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本清源。中国社科院抗战史专家深度阐释抗战热点话题日本为什么要侵略中国？中国的抗日战争是怎样开始的？中国抗战的主体是怎样构成的？怎样理解中国抗日的主战场？中国是怎样打败日本的？中国抗日战争与世界反法西斯战争是什么关系？日本的侵略给中国造成了什么灾难？抗日战争对中国社会产生了什么影响？什么是战争遗留问题？怎样看待战后钓鱼岛问题？战后日本为什么要解禁“集体自卫权”？抗日战争给中国人留下了什么经验教训？
在本书中，抗战史专家就抗日战争中的热点问题进行解疑答问，涉及的都是我们认识和理解中国抗战的关键性问题，也是抗战史研究的重点问题，更是与现实联系最为密切的热点问题。作者以专家的眼光，从大众的角度，运用详尽的图文史料和生动流畅的文字对抗战重点问题一一予以精当的讲解，使读者从历史与现实的结合中真正读懂抗战。
作者简介：
荣维木，1952年生于北京，抗日战争史专家。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抗日战争研究》原主编；现任中国社会科学杂志社首席研究员，中国抗日战争史学会秘书长，中国口述史研究会副秘书长，中日共同历史研究委员会中方委员。著有《炮火下的觉醒——卢沟桥事变》《中国人民解放军史话》《李宗仁大传》等多部作品，并主编《日本教科书问题评析》《中华民族抗日战争史》等著作；论文《谁在制造谎言——评日本右翼的军国主义史观》获中宣部第八届“五个一工程”理论文章入选奖。
目录：
MULU
002
抗战热点面对面
四、怎样理解中国抗日的主战场/103
1什么是中国抗日的正面战场/104
2什么是中国抗日的敌后战场/115
3两个战场是怎样形成的/122
4两个战场是否有主次之分/127
5国民党军队也进行过敌后游击战吗/133
五、中国是怎样打败日本的/137
1日本能够征服中国吗/138
2为什么说中国能够打败日本/142
3外援对中国抗战起到了多大作用/146
4怎样理解人民战争的强大威力/152
5日本是怎样投降的/157
六、中国抗日战争与世界反法西斯战争是什么关系/163
1第二次世界大战是从中国开始的吗/164
2中国战场在世界反法西斯战场中处于什么地位/168
3什么是“远东慕尼黑阴谋”/173
4怎样评价战时废约运动/177
5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的胜利对世界产生了
什么影响/180
七、日本的侵略给中国造成了什么灾难/187
1日军对中国人民实施了怎样的暴行/188
2日军在中国实行过哪些大规模屠杀/202
目录：
003
3日军是怎样对中国人民实施极端暴行的/222
4日军在中国沦陷区实行了哪些殖民地统治政策/234
5日本的侵略给中国造成了什么损失/239
八、抗日战争对中国社会产生了什么影响/243
1日本的侵略怎样中断了中国现代化历程/244
2抗日战争是否改变了中国内部不同政治力量的对比/249
3工业内迁使中国经济发生了什么变化/254
4战时农村社会有什么改变/258
5民族独立运动与妇女解放运动之间有什么联系/264
九、什么是战争遗留问题/269
1战争遗留问题是怎样形成的/270
2靖国神社问题的实质是什么/274
3日本历史教科书问题说明了什么/280
4怎样看待中国民间战争受害诉讼/286
5怎样解决中日战争遗留问题/292
十、怎样看待战后钓鱼岛问题/297
1抗日战争前的钓鱼岛是谁的/298
2抗战胜利前后的中国是怎么考量琉球群岛归属的/306
3美国琉球政策对钓鱼岛有什么影响/312
4钓鱼岛问题是如何酝酿升级的/321
5如何认识与走出钓鱼岛争端困境/331
004
抗战热点面对面
十一、战后日本为什么要解禁“集体自卫权”/335
1为什么说《旧金山和约》为日本旧皇国史观的复苏
开了绿灯/336
2PKO法案及《周边事态法》是什么性质的法案/341
3《有事法制》是在什么背景下出台的/345
4日本改宪派势力为什么逐渐成为强势/350
5日本为解禁“集体自卫权”做了什么/357
十二、抗日战争给中国人留下了什么经验教训/363
1抗日战争怎样影响和改变了中国近代史的进程/364
2为什么说民族凝聚力是民族复兴的条件/372
3怎样理解“落后就要挨打”/377
4“自力更生”是民族复兴的重要条件吗/381
5怎样实现人类和平的美好目标/386
前言今年初春，济南出版社的张元立先生来到北京，和我商量再写一本反映抗
日战争真实历史的图书。所谓再写，是指十年前，也就是中国抗日战争暨世界
反法西斯战争胜利60周年的时候，在同是济南出版社的朱孔宝先生建议下，我
主编了《抗日战争热点问题聚焦》，这本书以设问的方式，回答了人们普遍关心
的问题，当时在社会上产生了比较广泛的影响。今年是中国抗日战争暨世界反
法西斯战争胜利70周年，十年间，人们对那段历史的了解多了，也深入了，但
是，有两个情况表明，确实有必要写一本新书。
第一个情况是，十年前困扰着人们的一些问题，不仅仍然受到关注，并且，
由于立场的不同、视角的不同以及获得历史知识的资料来源不同，对这些问题
的认识也仍然存在很大分歧。比如，关于中国抗日的领导权问题、正面战场和今年初春，济南出版社的张元立先生来到北京，和我商量再写一本反映抗
日战争真实历史的图书。所谓再写，是指十年前，也就是中国抗日战争暨世界
反法西斯战争胜利60周年的时候，在同是济南出版社的朱孔宝先生建议下，我
主编了《抗日战争热点问题聚焦》，这本书以设问的方式，回答了人们普遍关心
的问题，当时在社会上产生了比较广泛的影响。今年是中国抗日战争暨世界反
法西斯战争胜利70周年，十年间，人们对那段历史的了解多了，也深入了，但
是，有两个情况表明，确实有必要写一本新书。
第一个情况是，十年前困扰着人们的一些问题，不仅仍然受到关注，并且，
由于立场的不同、视角的不同以及获得历史知识的资料来源不同，对这些问题
的认识也仍然存在很大分歧。比如，关于中国抗日的领导权问题、正面战场和
敌后战场的关系问题、进步力量在战时的成长问题等等、尽管在我以前编的那
本书里做出了回答，但至今学界仍然众说纷纭、莫衷一是，更造成了社会大众
的困惑。因此，回答和解惑就成为十分重要的事情。
第二个情况是，十年间中日关系起伏跌宕，究其原因，历史问题仍为首要，
并且，与战争历史相关的一些战争遗留问题不仅没有得到妥善解决，反而造成
了中日之间的严重对立。比如钓鱼岛主权归属问题，本来是以中日两国的协商
为解决途径的，在这样的途径之下，中日两国也曾经达成了面向未来的默契。可
是，这个途径却由于日本政府的极端行为而被封闭。又比如日本“和平宪法”问
题，战后以来，“和平宪法”一直被包括日本人民在内的亚洲人民视为是维护东
亚乃至世界和平的必要条件，可是，这个维护和平的条件也由于日本政府的极端
行为而面临着遭到破坏的严重危机。这些新出现的情况的历史缘由和现实原因，
前言
QIANYAN
抗战热点面对面
002
也需要找到答案。
正是由于上述两种情况的客观存在，我接受了张元立先生的建议，希望通
过这本新书，重新梳理历史并解读当下中日关系与历史之间的关联。
关于抗战历史，需要回答的问题很多，这本书无法回答周全。但我想，对
于历史认识的把握有一个十分重要的原则，那就是科学地区分史实、真实与真
理之间的关系。什么是史实？史实就是历史上发生过的事情，它可以通过文字、
口碑、实物等史料来还原。一般来说，所谓实证研究，就是还原史实的研究。
就抗日战争而言，实证研究在十年间有了长足进步。但值得思考的问题是，史
实等同于真实吗？有两种情况和两种结果：一是全面地掌握了史实，并从无数
个史实中寻找到它们之间的逻辑关联，结果当然是对历史有了一个真实的认识；
一是片面地掌握了个别史实，而忽略了另外的史实，并且没有把史实之间的逻
辑关联加以分析，结果只能是虚无了历史的真实。一般来说，寻找史实之间逻
辑关联的研究，就是对于历史规律的研究。就抗日战争而言，这个研究在十年
间也有进步，但仍有很大的创新空间。历史研究的终极目标是寻求人类进步的
历史借鉴，于是在把握了史实和真实的条件下，还要进一步去认识历史真理，
形成科学的史观。就抗日战争而言，关于史观的分歧仍然普遍存在。对内来说，
八年乃至十四年的抗战，它的发生、进程与结果表明了怎样的历史必然，以及
它怎样改变了中国的历史走向，在不同的史观之下仍然存在着不同的解读。对
外来说，不仅日本右翼史观至今存在并继续产生影响，对于中国抗战与世界反
法西斯战争的关系也在不同的史观下存在着不同的见解。因此，对于史观的研
究应该说是抗战研究中的重要方面。
本书力求遵循认识历史的上述原则来解答人们普遍关注的问题，但编者学
识与能力有限，是否能够达到这个目的，真是不敢妄言。如果书中出现错误，
欢迎读者赐教。
参加本书撰写的是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的卞修跃（第一、四、七
前言
003
章）、刘萍（第二、六章）、李仲明（第三、五章）、李学通（第八章）、荣维木
（第九、十二章），黑龙江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的王希亮（第十章），南京大
学的张生、陈海懿（第十一章）。本书图片由卞修跃、步平、李仲明、王希
亮、陈海懿、荣维木提供。
最后要特别说明，本书还在部分章节引用了步平、张连红等人的研究成
果，在此一并感谢。
荣维木
2015年7月15日于北京
尤
抗战
358
热点面对面
其是美国全球战略以及“重返亚太”的战略转移，打着恢复“普通国家”的旗
号，大张旗鼓地进行军事大国的建设。使自卫队实现了从“日本有事”之际的
“专守防卫”到“周边有事”及“全球有事”（实质是“美国有事”）之际走出
列岛的梦想，可以跟在美国人的屁股后面到亚洲、太平洋等地域炫耀武力。日
本当局采取另外立法的手段架空宪法，张扬的旗号即行使所谓的集体自卫权，
而“集体”则指美国及其西方盟友，他们的利益就是日本的利益，日美结盟反
恐反邪恶轴心乃至反独裁政治等都是其行使集体自卫权的体现，是为“国际和
平和安全做贡献”。然而，只要日本宪法第九条规定的“放弃战争”“不保持战
力”“不以军事手段解决国际纠纷”的原则不被修改，日本自卫队虽然可以追随
美国之后从事“后方地域支援”“后方地域搜索救助”及“船舶检查”等军事行
动，但毕竟有条件或有前提地限制着自卫队的战斗行为。这样，解禁集体自卫
权问题便成为日本突破“和平宪法”约束的“瓶颈”。
2006年，第一次安倍内阁成立。9月29日，安倍晋三在国会就职演说中提
出了六点任内“目标”，其中之一就是“具体研究宪法禁止的行使集体自卫权”
问题。解禁集体自卫权的先声是鹰派政治家掀起的“核讨论”。外务大臣麻生
太郎和自民党政调会长中川昭一在各种场合一唱一合，煽动日本应该围绕是否
拥有核武器问题展开讨论，立即遭国内外舆论的关注和指责，也引发在野党提
起书面弹劾案和内阁不信任案，要求内阁罢免麻生和中川。而在一旁的安倍晋
三煞有介事地宣称日本仍要严守“无核三原则”，却对麻生等人的“核讨论”
听之任之，演出了一场明眼人均可看穿的双簧戏。2006年11月30日，日本众
议院未遇多大阻力通过了将防卫厅升格为防卫省的法案，12月15日，参议院也
顺利通过了该法案。防卫厅升格为防卫省，绝非是一字之差。从2007年开始，
防卫厅长官就以内阁大臣之一的“防卫相”身份参加内阁会议，直接就财政预
算或内阁讨论的法案议题等进言。更严峻的是，日本自卫队的性质发生了重大
改变。以往，日本打着集体自卫权的幌子，把派赴海外的自卫队军事活动称之
359
战后日本为什么要解禁“集体自卫权”十一
“附带任务”，即不属于自卫队的主要任务，而随着防卫厅的升格，自卫队出兵
海外则成为它的“本来任务”。这说明日本自卫队已经不再是成立之初“专守
防卫”的“自卫”武装，而是以出兵海外作为“本来任务”的正规军。因此，
有右翼媒体称，防卫厅的升格，“加速了宪法禁止的行使集团自卫权的议论，迎
来了日本防卫政策的一大转机”。
以上不难看出，在第一次安倍内阁组建初期，解禁集体自卫权便成为日本
当局的施政目标，并展开了具体的运作。还要指出的是，日本当局鼓吹的集体
自卫权绝非是发挥国联的作用，而是要甩开国联，追随美国独往独来。伊拉克
战争爆发后，《产经新闻》发表了一篇社论，认为“国联的集体安全保障（体
制）的非现实性，已经在伊拉克问题上暴露出来，说明国联安全保障理事会机
能的不健全，是追问‘国联至上主义’功罪的时候了”，“明言之，只有强化日
美同盟，真正保证（日美）同盟关系，才能行使集体自卫权”。《产经新闻》的
这篇社论完全吐出了日本当局的心声。
2012年末，第二次安倍内阁成立，围绕集体自卫权问题，安倍内阁展开了
更大的动作。2013年2月15日下午，安倍晋三在出席自民党宪法修正推进总
部会议时，极力鼓吹修改宪法，称修宪是本届内阁“需解决的重大课题”，表现
要在任期内实现修宪的强烈意愿。同年8月，自民党召开外交与防卫部会，具
体“研究”行使集体自卫权问题，试图以解释（实际是歪曲）宪法的形式允许
日本行使集体自卫权。2014年7月，关于解禁集体自卫权的内阁决议案获得执
政的自民党和公明党认可，即采取修改宪法的解释方式允许行使集体自卫权。
安倍内阁解禁集体自卫权的举动首先获得美国的认可。2013年6月24日，
美国前副国务卿阿米蒂奇在东京召开记者会，称行使集体自卫权问题应由日本
决定，表达了允许行使之意。2014年1月，美国助理国务卿坎贝尔访问日本，
在与外务事务次官河相周夫磋商时强调，“日本可以致力于解禁集体自卫权，但
不能利用首脑会谈进行宣传”。2014年4月5日，美国国防部长哈格尔访日，
抗战
360
热点面对面
商讨日美安保的合作问题，哈格尔在与安倍会谈后接受日本媒体采访时，作为
美国官方代表明确表示，“欢迎”日本通过修改宪法解释来解禁集体自卫权。哈
格尔还进一步强调，“日美需要牢不可破的关系，美国支持扩大（日本）自卫队
的作用”，“美国今后仍将是太平洋国家，重视亚洲的战略不会改变”云云。
2014年4月23日，美国总统奥巴马访日，在抵达日本前接受日本《读卖
新闻》专访时指出，钓鱼岛适用于《美日安保条约》。同时表示支持安倍政权
解禁集体自卫权。
为了推进解禁集体自卫权，安倍内阁召集一批赞同解禁集体自卫权的学者
成立“关于重建安全保障法律基础恳谈会”（简称安保法制恳谈会），该会代会
长、国际大学校长北冈伸一发表言论称，“为了发挥包括集体自卫权在内的自卫
所必需的最小限度的实力，应当修改宪法解释”。他认为，解禁集体自卫权需
要满足五个条件，其中包括“当关系密切的国家遭受攻击之时”“当遭受攻击的
国家提出请求之时”等，对这些问题“如果置之不理将对日本的安全产生重大
影响”。
日本执政当局执意要采取解释宪法的形式解禁集体自卫权，遭到在野党和
广大民众的强烈反对。2014年3月，上千名学者、作家等知识阶层成立“反战
千人委员会”，对安倍政权试图通过修改宪法解释来解禁集体自卫权之举表示强
烈反对。该委员会发起人之一的日本宪法学者、东京大学名誉教授奥平康弘在
记者会上表示：“修改宪法解释实际相当于修改宪法，绝不允许用内阁解释来架
空宪法第九条。”作家镰田慧警告说，日本“已临近战争前夜，需要联合包括政
党和工会在内的一切力量，扩大反战运动的阵线”。作家雨宫处凛表示，（安倍
政权）“好战的本性已经暴露无遗，正试图从根基上急速改变日本”，“第九条很
快就会变成一句空话”。
2014年5月，由12名宪法、国际法、外交和安保领域专家学者发起成立
“国民安保法制恳谈会”，9月，该恳谈会向日本政府提交报告书，要求撤回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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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后日本为什么要解禁“集体自卫权”十一
禁集体自卫权的内阁决议案。报告书指出，解禁集体自卫权的内阁决议，内容
暧昧不明，行使条件也不清不楚。报告书批判其颠覆了立宪主义，否定了宪法
第九条奉行的和平主义，是篡改宪法的暴举。9月30日，前日本内阁法制局长
官大森政辅在记者会上表示，“安倍政权引用1972年禁止行使集体自卫权的政
府解释得出了现在可以行使的结论，这是在偷梁换柱、欺骗公众”。前内阁官
房副长官助理柳泽协二也表示，“不希望自卫队员因一些不知所谓的国策而做出
无谓的牺牲”。
另据日本共同社的全国电话舆论调查，其中有49.8%的受访者反对安倍晋
三的关于行使集体自卫权的安全保障相关法案，赞成者为38.4%。另有77.9%
的受访者认为该法案必须事先获得国会批准。
2015年2月，日本
两名记者被伊斯兰恐怖组
织杀害，安倍借机张扬解
禁集体自卫权，在国会
上发言称，“为了救出国
民，要考虑向海外派遣自
卫队，并使用武器”，“营
救日本人时，让自卫队发
挥能力是国家的责任”，
自卫队行使集体自卫权
“没有地理上的制约”。甚至强调，“在盟国发动先发制人的‘先行攻击’而引
发冲突的情况下，只要满足行使武力的条件，就不排除行使集体自卫权的可能
性”。2015年3月，安倍出席防卫大学毕业式，在训话时再一次强调解禁集体
自卫权。
2015年4月8日，日本防卫相中谷元与到访的美国国防部长卡特会谈，双
2014年6月30日，日本东京，示威者在安倍官邸外集会
抗议安倍内阁试图修宪，以解禁集体自卫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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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点面对面
方一致同意，将于当月下旬就修改《日美防卫合作指针》问题加速磋商，并计
划在4月末日美外交与防卫部长磋商会议上正式达成协议。日美双方基本商
定，新修订的《日美防卫合作指针》将对以往出台法案中的“平时”“紧急事
态”“周边事态”等界定修改为关系日本和平与安全的四类事态，其包括日本未
遭受武力攻击的“灰色地带事态”、对日本和平安全有重要影响的事态，新指针
还包括行使集体自卫权时日美如何合作等内容，及应对弹道导弹、强制检查他
国船只、自卫队海外扫雷活动等具体事例。新指针修改后，日本自卫队的活动
范围将扩大至全球，届时将以“重要影响事态”的名义，展开向美军提供弹药、
后方支援、船舶检查等军事活动。日美修改合作新指针的举动引起国内民众及
媒体的强烈反响，民众和媒体担心日本从此后与美国捆在一起，充当“全球警
察”，指责日本政府藐视民意。《朝日新闻》发社论称，修改防卫合作指针后，
自卫队将在世界各地支援美军的活动，此举可谓日美同盟的重大实质性转变，
将会导致以专守防卫为方针的自卫队发生蜕变，防卫费用也可能会扩大。《每日
新闻》的社论称，自卫队的活动范围不应毫无限制地扩大。日本大部分民众不
理解自卫队活动范围为何要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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