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沙俄末代皇室的别样生活 展现欧洲王公贵族的另类人生玛丽亚·帕芙洛娃是罗曼洛夫王朝末期的公主,她的人生注定与普通人不一样。这本传记,是她在42岁时写下的,包括宫廷里的童年回忆、嫁给瑞典王子后的婚姻生活以及流亡等经历,还记录了宫廷内部的暗杀行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的护士生涯以及十月革命的爆发等重大事件。玛丽亚优美的文笔记录下这些鲜为人知的活生生的故事,将会给广大历史爱好者、俄罗斯研究者及大众读者带来更加亲切和真实的阅读体验。 作者简介: 她,是沙皇亚历山大二世的孙女,在瑰丽宫殿里度过灰色童年; 她,是末代沙皇尼古拉二世的堂妹,遭遇宫廷内部谋杀和流放; 她,是被指定嫁给瑞典王子的女大公,拥有一段木偶式的失败婚姻; 她,是罗曼洛夫王朝家族成员,对十月革命的感受异于常人; 她,是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的护士,亲眼目睹了战火和硝烟; 她,是尘世间一介肉体凡身的女性,勇于追求自由、幸福和梦想。 玛丽亚·帕芙洛娃公主档案 生年:1890年4月18日 卒年:1958年12月13日 祖父:沙皇亚历山大二世她,是沙皇亚历山大二世的孙女,在瑰丽宫殿里度过灰色童年; 她,是末代沙皇尼古拉二世的堂妹,遭遇宫廷内部谋杀和流放; 她,是被指定嫁给瑞典王子的女大公,拥有一段木偶式的失败婚姻; 她,是罗曼洛夫王朝家族成员,对十月革命的感受异于常人; 她,是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的护士,亲眼目睹了战火和硝烟; 她,是尘世间一介肉体凡身的女性,勇于追求自由、幸福和梦想。 玛丽亚·帕芙洛娃公主档案 生年:1890年4月18日 卒年:1958年12月13日 祖父:沙皇亚历山大二世 祖母:黑森公国的玛丽亚公主 父亲:保罗?亚历山大诺维奇 母亲:希腊的亚利山德拉公主 弟弟:迪米特里王子 堂兄:末代沙皇尼古拉二世 配偶:瑞典的威尔王子(第一任丈夫) 谢尔盖·米哈伊洛维奇·普提雅廷大公(第二任丈夫) 经历:罗曼洛夫王朝没落 十月革命爆发 第一次世界大战 目录: 第一部分独裁统治 第一章1892年 第二章伊利斯科耶 第三章训导 第四章放逐 第五章莫斯科 第六章1905年 第七章谋杀 第八章初次亮相 第九章婚约 第十章婚姻生活 第二部分觉醒 第十一章瑞典 第十二章橡树山 第十三章东方第一部分独裁统治 第一章1892年 第二章伊利斯科耶 第三章训导 第四章放逐 第五章莫斯科 第六章1905年 第七章谋杀 第八章初次亮相 第九章婚约 第十章婚姻生活 第二部分觉醒 第十一章瑞典 第十二章橡树山 第十三章东方 第十四章婚姻废除 第十五章去战场 第十六章指挥 第十七章朋友 第十八章死亡 第十九章分裂 第二十章暂时的喘息 第二十一章撤退 第二十二章令人疑虑的解脱 第二十三章流放 第三部分逃亡 第二十四章动乱 第二十五章庇护所 第二十六章爱情 第二十七章克伦斯基 第二十八章混乱 第二十九章大屠杀 第三十章逃离 第三十一章最后的致敬一个时代破碎的悲凉与无力 作为一个中国人,大概都会对罗曼诺夫王朝的崩坍和十月革命燃起的社会主义熊熊烈火感到熟悉。如果没有相对深入的了解,也许对那段历史的认识只会简单地停留在被激怒的无产阶级挥舞着镰刀将腐朽,堕落愚昧无知又毫不关心人民死活的贵族阶层抹杀在二十世纪历史的一页中。我的历史老师经常教导我要从多面性去理解历史人物。如何多面性理解?仅仅是从是否推动时代进步?我想我似乎有些幼稚的理想主义,总是在探知那些早已被烙下标签的人物或阶层的哪怕稀少的真实人性描写时,感到一种对真相与真理的无力感。 The Royals,他们永远绷着寡薄的嘴唇,扑着历史的尘埃冷淡而无情地从画框或照片内向我们凝望。我们似乎忘了,他们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也有喜恶悲乐。他们中有一个时代破碎的悲凉与无力 作为一个中国人,大概都会对罗曼诺夫王朝的崩坍和十月革命燃起的社会主义熊熊烈火感到熟悉。如果没有相对深入的了解,也许对那段历史的认识只会简单地停留在被激怒的无产阶级挥舞着镰刀将腐朽,堕落愚昧无知又毫不关心人民死活的贵族阶层抹杀在二十世纪历史的一页中。我的历史老师经常教导我要从多面性去理解历史人物。如何多面性理解?仅仅是从是否推动时代进步?我想我似乎有些幼稚的理想主义,总是在探知那些早已被烙下标签的人物或阶层的哪怕稀少的真实人性描写时,感到一种对真相与真理的无力感。 TheRoyals,他们永远绷着寡薄的嘴唇,扑着历史的尘埃冷淡而无情地从画框或照片内向我们凝望。我们似乎忘了,他们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也有喜恶悲乐。他们中有多少人渴望逃离那华丽而空阔的宫殿,像作者的父亲—大公保罗一样为了自己的爱情甘愿放弃一切特权,甘愿被自己的祖国放逐?他们中有多少人希望获得真正的情感所带来的悲喜与悸动,像作者一样用对道德与陈规的挑战去挣脱她无力操控的政治婚姻? 玛利亚公主毕竟不是以写作为生,翻译过来的文字带着少许的散淡与凌乱。但我确实能从她的娓娓道来中体味到血泪满凝的对祖国的热爱,对时代更迭的无奈,对战争与暴行的愤恨,对所爱之人的忠诚以及作为一位普通女子,对幸福与自由的渴望。那种情感的翕张,带着皇室特有的拘谨与克制,写把自己视为己出的谢尔盖大公被炸弹暗杀,写自己的弟弟因参与暗杀拉丝普丁而被永远放逐,写自己的艾拉伯母(俄国末代皇后的姐姐)投身修道院,最终被布尔什维克在放逐地乱石投杀于井矿,写自己开明又温柔的父亲因与身份不匹的女子结婚被放逐,尔后又遭遇“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戚,最终在布党“杀光贵族”的呐喊中,在牢狱被秘密枪杀。作者没有悲伤与痛苦的情感铺排,但她那几句“我今后再也没有见过他(她)”着实引出我感慨而同情的泪水。 此外,公主对沙皇一家的描述也颇值得阅读。她写沙皇矮小的身躯和气而易受摆布的性格却永远携着神圣伟岸的光芒去令人们崇拜,写皇后对孩子深厚的爱以及迂腐而无知的迷信刻板。她描述沙皇初登基时宏丽的场面裹挟的愁云惨雾,她描述革命后沙皇及孩子在广场清理积雪和碎冰,面对下层阶级粗鲁猥亵的谩骂嘲笑永远保持的平静与忍耐。看着这些零星的记述,当翻到“屠杀”那章时,我真是感受到了那种一个时代破碎的悲凉与对历史的怀疑与无奈。 本书结束于公主永远离开自己的祖国,逃往德国。贵族阶层灰飞烟灭的悲喜剧已然落幕,公主自己的悲剧却仍在继续。而我们的时代又将驶向何方?自序我所走过的路 1890年出生的我已经走过几十年的岁月了。我最初记忆里的景象是如此地遥远,和我现在从窗外看到的车水马龙和闪闪发光的高楼是如此地不同,相比之下,就像是来自中世纪的场景。 在我试着去回忆那段过去时,我深信,在日历表上是没有事实可言的,时间本身是没有意义的。我生命里早年的那些往事仅仅是一个童话而已。 我向世界的第一次公开露面——别人这么告诉我——是坐在一辆由三对白马拉着的金色马车里的。马车周围环绕着身穿绯红色制服的轻骑兵。就这样我被带到冬宫去进行洗礼。我追随我的祖母即沙皇亚历山大二世的妻子而被命名为玛丽亚;这也是我出生时的当朝者亚历山大三世的皇后即我的婶母兼教母的名字。 命运把我安排到一个如此奇妙而庄严的背景里,同时夺走了我接受正常教育的机会。孩童时期的我没有享受过任何真正的家庭生活,以至于我从未能够理解“家”的含义和其真正的价值。我是由陌生人照顾和抚养长大的,而即使不是如此,即使我的双亲都还在世并且依然是家族之首,我所受的教育也还是会像以前那样——严格遵循19世纪下半叶期间几乎在所有欧洲宫廷里盛行的标准和规条。 教育,在我的老师的眼中,与宗教和道德教养比起来是无关紧要的。在我漫长、沉闷的童年生活里,我总是被困在各种地方的四面围墙之中——至少在精神上是,而实际上大部分时间都是如此。他们故意让我对我出生时局势的重要性没有丝毫的了解。与周围事物的奢华宏伟形成巨大反差的是,人们对待我的方式非常简单。 我也被要求以同样的态度去和别人交往,尤其是对待下属。人们教我谦和、仁慈的基督教美德,以及守秩序、有纪律和克己的公民道德。我必需表现得过分地谦卑、顺从。我被剥夺了所有的行动自由;我每一次意志或自主的表达都会被马上制止。这,毫无疑问,是为了在将来抗衡俄国贵族一直以来享有的,并已经证明会带来诸多危险的极端独立性。但它也反映了走向平庸和传统的时代趋势。人们向我展示皇室身份的危险性,但却从未教会我如何有效地承担那些某天会降临到我身上的责任。 这种教育的不足之处,以及因此在我和其他更有权力的人身上所造成的结果,将会一次又一次地在我的故事中显现出来。在俄国,我们处在一个能够施加巨大影响力的地位。但不知何故,我们所受的教育却缩小了我们的权利,限制了我们的视野。我很快了解到我的位置所具有的一切细微的束缚和缺点,但几乎直到最后才意识到它其实给我提供了为祖国效力的巨大可能性。 我的学习不被重视,或者说被引导在一个非常肤浅的层面上。我经常从一个地方搬到另一个地方,以至于我的老师和导师也频繁更换。而这种更替很少是往好的方向发展的;几乎无一例外地,他们都是些没有个性的人,也没有能力赋予事实以生命力。 孩子是在和人的接触中学习的;而我和别人的接触很少。那里甚至没有一个藏书室,不能让我蜷缩在一张舒适的扶手椅里,膝上放着一本书。箱子永远是锁着的,能看到的书也只会是没人碰过的装订好的数据资料。 为势所迫,皇族注定要保持一种超然的态度,而且尽管经常被人群所围绕,却一直过着孤独的生活。无疑地,我没有得到任何东西可以拿来弥补精神上的空虚。没有人教过我如何度过那些我无需履行职责时的独处时间。在我被强行推到现实中时,与其说我准备好战斗了,不如说我更适合进修道院;我天生有一种自卑感,且常常被迫去奋力抵抗这种自卑。 尽管我所受的培养和教育中有这么多的缺陷,但在那样的环境下自然也有独一无二的、非常迷人的东西。它唤醒了那些因现代生活的需求而被丢弃的品质;它是守旧的、狭隘的;但它统治的整个时期充斥着一种极为真实而动人的父权精神。 由于长期地被迫处于与世隔绝的状态,以及生活范围狭窄,所以我常常对外面的世界怀有很大的兴趣。在很小的时候,某种好奇的本能就已经警告着我,我们这些人所过的生活,和那些支配我们生活的规范,正以某种方式和生活本身在一起逐渐失衡而不可能延续。我可以感受到,在外面以及我们的周围,有一股不为我们所知的力量和趋势正在萌发。 尽管表面上我们的生活还很安稳,但不知怎地我知道形势并不乐观。大概在俄日战争的一年前,我记得我坐在育儿室里尝试扣好自己的靴子。万一爆发革命的话,我必须懂得如何照顾自己。 从那时起的往后很多年,我潜意识地开始为某件事的发生做着准备,而当它真的发生时,我却仍然没有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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