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力量永远都是绝地反击。只有经历过地狱般的洗练,才拥有建造天堂的力量。“编辑此书时,对整本书的一句感悟。所有的主人公几乎都带有这样的力量。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们能与普通人**的不同的原因吧。不管在国家战争里还是家族斗争里,或者家庭争斗,这些人都具备这样的精神。我们通过本书作者为我们用放大镜似的细致描述,你会体验到,在那个战争的炮火下,王位继承与争夺、政治联姻与背叛,父亲与孩子们之间的沟通、教育出现的种种问题与矛盾,如法兰西**帝国皇帝拿破仑与儿子罗马王之间深厚的爱与思念、赫尔曼与弗兰茨·卡夫卡之间那样毁灭性的折磨、弗兰克与南希·辛那特拉那样温暖宽容的爱。使我们清晰地了解到,父亲的教育对孩子们成长起着至关重要的影响。 本书简介: 我们将重新定义父亲的形象。未来他们会是什么样子,一切都是未知。那么过去到目前为止他们是什么样子的?父亲与孩子们之间的关系是怎样发展的?父亲是一个和蔼可亲的榜样还是一个可怕的暴君?过去曾经发生过与现在相似的事件吗?就是那些被保留下来的积极的一面,以及那些被一代一代流传下来的错误吗?作者通过描述著名的父亲与他们的孩子们的故事,探讨了诸如以上的很多问题。可以确定的是,今天的父亲和过去的父亲一样,始终是孩子们生命中最重要的角色。如果那时的父子关系并不是主要由父权威严为主导,或者父亲不再把孩子看作是“有缺陷的成年人”,这种关系仍然有待商榷。记者兼社会学家玛丽·路易斯·范德莱恩根据这些非常特别的关系的大量实例,探讨心理方面的细微感受:要么像赫尔曼与弗兰茨·卡夫卡之间那样毁灭性的折磨,要么像阿尔伯特·冯·萨克森-科堡-哥达亲王和他的女儿薇琪那样不同寻常的爱,要么像弗兰克与南希·辛那特拉之间那样友善宽容。用不寻常的视角看那些著名的艺术家、政治家和名流们两代人的人生。 作者简介: 玛丽-路易斯范德莱恩(Maria-LuisevonderLeyen),1939年出生,毕业于德国记者学校,主修戏剧史,日耳曼文学以及社会学。她是《星空周刊》(Stern)的编辑,《Vogue》的文字与文化部门主管,现在居住在慕尼黑。皮佩尔出版社(PiperVerlag)最近出版了她的新书《手相》(Lebenslinien)。 目录: 前言1拿破仑与儿子罗马王 1卡尔·马克思与女儿图西·马克思31阿尔伯特与女儿维多利亚公主 79奥地利皇帝弗兰茨·约瑟夫一世与儿子鲁道夫王储 105赫尔曼与儿子弗兰茨·卡夫卡133约瑟夫·P与儿子约翰·F.肯尼迪 153希腊船王亚里士多德与女儿克里斯蒂娜·奥纳西斯 183歌唱家弗兰克与女儿南希·辛那特拉217国宝级演员杰拉尔与儿子吉约姆·德帕迪约247展望:新派父亲 271参考文献281前言前言 父亲的角色正处于变革中。未来会怎样,还不知道。希望可以比以往所有时候都要好。 过去的大部分父亲几乎都可以定义为,即使他们想要成为孩子们“最好的父亲”,但大多仍然是专制和没有尽到责任的。孩子们不是被看作独立的个人,而是被看作有缺陷的成年人,家长们很少尊重他们。并用自己的标准强行要求孩子们,即使这些标准并不适合他们。在社会地位高的圈子里的孩子们,情况并不比贫穷的孩子们更好一些,正相反:他们虽然在物质上没有缺憾,但是往往缺少关爱,因为这样的人家通常把教养孩子的任务委托给工作人员负责。 幸运的是:这样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但是真的过去了吗?虽然时代变了,但是这些旧俗难道真的没有继续延续到现代吗?前言父亲的角色正处于变革中。未来会怎样,还不知道。希望可以比以往所有时候都要好。过去的大部分父亲几乎都可以定义为,即使他们想要成为孩子们“最好的父亲”,但大多仍然是专制和没有尽到责任的。孩子们不是被看作独立的个人,而是被看作有缺陷的成年人,家长们很少尊重他们。并用自己的标准强行要求孩子们,即使这些标准并不适合他们。在社会地位高的圈子里的孩子们,情况并不比贫穷的孩子们更好一些,正相反:他们虽然在物质上没有缺憾,但是往往缺少关爱,因为这样的人家通常把教养孩子的任务委托给工作人员负责。幸运的是:这样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但是真的过去了吗?虽然时代变了,但是这些旧俗难道真的没有继续延续到现代吗?心理学家清楚,父亲的缺点往往在孩子身上继续产生影响,再由孩子继续传递下去。除非可以成功地做到以下几点:首先自己意识到自身的缺点,然后有意识地改正这些缺点,再拟订新的计划,使其转化成正面的方式。这需要很多努力,可是让父亲们客观地、批判地接受自己的问题就很难了;要毫无顾忌没有罪恶感地客观批判自己的缺点就更难了。考虑到对自己后代的教育需要进行的改变,则要求父亲们不得不深入研究自己孩子曾经遭遇的一切。这种探讨在今天比过去要容易一些,现在社会上对这些的接受度更高了。在过去这是完全不在探讨范围内的。比如奥地利的王储鲁道夫想要与父亲探讨政治问题或者关于奥地利皇室的政策问题都不得不匿名发表—因为弗兰茨·约瑟夫无论是作为父亲还是作为皇帝都拒绝与儿子进行私人讨论。当然他最想要避免的就是与儿子用新闻的方式进行交流,是的,他可能永远不知道,他儿子偷偷地用这种方式与他沟通过吧。卡夫卡的父亲也有类似的行为。当他的儿子将自己的文学作品尝试拿给他看的时候,他却说:“把它放在桌子上吧。”是因为懒惰?因为不尊重?因为害怕被感动?或者因为对此无能为力?当然,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但并不是与今天的父亲就毫无关系了。演员杰拉尔·德帕迪约在与自己儿子的关系上也同样无能为力。与他们唯一不同的是:他们的冲突“合乎时代精神”地在媒体上散布开来。事实上这件事与历史上那些并无不同。德帕迪约面对私人交流的时候,选择了和他父母同样的方式,那就是回避,他们无视彼此的恶劣父子关系,并且始终对此沉默不语。罗马王则正相反,无论他的父亲拿破仑有多么爱他,他却经历了与现代离异家庭的孩子同样的生活:与他深爱的父亲分开,在母亲那里找不到任何依靠,最终迷失方向地、无望地为了自己的身份而奋斗。同样的还有半个世纪之后的图西·马克思,她的亲切体贴的父亲完全无意认可她的个人身份—是的,她的父亲甚至一次也没有想过,不仅仅无产阶级觉醒了,女性,尤其是他女儿的个人意识也觉醒了。公平来说,我们不得不承认一点:就像卡尔·马克思的例子所表现出来的一样,过去的父亲们都深受当时社会观念的影响,而我们今天都熟练掌握的心理学知识对那时的父亲们来说还很陌生。尽管过去也有那样的父亲,在教育孩子时认为人文主义、人性化的教育比传统与社会普罗大众的观点更重要。为什么我会专注研究“著名的父亲们”,有一个实际的原因:关于他们的行为与事迹可以得到远远超过普通的不知名的父亲的资料。尽管这些名流们的地位并不能完全符合所有同时代人的个例,我仍然认为他们的行为是“符合时代精神的”。希望人们可以从错误中进步,这是一个一直值得研究的遗产。2011年5月玛丽-路易斯·范德莱恩拿破仑与儿子罗马王他是拿破仑法兰西帝国的巨大希望,深受他的父亲,法兰西皇帝拿破仑·波拿巴(NapoléonBonaparte)的溺爱,以及他的母亲,皇后玛丽·路易斯(MarieLouise),他的外祖父、奥地利皇帝弗朗茨一世—曾经的神圣罗马帝国末代帝王弗朗茨二世[1]的宠爱,他就是:拿破仑·弗朗茨·约瑟夫·卡尔·波拿巴(NapoléonFranzJosephKarlBonaparte),他是罗马王[2],帕尔马亲王以及莱西斯塔德公爵—法兰西帝国史上第一位王储。他以瘦削的身材,齐肩的金色鬈发,高高的额头和蔚蓝的眼睛,成为他那个时代欧洲皇室毋庸置疑的最英俊迷人的小王子。几乎所有当时的编年史都会热情洋溢地歌颂他的魅力。而在短期内,拿破仑的儿子看起来也确实会在某一天满足父辈的期望,拯救法兰西帝国刚刚被授予的帝王宝座。与其他王侯之子不同,他的父亲拿破仑·波拿巴的童年生活鲜为人知。没有任何保姆以及抚养者的日志记录—因为除了两个在大家庭中帮忙的女仆之外,没有其他的服侍人员—而那两位女仆很有可能既不会读书,也不会写字。他的父母也很少像当时的贵族父母那样,针对他的教育问题进行详细的通信交流。毕竟当时没有人可以预见,在他们中间可以培养出一位法兰西帝国的皇帝。拿破仑是科西嘉小贵族出身,祖上来自托斯卡纳。1769年拿破仑出生于地中海的科西嘉岛,父亲是卡洛·波拿巴(CarloBuonaparte),母亲是莱蒂齐亚·波拿巴(LetiziaBuonaparte)。科西嘉岛曾经作为教皇的封地被赐予热那亚城,1775年宣布独立,但并未因此获得自由。在此之前围绕这一小岛发生了持续数百年的战争,不仅仅是热那亚人,还包括法国人、德国人、西班牙人,之后甚至是不列颠人都卷入其中。拿破仑的母语仍然说意大利语,因此他之后所说的法语都带有意大利口音。 无论如何他最终都像他的名字一样适应了法语:从意大利语的NapoleoneBuonaparte改成了法语的NapoléonBonaparte。他的父亲给他做了示范:当他因为帕斯奎尔·保利逃亡英国而失去职位的时候,他很快归顺了法国政府。这位在比萨学习过法律专业的学生,现在担任律师和法官的职务,并以农场主的身份靠种葡萄获得的微薄收入过活。他被选举为科西嘉岛贵族议会以及巴黎的贵族代表。他是一个有教养、有名望的人,尽管生活在小地方,但绝不像人们通常对拿破仑的血统所进行的假设那样粗野或者狭隘。 “他是一个优秀的人,”后来这位著名的儿子这样描述他的父亲,“也是一个英俊的且在女色上有弱点的男人。” 在他们的父亲尚在人世的时候,父亲的一位好友,驻科西嘉岛法国军队总督马比夫侯爵,就一直资助约瑟夫和拿破仑的学业。通过他的介绍兄弟二人得以在布里埃纳军校,之后在巴黎军校学习、进修。这一经历虽然荣耀,但对孩子来说无异于折磨。拿破仑16岁就获得了军官证书并加入法国军队,由于他在1789年大革命中表现出来的卓越军事才华,很快得到了升职。在意大利和埃及的战场上夺取胜利之后,拿破仑发动政变,于1799年成为法兰西第一共和国执政官,1804年拿破仑在巴黎自己加冕称帝。 他开始相亲,尽管他本人并非出身于古老的贵族家庭,他仍然出于战略性原因只在欧洲王室里寻找伴侣。 在王室女性中间的选择范围当然并不算广。由于俄国女大公安娜(Anna)拒绝了他的求婚,他在奥地利帝国首相梅特内希(Metternich)的撮合下向维也纳皇室提出了请求,与奥皇弗兰茨一世的长女,女大公玛丽·路易斯(MarieLouise)结婚。玛丽·路易斯芳龄18岁,身材高挑,金发,蓝眼睛,感性并健康,同时也腼腆温顺,被教养得逆来顺受:她用余生展示这一教育成果。一开始她当然希望可以安然逃脱这一婚姻,因为她非常憎恨法兰西皇帝。毕竟他在过去的几年里两次攻占维也纳,并在美泉宫强迫奥地利接受了可耻的和平。为此奥匈帝国放弃了达尔马提亚、卡尔尼奥拉以及威尼托地区,并且割让了福拉尔贝格、蒂罗尔、西加利西亚区,同时还必须参与反英大陆封锁令并与法国缔结军事同盟关系。最后还在三年后被要求参加对俄战争—更不用说献给法国的4000万金币的战争军税了。玛丽·路易斯拒绝拿破仑的求婚是因为她的继母,她父亲的第三任妻子,玛利亚·卢多维卡·冯·莫代娜( MariaLudovikaBeatrixvonModena)的煽动,她和她的家族因为拿破仑占领意大利而被驱逐,失去了家园,这让她永远也无法原谅拿破仑。 玛丽·路易斯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她的父亲,那个通常将她看作最疼爱的女儿,并且也得到她本人毫无保留的爱的父亲,会要求她作为牺牲品嫁给那个令人厌恶的法国皇帝。而他竟然真的这么做了。 当然他没有勇气亲自通知她这个决定,而是委托她的教师做中间人。当玛丽·路易斯泪流满面地质问他的时候,他将责任推到了帝国首相梅特内希的身上,声称他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将女大公许配给了法国皇帝。之后玛丽·路易斯在面对自己的儿子的时候,表现出了与父亲如出一辙的懦弱。勇气,这一良好品德既不属于她也不属于她的父亲。送给新娘的聘礼并未得到玛丽·路易斯的欢心。拿破仑的文书克劳德·弗朗索瓦·梅内瓦(Claude-FranoisMénéval)在他的回忆录中写到,玛丽·路易斯多次告诉他,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献给米诺陶的祭品一样”。在拿破仑缺席的情况下,婚礼在维也纳如期举行。之后玛丽·路易斯忐忑不安地驶向了她丈夫的所在地,身后有300人乘坐85辆马车随行。拿破仑欣喜若狂:玛丽·路易斯不仅仅来自一个多子多孙的家庭,更来自欧洲最强大的王朝,这一联姻使他借此机会赢得了一个未来的同盟国。帝国首相梅特内希也对这一联姻持乐观态度,在他写给奥地利皇帝的备忘录中这样说道:“女大公与他的联姻使奥地利得到了一个无可替代的保障。”新婚燕尔的皇帝夫妇,在位于巴黎附近的贡比涅的拿破仑的城堡中相会,并且在两人相处了几个日夜之后,各自为对方神魂颠倒。玛丽·路易斯在给她父亲的信中写道:“我发现,当人们对他了解深一点的时候,他就会赢得一切。”事实上,我们这位41岁,已经有过婚姻经验,年长小新娘22岁的新郎官,为了使新娘的生活尽可能的舒适自如,付出了最大的努力。 梅特内希记载:“一天中皇帝不会离开皇后超过两个小时。他关照她生活中的一切事务。每一天他都赠送给她精美绝伦的礼物并了解她生活中的所有细节。他的行为既像是一个操心的父亲,又像是一个坠入爱河的丈夫。这是皇后的感受。” 皇后非常乐意拿破仑像她的父亲那样插手她的生活。她的这一轻松、从容地适应新生活的态度,让拿破仑称心如意,在给首相梅特内希的信中他写到:“请向您的皇帝陛下转达我的心意,我确定她是他送给我的最宝贵的礼物。1810年8月中旬,最终确认皇后怀有身孕。玛丽·路易斯立刻派遣一个信使前往维也纳皇宫:“亲爱的爸爸,这封信向您通报我怀孕了这个好消息。我利用这一良机祈求得到您对您的外孙或者外孙女的祝福。您应该可以想象我的喜悦” 拿破仑欣喜若狂。直至孩子出生,他几乎什么都不做,一心惦记着他那个即将被他授予罗马王封号的儿子。 他毫不怀疑,即将诞生的孩子准是个男孩。玛丽·路易斯在写给维也纳的信中说道:“人们都确信这个孩子会是个男孩儿,我担心如果诞生的是一个可怜的女大公的话,人们会满怀怨恨地接受她的存在”在此期间弗朗茨皇帝给他的女儿玛丽·路易斯的信中写到:“我等不及听到你怀孕之后的下一个好消息了,多自珍重。以及关于你健康的问题,我建议你直至分娩都坚持活动,之后好好休养,尤其是生产之后的九天。你知道的,我这是经验之谈。”遗憾的是这并不都是真的:弗朗茨的第一任妻子,符腾堡的伊丽莎白(Elisabeth)女大公,在生下第一个孩子的时候难产而死;第二任妻子生育了12个孩子,其中6个存活过了婴儿期,在早产生下第12个孩子的时候死亡。皇帝对此伤心欲绝,甚至没能出席她的葬礼。1811年3月19日,玛丽·路易斯开始阵痛。生产过程漫长而复杂,因为孩子的脚先出来了。 拿破仑本人也大汗淋漓,始终在现场。只在中间因为身体不适而冲出房间,在外面待了一会儿。 3月20日清晨,人们通知他皇后生下了一个儿子。他奔向妻子的床榻,给她一个吻。他们身边医生在照料孩子,孟德斯鸠夫人用事先加热过的毛巾将孩子裹起来。拿破仑将孩子从她手中抱过来,将他高高举起,欣喜若狂地喊道:“这是罗马王!”现在紧张的时刻已经过去,这位伟大的统帅与他的妻子一样筋疲力尽。之后的78响礼炮声,已经没有人在乎了。玛丽·路易斯处于无尽的幸福之中,她在4月的时候对她的父亲说:“我从来不能想象我可以感觉到如此巨大的喜悦。”兴奋不已的她不仅仅向父亲讲述她孩子的事情,还对父亲讲述拿破仑的状况:“如果允许我这么说的话,自从我的儿子降生后,我感觉我对我丈夫的爱意更加深刻了,而在这期间他所表现出来的令我永生难忘的忠诚爱意,至今仍令我感动得热泪盈眶”拿破仑事实上已经欣喜若狂了。他并未被任何宫廷教育所束缚,地中海地区的出身使得他个性直接,毫不虚伪造作,他直白地表达他对他儿子自出生就产生的近乎膜拜的爱意。孩子的母亲记载到:“皇帝陛下在面对孩子时很幼稚,他甚至试图喂他食物,但是被小王子厌恶地打掉了。”尽管看起来一切都不同以往,法国皇帝并未因为这种田园牧歌般的家庭生活而放缓他对政治计划的实施。1812年年初,正好是在罗马王出生一年之后,他确定将与俄国开战。诱因是俄国拒绝遵守大陆封锁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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