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威媒体《求是》主编,*有深度的报道,*权威的解密。 张典婉、刘永好兄弟、吴敬琏,开国大典、“92派”下海、“后三界”返城……众多的人物,众多历史事件,一一揭示。面对面采访《太平轮》作者张典婉,还原太平轮沉覆真相。 钱文忠作序推荐。应广大读者需求,特推出套装版。数量有限,欲购从速如购买单本,点击以下链接:小康中国故事·林徽因们的流年碎影小康中国故事·被误读的中国历史小康中国故事·中国人的家国记忆小康中国故事·我们中国这些年内容简介 本书是华中科技大学出版社与《小康》杂志联合推出的读史系列书之一,以民国至今百余年为经,以文化名流的故事为维,真实讲述文化名流的人生故事。梁思成与林徽因、梁思成与林洙、三毛与眭澔平、文洁若与萧乾、江东秀与胡适、巴金与冰心……他们的爱情、婚姻、友情等故事都在书中娓娓道来。 本书是华中科技大学出版社与《小康》杂志联合推出的读史系列书之一,以历史热点现象、现实热点问题及草根史学热问题为切入点,通过面对面地采访,实事求是地展现了被误读的中国历史真相,让读者与真实的历史来次真心实意的约会。 本书所载的基本上是20世纪的人和事,这些文章的亲历者,见证历史、还原真相、订正谬误。在他们的口中,国家和民族的命运紧系于身。 本书有一定的揭秘性质,内容涉及国宝南迁,白马诗社在纽约,陈立夫家族命运,齐邦媛从东北到台湾的历程,张作霖家族变迁等故事。 本书以翔实而客观的语言,将政治大事和个人小事糅合在一起,披露了新中国成立六十五年来,一些人物最真实的日常生活和悲喜人生。内容述及;太平轮倾覆始末,开国大典前夜历史人物的争论,天安门观礼台的修建,国旗护卫来历,“92派”集体下海,吴敬琏再访浙江,韩商在中国,等等。 目录: 太平轮:一艘永远无法到岸的船 在1949年200万人溃退到台湾的过程中,最终沉没的太平轮的悲剧只是其中一个小插曲,而那些有关太平轮的离散记忆,勾勒出的却是一场大迁徙的轮廓,一个大时代的故事。 一个国家的新生 开国大典以一种华丽的姿态宣告了中华人民共和国的诞生,一个新政府如何带领这个大国走向繁荣昌盛,毛泽东很冷静地总结道,“这只是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 观礼台三十五年风云变幻 观礼台上可以容纳21000人,那些曾经登上过观礼台的人们,见证了这个国家的风风雨雨,看到了这个国家的逐渐富强。 国旗升降的幕后故事 翻开60多年升旗的历史,就像翻开一册发黄的老照片,光影交错中,往昔的日子再一次浮现,今朝也更加清晰。 电影中的建国叙事 同样的“建国”题材,在不同年代的电影中有不一样的叙述角度,而其体现的正是一个民族视野和心胸的拓展。 六十年国家生日的难忘瞬间 60多年里,他们见证了共和国生日的点滴变化,那些让人难忘的故事背后,是国民的成长和进步。 红色镜头下的五十年代 1956年至1959年期间,中国摄影界假照片、假新闻不断。新闻摄影界在时代的局限与桎梏中,展示的荣耀与羞耻,一直延续,影响至今。 亲历“资本”变迁六十年太平轮:一艘永远无法到岸的船 在1949年200万人溃退到台湾的过程中,最终沉没的太平轮的悲剧只是其中一个小插曲,而那些有关太平轮的离散记忆,勾勒出的却是一场大迁徙的轮廓,一个大时代的故事。 一个国家的新生 开国大典以一种华丽的姿态宣告了中华人民共和国的诞生,一个新政府如何带领这个大国走向繁荣昌盛,毛泽东很冷静地总结道,“这只是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 观礼台三十五年风云变幻 观礼台上可以容纳21000人,那些曾经登上过观礼台的人们,见证了这个国家的风风雨雨,看到了这个国家的逐渐富强。 国旗升降的幕后故事 翻开60多年升旗的历史,就像翻开一册发黄的老照片,光影交错中,往昔的日子再一次浮现,今朝也更加清晰。 电影中的建国叙事 同样的“建国”题材,在不同年代的电影中有不一样的叙述角度,而其体现的正是一个民族视野和心胸的拓展。 六十年国家生日的难忘瞬间 60多年里,他们见证了共和国生日的点滴变化,那些让人难忘的故事背后,是国民的成长和进步。 红色镜头下的五十年代 1956年至1959年期间,中国摄影界假照片、假新闻不断。新闻摄影界在时代的局限与桎梏中,展示的荣耀与羞耻,一直延续,影响至今。 亲历“资本”变迁六十年 青年时代,他立志从事文学,却终身与金融为伴。作为参与者,他见证了中国一系列金融变革的惊心动魄与风云变幻。 “九二派”:官员下海二十年 他们原本生活于广义的体制内;他们的人生志向无一例外都是为了在科层体系里谋求更高的职务;他们中的几位甚至在40岁左右已经官至司局级;他们经纶满腹、忧国忧民。但是1992年前后,他们选择离开体制。 不为人知的冀商百年传奇 晋商以“乔家大院”闻名于世,徽商以“红顶商人”深入人心,同样书写过辉煌的冀商却被掩埋于历史的角落,冷僻不为人知。 北大考古九十年 1922年艰难起步,1952年成立考古专业,1983年成立考古系,北大考古几乎与中国考古同步,是中国考古学的缩影。 《不列颠百科全书》背后的故事 《简明不列颠百科全书》的出版过程,同时也是我国改革开放,社会发展进程的缩影。 “后三届”那一代 岁月将他们推上历史的舞台,无论在哪一个领域,他们都将承载着过去的光荣与未来的梦想,将这个国家的改革带入深处。 今日大邱庄 整整14年,中国大地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着变化,而当年那个一夜之间从“巅峰”到“深渊”的大邱庄,今天会有一番怎样的景象? 吴敬琏的浙江探秘之旅 1998年夏天,吴敬琏受朱镕基之托,对浙江的中小企业做过一次系统考察,行程1000多公里。他的结论改变了中央政府对浙江民营企业的看法。 2004年4月7日至18日,吴敬琏再走浙江,这一次他又得出怎样的结论? 中国新政要的红色摇篮 “正确的政治路线确定之后,干部就是决定的因素”。 一个法国摄影师的中国眼睛 马克吕布来到了当时因国际形势而趋于封闭的中国,他带着西方人接触异域文化的新鲜感,用陌生的眼睛告诉我们,原来照片可以不用提前摆好姿势,他让我们眼前一亮。 中国承包火车第一人的人生之路 1998年3月18日凌晨,中国铁路史上首列私人承包的行包专列从广州火车站鸣笛开动,开中国铁路史私人承包火车先河者就是富奎集团的总裁黄武学。 回望30年,在黄武学心中留下的是怎样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 50万韩商在中国 中国经济的快速发展和古老神秘的东方文化像一块巨大的磁石,吸引着各种肤色的外国人,而这其中最多的是韩国人。其中近50万韩商和韩商家属成为绝对主力,形成了目前中国最大的外商群体。但是由于中国经济的发展,对外资的门槛不断提高,来华的韩商将面临新的机遇与选择。前言寻找回来的故事 “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西哲赫拉克利特如是说。更何况,这是一个变化万端的世界,时代潮流浩荡而来,呼啸而去。 时间是一条不息的河流,人们涉水而过,总会留下痕迹。而这些痕迹,有的被郑重其事地对待,浓墨重彩地描绘;有的则随风而去,再无踪影;还有的没入淤泥,被泥沙裹挟,历经沧海桑田,变成记忆的化石。 值得庆幸的是,每个时代总还有一些执着于寻找印迹的人,潜入时间长河,将这些散落的记忆打捞出来。《小康》杂志的编辑、记者们就是这样的有心人,他们将自己沉潜往复的探寻成果集结成册,让今世和后世的人们可以观察、了解那些沉浮于岁月之河的人生。他们跋涉所及的,既有误会重重的古代史迹,也有掩埋已久的近代史事。 1986年,梁培恕第一次萌发了写父亲的念头。梁培恕写父亲,是他发现外界对父亲及其思想的种种解读很多都是简单化的、肤浅的、甚至是错误的。一个真实的梁漱溟是什么样的?1999年时,梁培恕完成第一稿。这本写父亲的书第一次在大陆出版,却已是2011年。 这是儿子眼中的梁漱溟。寻找回来的故事 “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西哲赫拉克利特如是说。更何况,这是一个变化万端的世界,时代潮流浩荡而来,呼啸而去。 时间是一条不息的河流,人们涉水而过,总会留下痕迹。而这些痕迹,有的被郑重其事地对待,浓墨重彩地描绘;有的则随风而去,再无踪影;还有的没入淤泥,被泥沙裹挟,历经沧海桑田,变成记忆的化石。 值得庆幸的是,每个时代总还有一些执着于寻找印迹的人,潜入时间长河,将这些散落的记忆打捞出来。《小康》杂志的编辑、记者们就是这样的有心人,他们将自己沉潜往复的探寻成果集结成册,让今世和后世的人们可以观察、了解那些沉浮于岁月之河的人生。他们跋涉所及的,既有误会重重的古代史迹,也有掩埋已久的近代史事。 1986年,梁培恕第一次萌发了写父亲的念头。梁培恕写父亲,是他发现外界对父亲及其思想的种种解读很多都是简单化的、肤浅的、甚至是错误的。一个真实的梁漱溟是什么样的?1999年时,梁培恕完成第一稿。这本写父亲的书第一次在大陆出版,却已是2011年。 这是儿子眼中的梁漱溟。 曹禺诞辰100周年,人们以不同方式赞许他的成就。也有人唏嘘,他晚年时因“写不出东西”而备受折磨。作为女儿,万方则感慨:灵性慢慢干涸,这不是曹禺一个人的悲剧,而是那一代作家遭遇的困境。” 这是女儿心中的曹禺。 83岁的萧乾遗孀文洁若,如今仍愿做丈夫的影子:写回忆萧乾的书;随身带着萧乾的刻印;讲话时,一定扯到萧乾身上。在萧乾诞辰100周年时,纪念活动不断,活动现场总能见到文洁若,拄着她那根刻了萧乾名字的拐杖。 这是妻子眼中的萧乾。 三毛去世前,留了最后一封信给自己的知己、“爱人”眭澔平。三毛死后,眭澔平接续她的脚步,用20年时间行走180多个国家,以双眼、双手、双腿完成三毛未尽的心愿,以自己的方式解读那个率真外表下,“内心压抑得很深很深”的女人。 这是爱人眼中的三毛。 不同的时代有不同的故事,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记忆。 中美军事档案合作揭开了尘封60多年的历史:“请肃立、静穆。仪仗队将为你面前的这张6人圆桌依次摆上美国海陆空三军和海军陆战队、海岸警卫队的军帽与一顶平民的礼帽,这代表美国所有在海外战斗的失踪人员。” 数以千计的日本孤儿在“二战”时被遗弃中国,身份认同成为他们一生的惶惑。60多年后的今天,仍有人不停追问:是什么力量促使黑龙江省方正县的人们向曾经的敌人之子伸出温暖的手、给他们以生的希望?已有三个孩子却又领养了一个日本遗孤的鲁万富说:“怎么说那也是条命啊!” 原央视著名主持人、现在的中国传媒大学教授崔永元大力倡导“口述史学”,他率领的团队用8年时间采访了3500人,最终完成的纪录片《我的抗战》到底讲的是什么?那些亲历者的讲述令人动容,那些普通的生命个体在战争中的真实状态为何会让人潸然泪下? 一提到叶名琛,熟悉历史的读者就会想到第二次鸦片战争,以及“不战、不和、不守、不死、不降、不走”的怪异策略,从而认定他是清朝晚期一个昏庸的高官。然而,这有没有可能是一个由清政府和侵略者联手制造的百年冤案? 一个日本老人,为什么跑到中国在黄土高原栽种了1800万棵树? 一个93岁的中国老人,又为什么要坚持在日本打13年的官司? …… 沉没的故事一经浮出,就一定能让我们这些读故事的人惊讶不已。 有些故事是讲大人物的,比如张治中女儿记忆中的周恩来,张作霖家族的60年甘辛,陈立夫家族三代人的命运,冰心与巴金的98封书信,儿子眼中的梁漱溟,名誉遭受磨损的曹禺晚年,林洙读懂的梁思成,等等。在那些名满天下、纵横世界的政治人物、文化名人的光环背后,那些被故意忽略或有意忘记的真性情悄然揭幕。后人由此理解他们的选择,赋予他们的爱恨以不同的意义。 有些故事是描述大事件的,关于一个国家的新生时刻,国旗升降的幕后故事,六十年国家生日的难忘瞬间,关于八年抗战中真正的战士,虚构与真实的中国远征军,从东北巨流河到台湾哑口海的命运悲歌,永远无法抵港的太平轮。在战火纷飞、国家创立的时刻,把青春与热血献给理想、却又无法把握自己命运的一代人,他们的经历岂能成为历史的空白?! 还有的故事是关于小人物、小事件、小传奇,讲述的都是时代中被裹着踉跄前行的人们。比如程默,一位摄影家,他是鲁迅葬礼唯一的影像记录者,曾冒着生命危险拍摄侵华日军对重庆的野蛮大轰炸,也曾用相机记录毛泽东等中国共产党领袖在延安的生活工作,还曾亲手拍下开国大典的历史瞬间。比如康国雄,民国著名金融家康心如最小的儿子,本是“1949年以后中国培养的大学生”,却因一顶“蒋介石干儿子”的大帽子,被困扰了一生,他全部的精力都用于带着家人“活下去”。还有霍元甲,传奇的精武英雄,他的真实身世并不显赫,身边也没有如花美眷,性格更非剑拔弩张,出生在一个七代习武的农民家庭,迫于生计背井离乡,却幸运地遇上了孙中山。 那条名叫历史的长河,不舍昼夜,奔腾向前。每一朵浪花里都隐藏着故事,每一颗水滴里都饱含着人生。难以忘怀的硝烟,爱恨交织的时刻,被碾压的人性,被命运捉弄的才华,都会相拥着、碰撞着,如泥沙俱下一般,汇入时代的大海。 无论是活着的人,还是逝去的人,都注定以各自的方式与历史相遇。纵然我们不能复原历史,但我们还可以打捞记忆。最能打动人们心扉的,就是那些迎着命运的抗争。这与成败利钝无关。 请大家静一静,读一读这些故事。谢谢。 是为序。 钱文忠 2015-01-01遗孀林洙:后来读懂的梁思成朋友常对她说:“你好命苦。”作为梁思成第二任妻子,她显然错过了梁公人生中“最好的时光”。“文革”期间,外界或已无暇再去揣度她是否有“成为建筑界第一夫人”的野心,她一次次被训话,被要求与“反动学术权威”离婚,但她心甘情愿陪着那个“被抽空了灵魂”的孤独老人。2013年,她已是85岁的老人了,但仍不遗余力地推介着自己丈夫的学术思想,以让更多人看到它们的光芒,而她自己则始终活在光芒之外。她是他的“洙”,他的“眉爱”,她所有的不遗余力,也不过都是因为爱。文/罗屿林洙从来没有想过,那么温和体贴的丈夫,会如此严肃地和自己讲话。“不管你的问题多大,贪污了多少钱,只要你彻底坦白,我愿意也有能力帮你退赔,并且不会影响到今后我们之间的感情……但是如果最终你的话和组织的结论不一致,那我还是相信组织的,我们之间的关系就算完了。”听着梁思成说完这些,又委屈又冤枉的林洙大哭一场。那是1963年,她和比自己年长27岁的梁思成结婚不过一年。由于年龄、学识上的差距,外界对梁思成续弦非议颇多。资料员的身份、与前任丈夫的离婚,也是人们诟病林洙的主要理由,也有人揣度她的“野心”——取代林徽因,做建筑界第一夫人。而在那段日子,梁思成一直宽慰鼓励林洙,他承担了所有的责难与诟病。好不容易“挨到”婚姻议论渐渐平息,林洙却在“双反运动”中,不明不白地卷入让她更加难堪的“贪污事件”,因而也就有了梁思成与妻子的严肃谈话。梁思成越严肃,林洙就越委屈,但几十年后向记者再度忆起往事,林洙说,丈夫当初的态度也让她感到了踏实:“他说,即便我犯错,只要承认,都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更何况,我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贪污。”在那次严肃的谈话后,梁思成选择相信妻子。“他仿佛没有发生过任何事一样。”林洙说,几乎全系、全校、全建筑界都在猜测、耻笑梁思成的妻子是个贪污分子,他却能泰然处之,没有冷落自己,反而对自己更关心、更爱护。“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只有他,向我伸出了最温暖的手。当时我就想,为了这样一个男人,我可以付出一切,包括我的生命。”2013年8月的一个午后,清华大学西南小区,林洙向记者缓缓诉说着过往岁月。采访所在的单元房,据说是几年前学校租给她的,被她当做会客室。房间茶几上、书柜里几乎都是和建筑、和梁思成有关的书籍。林洙大部分时间则和儿子一家挤在对面楼里属于他们的住房,唯有当客人来时,她才缓步移至此处。80多岁的林洙走路很慢,用钥匙开会客室门时,也花了一点儿时间。但她谈起梁思成,谈起他的学术研究,思路却异常清晰。或许,传播丈夫的思想与精神,是林洙的快乐所在。梁思成1972年去世时,林洙只有44岁,但她没有动过再婚的念头,反倒是在丈夫去世后一年,她开始全力以赴整理他的遗稿,参与编辑他的书籍,一做就是40几年。2013年春,林洙的最新作品《心灵之旅》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书的前半部分是梁思成的古建筑调研报告,后半部分则是他与林洙的通信。虽然,那时的梁思成已年过六旬,但对妻子仍充满激情与真诚。他的细腻与温柔,甚至带些孩子气的可爱,全部跃然纸上。因为爱着你的爱因为梦着你的梦所以悲伤着你的悲伤幸福着你的幸福梁思成带给林洙的幸福,即便是外人,也能从他们婚后一封封往来信件中略感一二。考察鉴真纪念堂地址时,梁思成在信中告诉他的“眉爱”(“眉”为林洙小名),“一到扬州招待所,第一件事就是给你发电报。”在布拉格考察时,梁思成向妻子“汇报”:“使馆大厅门口有一个相当准确的磅秤,来此第二天,午饭后,我的体重(连衣、鞋)是42.25公斤,昨天已长到43.3公斤了。即此一个现象,就可以告慰。”当林洙1966年赴延庆参加“四清”工作后,梁思成写信嘱咐她,“关于收音机如何使用”:“收音机内有一根小小的天线,收听时要尽可能使它与播出的电波的方向平行……开了之后,将收音机转来转去,转到声音最小,差不多听不见时,再转90度,就听得最清楚……”在新疆考察时,梁思成担心妻子在延庆参加“四清”工作“冷得很”,特别买了一件薄皮毛背心给她。“因为大了一些,已将你的白布褂为准,请姥姥(林洙母亲)改一下,改好就托司机带去。”就是这件皮毛背心,梁思成在此后的信中又几次提道:“既然有虱子问题,那就给你缝上里子。”“说到那背心,送来后我又看到它的两个口袋开得太低,在腰部,而且很浅;若放进东西,一弯腰就可能‘倒’出来。忽然想到可以加一块布把它加深,所以又让孩子拿了回去加工。”梁思成的细致让林洙觉得贴心,但“深究”起原因,老人却说:“因为当年林徽因身体非常不好,思成要从各个方面照顾她。”“每天定时为她注射各种药液,为使她坐得舒服些,他给她安放各种大大小小的靠垫和垫圈……”无论林洙愿意与否,林徽因都是她无法绕开的名字。1948年,20岁的林洙第一次见到了林徽因。那年,她在上海结束了中学教育,父亲写信给正在清华大学执教的福建同乡林徽因,托请她帮助林洙进清华大学先修班学习。因为先修班那一年没有办,林徽因亲自辅导起林洙英语。“林徽因这种女人,几百年也出不了一个,我则是个很普通的人。”林洙自称是“没有学历没有官职的小小资料员”,她对记者说,“尽管林徽因有很多人爱慕,但梁思成对她的爱,是非常非常深的。这一点,我很欣赏。因为对一个人的爱,是人一生中很重要的。”因为爱,所以爱。正因爱着梁思成,林洙也全无芥蒂地赞美着林徽因,就如同她谈及一些问题时,常会说:“这一点,我绝对站在思成这边。”她评价林徽因是自己“一生中见过的最美丽、最有气质的女人”,“是热爱与崇敬的师长”。林洙还记得,1963年春天,她已和梁思成结婚。一日中午,她等丈夫回来吃午饭,但直到下午1时才见他捧着一盆仙客来进门。饭后,梁思成坐在她身边,握着她的手说:“我到八宝山去了,给徽因送两盆花。事先没有告诉你,让你久等了,你不生气吧?”林洙一时语塞,她甚至自责。“我在欢乐中竟忘了这个重要的日子,也许我应当事先为他买好花,也许我应当陪他去。”但很快,林洙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她说:“这不是我应该做的,也是我不能做的。我没有权力介入他和林徽因之间。不懂得尊重感情的人,是不懂得爱的。”在林洙面前,梁思成从不刻意谈,或刻意避谈林徽因。一切,都自然而言。就像他在写给林洙最初的“情书”中,也引用过林徽因的诗句“一串疯话”。他也会和林洙说:“林徽因是个很特别的人,她的才华是多方面的……所以做她的丈夫很不容易。中国有句俗话,‘文章是自己的好,老婆是人家的好’。可是对我来说,老婆是自己的好,文章是老婆的好。我不否认和林徽因在一起有时很累,因为她的思想太活跃,和她在一起必须和她同样反应敏捷才行,不然就跟不上她。”而“普普通通”的林洙,带给晚年的梁思成,或许是另一种感受。他们婚后的合影并不多见,唯有的几张中,梁思成穿中山装,林洙穿花布棉袄。他们留最普通的发型,对着镜头,普普通通地笑。如所有寻常夫妻一样。他们的恋爱过程,也普普通通。1959年,林徽因去世已有4年。作为清华大学建筑系资料馆的管理员,林洙担当了为梁思成整理资料的工作,因此也就常常与他聊天。过去,林洙与林徽因交谈,都是林徽因说她听,而与梁思成聊天,则是她说梁思成静静听。“我原来是不大能说话的人,也很少敢于对什么事物妄加评论,可在他这个大人物面前,我居然毫无顾忌地大谈起来。”林洙甚至对梁思成讲了她的婚姻、她恋爱的烦恼。“他能让你走到他的心里,他也能走到你的心里。这样的人,他是我唯一遇到的。”当年的林洙还恶作剧一样,帮梁思成回了一封来自远方的“求爱信”,她自顾自地写道:“接君来信激动万分。请君左手握鲜花一束,右手挥动红色手帕,使吾不致认错也。”而梁思成看后,则假装板起脸,说道:“对老人开这样的玩笑,是要被打手板的。”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就在这相处的点点滴滴中,从“量变”到了“质变”。终有一日,梁思成鼓足勇气,半是忐忑,半是自嘲,给林洙写了一封大胆的“申请书”:“真是做梦没有想到,你在这时候会突然光临,打破了这多年的孤寂,给了我莫大的幸福。你可千万千万不要突然又把它‘收’回去呀!假使我正式向你送上一纸‘申请书’,不知你怎么‘批’法?……我已经完全被你‘俘虏’了……”信末署名“心神不定的成”。没有海誓山盟,没有花前月下,梁思成与林洙只是从此决定:生活在一起,做一对平常夫妻。晚年的林洙回忆往昔时,仍觉得“只要抛开世俗的烦恼,我们就是最幸福、最快乐的。这是我过去从没有体会过的,和一个人在一起,可以那么快乐。”“他是那么尊重我,爱护我,保护我……我们毫无顾忌地交换思想与看法,我们纠正对方的错误,也接受对方的批评,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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