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莫里斯写作的**。 五十年的游历促成的个人化赏鉴,无可比拟的欧陆肖像。 既专断又独特,既古怪又深邃。 双层软皮精装,舒适象牙白胶版纸,细腻的触感,优雅的文字,精心绘制的插图——这样的纸质书,你值得拥有!本书是作者于20世纪下半叶50年内在欧洲各国游历的一部“印象集”,虽是旅行文学,却远超过描写视野所及的景物和感官感受的层面。莫里斯的参战经历、国际记者的从业背景以及历史知识的深厚积淀都使其作品能够更多深入到历史与文化中,对事物的本质进行挖掘、梳理,虽如作者自己所言,“纯粹是个人的,完全是主观的”,却令人惊喜。此书内容始于基督教历史及异教信仰,进而描写各个国家的民族构成、文化背景、历史渊源,主题包含欧洲的海、河流、船只、贸易网络、港口、城邦、皇室、诸侯、战争等,最后终于梳理从神圣罗马帝国到欧盟等一系列统一欧洲的尝试,从而对欧洲的未来作出大胆预言,全书涉及欧洲地理、历史、文化的各个方面,可谓全面而深入。 作者简介: 简·莫里斯(JanMorris),诗人、小说家、旅行文学作家。1926年出生于英国威尔士,原名詹姆士·莫里斯,二战期间入伍,战后曾担任《泰晤士报》与《卫报》记者多年。1972年,莫里斯在卡萨布兰卡接受了变性手术,从此改名为简,并专职写作。她的著作超过30部,包括小说、历史与旅行文学作品。除了有关大英帝国的名作《大不列颠治下的和平》三部曲外,还有关于悉尼、牛津、曼哈顿、威尼斯、香港、西班牙等的记述。其小说《哈弗的最后来信》(LastlettersfromHav)曾入围布克文学奖。2008年,莫里斯被《泰晤士报》评选为二战后英国最伟大的15位作家之一。 得益于早期国际采访的经历,莫里斯的判断力和敏锐直觉使她总是能够看到简单表象之下的复杂内核,而人生的特殊困境又使她兼有男性的果敢和女性的细腻,正如林达所说,“她以双重身份切入社会和社会中人,角度深度,都与众不同”。 目录: 引言 在的里雅斯特的一根系船柱上,为沉思铺陈背景 Ⅰ神圣的征候 神圣的欧洲复合体,始于异教,终于艺术 Ⅱ混杂 欧洲的种族与地理混乱,缠绕的边界线、少数民族、飞地、岛屿、反常与混杂的惊奇 Ⅲ民族、国家与嗜血的列强 一国接着一国,欧洲人在这片大陆上制造的混乱 Ⅳ互联的网络 欧洲不由自主地被习惯和技术连成一体 Ⅴ反复发作的统一冲动 统一欧洲的六次尝试,从神圣罗马帝国到欧盟 结语 回到的里雅斯特的码头,嘲弄的微笑和勇敢的希望 引言 在的里雅斯特的一根系船柱上,为沉思铺陈背景 Ⅰ神圣的征候 神圣的欧洲复合体,始于异教,终于艺术 Ⅱ混杂 欧洲的种族与地理混乱,缠绕的边界线、少数民族、飞地、岛屿、反常与混杂的惊奇 Ⅲ民族、国家与嗜血的列强 一国接着一国,欧洲人在这片大陆上制造的混乱 Ⅳ互联的网络 欧洲不由自主地被习惯和技术连成一体 Ⅴ反复发作的统一冲动 统一欧洲的六次尝试,从神圣罗马帝国到欧盟 结语 回到的里雅斯特的码头,嘲弄的微笑和勇敢的希望 一如既往的简·莫里斯,以记者和军事记者的敏锐、作家的敏感、纵深贴近土地的细致观察、拉开距离的历史判断力,以及,优雅的书写,从“二战”结束时一个19岁的英国皇家骑兵进驻欧陆开始,展开50年欧洲风云的长卷,读来令人叹为观止。 ——作家林达 这是简·莫里斯无与伦比的形式的巅峰……就像在一个良宵,聆听一位健谈者。文章令人信服、切中肯綮、清晰流畅、不时抛出有争议的观点,但又绝不专横……谁不希望与之为伴? ——《星期日泰晤士报》迈克尔·迪布丁 简·莫里斯最有创造力的作品。 ——《卫报》薇拉·鲁尔一如既往的简·莫里斯,以记者和军事记者的敏锐、作家的敏感、纵深贴近土地的细致观察、拉开距离的历史判断力,以及,优雅的书写,从“二战”结束时一个19岁的英国皇家骑兵进驻欧陆开始,展开50年欧洲风云的长卷,读来令人叹为观止。——作家林达这是简·莫里斯无与伦比的形式的巅峰……就像在一个良宵,聆听一位健谈者。文章令人信服、切中肯綮、清晰流畅、不时抛出有争议的观点,但又绝不专横……谁不希望与之为伴?——《星期日泰晤士报》迈克尔·迪布丁简·莫里斯最有创造力的作品。——《卫报》薇拉·鲁尔简·莫里斯的游历是我们每个人都应该走一遭,但却极少有人付诸实施或者有能力实施的:始终充满警觉、好奇、分析和接纳。——《星期日电讯报》杰西卡·曼一个开始,一个中点,一个结束 瑞士布鲁格(Brugg)附近一座山上屹立着哈布斯堡(Habichtsburg,意即“鹰堡”),这是哈布斯堡家族发迹之地。欧洲最重要的莱茵河流经附近,法国和德国近在大炮射程内,让它成为一座绝对的欧洲丰碑。今天,这座城堡几乎只剩一座塔楼及其附属建筑的废墟,大部分被改成一个餐厅,但其重要性当然不会被遗忘:在它的小展览馆里,一张全景地图展现了这个小城堡的遗产如何最终扩张到整个欧洲大陆,并在一定程度上扩张到全世界。 哈布斯堡王朝抵达权力巅峰的地点更具讽刺性。家族的西班牙分支腓力二世(神圣罗马帝国皇帝查理五世之子)在马德里城外修筑了埃斯科里亚尔(Escorial)建筑群,既是宫殿,又是修道院,还是家族墓地。我第一次拜访马德里,没找到可住的旅馆,一个热心的旅馆门房建议我出城去埃斯科里亚尔村找住宿。他把我带到旅馆门口,指给我看远远的小山上模模糊糊的一块。“那就是,”他说,“你肯定能找到住处,住那儿你还能好好参观一下埃斯科里亚尔本身。是个漂亮地方。”漂亮地方!入住膳宿公寓后,我从窗口往外看到的是世界上最宏大的死亡象征,一个可怕的提醒:别说微不足道的平民,就算是自负天命的帝王,也终归不过是一个土馒头。西班牙的哈布斯堡家族从这里不仅统治了欧洲大部,而且扩张到今天的美国、菲律宾以及从苏门答腊到亚速尔群岛的众多岛屿和殖民地——那是欧洲势力第一次伸入更广阔的世界。埃斯科里亚尔有上百英里的通道和上千道门,哈布斯堡的腓力在里面简朴地生活、工作和祈祷,被国家档案、官方报告、秘密情报和密码包围。次日清晨,进入这个宫殿兼陵墓,我不由得大吃一惊。我简直以为自己还能看到腓力在那儿,头戴无边高帽,脚搁在痛风凳上,接受各国使节的觐见。漂亮地方! 另一方面,哈布斯堡的权力终结之地,连同我所说的第二次泛欧冲动,给我带来近乎可悲的不适感。卡尔一世,哈布斯堡王朝最后一个统治者,在一战中失去了他所有的王座和封邑,接下来又让自己变成了一个讨嫌的人,被战胜的西方列强流放到马德拉岛。1922年,他死在岛上,没有像他的许多先人一样归葬维也纳嘉布遣会教堂,甚至也没葬入当地丰沙尔的大教堂,而是葬入城中小山斜坡上一个小小的圣尼古拉斯朝圣教堂。马德拉人仍然常去这个教堂,向能创造奇迹的圣母像祈愿,有时膝行最后一段路;外国游客知道它,主要是因为这个区漂亮的公园,附近的户外咖啡馆,木头运输橇的刺耳行程从这里开始(如今只载游客,沿着陡峭的鹅卵石街巷去往海边)。可怜的卡尔的墓地在教堂左手通道里一排格栅后面,据我观察,除了几个游客,其他人都只是疑惑地短暂瞄一眼就走。门上有一块匾牌,格栅里能瞥见各种各样的帝国纪念物,让它成为维也纳那个自命不凡的墓穴的外省附属建筑;但是陌生人几乎意识不到这里躺着谁,也不知道他是神圣罗马帝国皇帝的最后一位继承者。 喜欢旅行文学,我们还向您推荐——“与大师同行”之《悉尼——帝国的绚烂余晖》,看简·莫里斯以其一贯优雅、深沉又时而有些刻薄的笔调,将这座英帝国的殖民城市细细解剖,展现它的前世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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