲精细校订,用心装帧,附赠特制手绘大师藏书票。适宜字号、排版,裸背锁线装订,更舒适阅读。用纸考究,典雅护封,典藏之选。 ▲首部全景再现20世纪中国最后一批大师命运变迁的史诗巨著。▲荣获《亚洲周刊》2011年度华文十大好书之冠,以及诸多大奖,好评如潮。▲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莫言、杨振宁领衔,,众多文史大家鼎力推荐; 莫言、杨振宁、俞敏洪、茅于轼、张鸣、李国庆、李存葆、朱向前、张志忠、刑军纪、徐贵祥、王久辛、赵琪、李炳银、王良瑛、彭学明、张颐武、何亮亮……联袂推荐; ▲《人民日报》2015世界读书日,上海交大等知名大学校长鼎力推荐十大好书之一。《人民日报》2015年7月18日,倾力推荐“22个领域22本好书”之一。▲CCTV和浙江精良映画影视制作公司、宋城集团联合投资,由本书改编成的五十集大型电视剧拍摄中。▲由本书改编的系列电影《大师》十五部由CCTV六套与北京精良映画文化传播有限公司联合摄制中,堪称中国电影首次集中表现20世纪中国知识分子群像的一部史诗长卷。 ▲历史纪实文学第一人岳南巅峰力作,作者耗费十余年心血,三下江南与西南边陲实地采访与考察,并远赴台湾清华大学,更兼2015年重走抗战中大师内迁路,搜阅整理近千万字珍贵史料及亲历者口述资料,第一次全面描述了20世纪最后一批大师群体命运的剧烈变迁。▲所谓“南渡北归”,即作品中的大批知识分子冒着抗战的炮火由中原迁往西南之地,尔后再回归中原的故事。 记述抗战年代学人的艰苦卓绝再现国难当头大师的风骨典范 南渡北归(2015增订版全三册签名本),分为《南渡》《北归》《离别》三部。讲述的是上个世纪大批知识分子冒着抗战的炮火由中原迁往西南之地,而后再回归中原的故事。整部作品的时间跨度近一个世纪,所涉人物囊括了二十世纪人文科学领域的大部分大师级人物,如蔡元培、王国维、梁启超、梅贻琦、陈寅恪、钱锺书等。作品对这些知识分子群体命运作了细致的探查与披露,对各种因缘际会和埋藏于历史深处的人事纠葛、爱恨情仇进行了有理有据的释解,读来令人心胸豁然开朗的同时,又不胜唏嘘,扼腕浩叹。 《南渡北归.南渡》(增订本)是《南渡北归》第一部,描述了抗战爆发前后,中国知识分子和民族精英的生活,以及从敌占区流亡西南的故事。时间从1937年七七卢沟桥事变始,继之平津沦陷,北大、清华、南开等大学南渡西迁,先长沙后昆明、蒙自办学的岁月,同时涉及中央研究院史语所、同济大学、中国营造学社在抗战烽火中艰难跋涉的历程。突出地描写了蔡元培、胡适、陈寅恪、傅斯年、梁思成、李济、林徽因、金岳霖、梅贻琦、冯友兰等大知识分子的生活、学术、精神与情操,搜罗宏富,规模宏大,意旨宏远,堪称中国知识分子抗战时期的群雕。 《南渡北归.北归》(增订本)是《南渡北归》第二部,着重描述了抗战胜利前后,流亡西南的知识分子的学术追求、思想变化与不同的人生遭际,时间跨度约为抗战中后期至1948年末,国民政府抢运国宝与“抢救学人”计划,连同选举首届中央研究院院士为止。突出地再现了董作宾、李约瑟、童第周、陶孟和、沈性仁、梁思永、蒋梦麟、闻一多、刘文典、罗庸、郑天挺、吴晗等中外知识分子,在民族危亡的艰难岁月里,颠沛流离,不屈不挠的坚强意志。从不同的角度还原了西南联大学潮与闻一多被刺案真相,对自由知识分子群体于时代大潮中的分化与演变,做了深入细致的探究,被蓄意掩盖的历史隐秘得到了充分揭示。 《南渡北归.离别》(增订本)是《南渡北归》第三部,描述了流亡西南的知识分子,在回归久违的故土家园之后,因内战爆发和各自的政治歧见,不得不忍痛离别,遥天相望,以及在海峡两岸不同的生活环境和政治氛围中所遭遇的命运剧变。除述及迁往台湾的朱家骅、胡适、梅贻琦、傅斯年、李济、董作宾、石璋如、蒋梦麟、叶公超等几位大师级人物,着重描述了留在大陆的梁思成、梁思永、林徽因、陈寅恪、吴金鼎、曾昭抡、曾昭燏、陈梦家、穆旦、向达、叶企孙、饶毓泰、吴宓、钱锺书等知识分子群体,不同的政治追求与爱恨情仇。令读者感知历史真相并扼腕浩叹的同时,也生发出“在史中求史识”的冲动,并从中吸取一些“历史的教训”。s=MsoNormalalign=leftstyle='text-align:left;line-height:150%'>8.国立西南联合大学纪念卡 第七章大角逐 ◎跑警报的日子 教室条件如此糟糕,学生宿舍更是简陋不堪。在所建的36座茅屋宿舍中(东西向12座,南北向24座),两端安有双扇木门,两侧土墙上各有几个方口,嵌上几根木棍就是窗子。每间宿舍放20张双层木床,学生们用床单或挂上帐子把紧靠的两床隔开,以减少干扰,便于自读。有学生因而开玩笑道:“蒋校长大概认为住宿条件不错,可以把他的孩子送到这宿舍里住了。”此语暗含了一个不太为人所知的典故。在长沙临大时,学生们住在一个清朝时期留下的破营房内。某日上午,蒋梦麟、梅贻琦、张伯苓三常委由秘书主任陪同巡视宿舍。蒋看到宿舍破败不堪,一派风雨飘摇的样子,大为不满,认为此处会影响学生的身心健康,不宜居住。老成持重的张伯苓则认为国难方殷,政府在极度困难中仍能顾及青年学生的学业,已属难能可贵,而且学生正应该接受锻炼,有这样的宿舍安身就很不错了,于是二人争执起来。梅贻琦乃张伯苓在南开时的学生,生性寡言,此时不便表示态度。争执中,蒋梦麟突然有些怒气地说:“倘若是我的孩子,我就不要他住在这个宿舍里!”张伯苓听罢,脸一沉,不甘示弱地反击道:“倘若是我的孩子,我一定要他住在这里!”见二人皆面露愠色,梅贻琦不得不出面打圆场,说:“如果有条件住大楼自然要住,不必放弃大楼去住破房;如果没有条件那就该适应环境,因为大学并不是有大楼,而是有大师的学校。”[17]梅氏一语双关的劝说,使一场争执才算平息。未久,学校搬迁,此事不了了之。 想不到学生们的一句戏言,竟真的成为事实。到昆明不久,蒋梦麟儿子真的由上海辗转来到联大茅屋宿舍住了下来。当年蒋、张之争与梅贻琦打圆场的典故,随着西南联大校史一同流传了下来。 无论三校是在长沙还是迁往昆明,总有一些沦陷区的学生不断投奔而来,对这一特殊而又易被战时文化史家忽略的过程,蒋梦麟本人在昆明地下防空洞中所撰写自传《西潮与新潮》中曾专门提及。蒋说,三校到了昆明之后,除招收的新生,还有为数不少的学生是从沦陷区辗转投奔而来,他们不止穿越一道火线才能到达自由区,途中受尽艰难险阻,有的甚至在到达大后方以前就丧失了性命。对此,蒋梦麟特以他儿子为例说道:“我的儿子原在上海交通大学读书,战事发生后他也赶到昆明来跟我一起住。他在途中就曾遭遇到好几次意外,有一次,他和一群朋友坐一条小船,企图在黑夜中偷渡一座由敌人把守的桥梁,结果被敌人发现而遭射击。另一次,一群走在他们前头的学生被敌人发现,其中一人被捕,日人还砍了他的头悬挂树上示众。”[18] 不只是外地、外校学生有如此遭遇,即使是本校学生亦有此例。北平沦陷后,北京大学许多未能及时逃出来的学生,被日军逮捕并关进了北大红楼(校办与文学院所在地,又称一院)地下室,接受灌辣椒水、杀威棒与扇耳光的“招待”。囚在牢内的人不准讲话,如被发现就要遭到毒打。即使在夜间,日本宪兵也要蹑手蹑脚地在过道里巡视,通过栅栏窥视室内的动静。被囚的学生深夜听到受刑的鞭笞声、喊叫声,裂人肺腑。一个被关了两年终于逃出来的北大老学生,辗转数千里抵昆明后对校长蒋梦麟泣诉道,他被关的文学院地下室已成为活地狱,日军把辣椒水灌到他鼻子里,终致使他晕过去。他醒来时,有一个叫上村的日本宪兵告诉他,北大应该对这场使日本蒙受重大损害的战争负责,所以他理应吃到这种苦头。这位老学生连续三天都受到这种特殊“招待”,每次都被灌得死去活来,他在那个地牢里还看到过其他的酷刑,残酷的程度不忍追述。女生的尖叫和男生的呻吟,已使中国这座历史最悠久的学府变成撒旦统治的地狱。不少学生就在这样的“招待”中被活活灌死,或在“杀威棒”下暴毙而亡。 环境如此酷烈,西南联大在昆明落地生根后,仍不断发展壮大。1938年5月联大初开课时,所属四个学院的学生总数在1300人左右。同年9月,文学院和法商学院由最初落脚的云南蒙自迁往昆明,联大由原来的文、理、工、法商四学院扩大到五院二十六系(内含师范学院),学生人数也增至2000余人。1939年9月,联大规模再度扩充,学生人数达3000之众,教授、助教也增至500名左右。与此同时,西南联大又利用自己的师资力量和毕业生,创办了联大附属中学、附属小学,形成了极为可观的教育基地。而新建的师范学院主要招收云南省内的学生,为地方培养人才,成为继云南大学之后第二所综合性高校,此举受到当地政府和民众的称许(南按:抗战结束后,一批自愿留滇的联大教师,在联大师范学院的基础上,组建了昆明师范学院,1988年改为云南师范大学)。 可惜好景不长,住在昆明茅屋中上课的联大学生,平静的书桌未安放多久,凶悍的日军飞机又带着一肚子“亮晶晶的家伙”主动找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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