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明的开端》用独特的语言风格将人类从蒙昧到理性的文明发展史讲述得娓娓动听、妙趣横生。从人类漫长的生存探索到定居在适宜的家园建立国家,从统治者不断地争斗和杀戮到百姓生活中农业、商业、科学和艺术的产生,从文字的发明和使用到统一文明的形成和发展,房龙带我们一同回首那条丰富且精彩的文明开端之路。 作者简介: 亨德里克·威廉·房龙(HendrikWillemVanLoon,1882-1944),荷兰裔美国作家和历史学家,著名人文主义大师。1882年1月14日生于荷兰鹿特丹,尽管家庭富有,可是与父亲的关系并不融洽,从小就喜欢逃避到“过去”中,在历史著作中寻找心灵的慰藉。房龙在历史、文化、文明、科学等诸多领域见解独特,一生致力于历史与人文的文化传播,读者众多,因而也是一位伟大的文化普及者。他擅长用文学手法,图文并茂,把自然地理的规律和人文地理的千姿百态展现在读者面前,1921年出版了《人类的故事》并一举成名,代表作品有《宽容》《人类的家园》《文明的开端》《奇迹与人》《圣经的故事》《发明的故事》《伦勃朗的人生苦旅》等。早在20世纪20~30年代,房龙的部分著作即被译成中文出版,影响了当时整整一代人。房龙的著作,基本上围绕人类生存发展的最本质的问题,目的是向人类的无知与偏执挑战,普及知识与真理,因而具有经久不衰的魅力。 目录: 史前人类 世界变冷了 石器时代的结束 人类最早的学校 石钥匙 人世与死界 国家的建立 埃及的兴衰 美索不达米亚——河谷中的国家 苏美尔人的楔形文字 亚述和巴比伦—伟大的闪语族熔炉 这是摩西的故事 耶路撒冷——法律之城 大马士革——贸易之城 航海越过地平线的腓尼基人史前人类世界变冷了石器时代的结束人类最早的学校石钥匙人世与死界国家的建立埃及的兴衰美索不达米亚——河谷中的国家苏美尔人的楔形文字亚述和巴比伦—伟大的闪语族熔炉这是摩西的故事耶路撒冷——法律之城大马士革——贸易之城航海越过地平线的腓尼基人字母伴随贸易古代世界的终结与古代人类有关的一些年代 房龙:一个民主与自由的斗士亨德里克·威廉·房龙(HendrikWillemvanLoon),于1882年出生在荷兰鹿特丹,家境富裕,自幼兴趣广泛,尤其喜好涉猎历史地理知识,后移居美国。青年时期的房龙先后在美国康奈尔大学和德国慕尼黑大学学习,获得博士学位。毕业后,这个身高两米的荷兰小伙儿,迎娶了美国上流社会的一位富二代。在上大学前后,房龙屡经漂泊,从事过教师、编辑、记者和播音员的工作,在各种岗位上历练人生,刻苦学习写作,一度还专门从通俗剧场中学习说话技巧。1913年起他开始写书,直到1921年写出《人类的故事》,一鸣惊人,之后逐渐享誉全球。1946年房龙告别世间,驾鹤西归。据说,年轻时的房龙,因经济拮据,像一头大象一样鲁莽地闯入了图书出版界。他期盼着出本书挣钱维持生计,并以此成为到大学谋个教职的资本。起初,他选择的是历史题材,当时几乎没有人相信做这个可以赚得盆满钵溢。他把博士论文改写为《荷兰共和国的衰亡》,因其新颖的风格颇受书评界的好评,不过市场反应却相当惨淡,据统计仅售出了不到700本。于是,有出版商挖苦说:“我想连在街上开公交车的也比写历史的挣得多。”因图书销路不好,故无法改善房龙的经济状况。这个时候房龙已育有二子。他必须发奋工作、努力挣钱,生活才能维持小康水准。1920年,房龙再婚。期间,有一位芝加哥的书评家预言,要是历史都这么写的话,不久,历史书将名列畅销书榜。当一位出版商有了同样的先见之明,房龙迎来了一生的转折点。这位独具慧眼的出版商名叫霍雷斯·利弗奈特。房龙与霍雷斯·利弗奈特签约之后,开始撰写通俗历史读物《文明的开端》。这本书旗开得胜,令房龙一发而不可收。自1921年到1935年,他接连发表《圣经的故事》《人类的故事》《宽容》等多部畅销书。房龙与该书商的合作历时10个年头。事实上,也正是在这10年中,房龙靠写畅销书积累了巨额财富,分别在美国与欧洲购置房产,进而自由写作、四处旅游、参与多种社会活动,直到离世。《人类的家园》著于1932年,又被译作《房龙地理》。在书中,他以其广博的知识、独特的视角和娴熟的表达为我们树立了一个介绍地理知识的范本。该书的宗旨是“把所有的高山、城市、大海统统放进地图里,只告诉我们生活在那里的居民的情况,告诉我们他们为什么会居住在那里,他们来自哪里,他们在干什么——把人类关心的故事写进地理学”。在浓郁的人文地理气息中,该书字里行间描绘出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显得栩栩如生。在书中,房龙亦按照国家来讲述世界地理,不同的是,他并没有像小商店的经营者那样,局限于平铺各个国家的人口、面积等,而是有意识地将人在地理中的活动贯穿在知识的阐述中。这个国家拥有怎样的气候和地势,该国居民又是如何来适应自然、利用自然,继而改造自然的;在特定的环境中,人们选择了怎样特定的生活方式,继而是如何影响当地的风俗、历史,最后形成这个充满特色的国家与民族的。《宽容》初版于1925年,是房龙的盖世大作。出版之际,欧洲革命刚刚退潮,德意法西斯蠢蠢欲动。面对格局叵测的世界,房龙感叹人类步入了一个“最不宽容的时代”。因此,房龙在以“宽容”为主旋律的大前提下,首先带领读者回到古代,试图从头检讨祖先的愚昧与偏执,同时,该书以西方历史上的重大事件和主要人物为线索,以社会和人是否宽容为标准来感受和品释历史的变迁之景,并通过阐述一系列的历史事件,勾勒出了人类文明的进程,是关于宽容和自由思想的经典力作。该书自出版以来,一直饱受赞誉,传读不衰。1940年《宽容》再版,房龙写下后记《但这并非一个幸福的世界》。房龙强调了“不幸福”,何出此言呢?只因宽容的理想“惨淡地破灭”了。当前的时代“还没有超脱仇恨、残忍和偏执”。非但如此,“在近六年的发展中,纳粹主义、法西斯主义以及各种各样的偏见和片面的民族主义、种族主义意识形态的增长,开始让最抱希望的人们相信,我们已经不知不觉地返回到了几乎不折不扣的中世纪”。结论:宽容并不是一味地纵容。现在我们倡导宽容,即意味着抵抗那些不宽容的势力。最后,让我们以房龙的一段名言作结尾,希望我们的国家能够继续扛着以人为本的社会大旗,无论他是贫穷,或是富贵,都尊重其生而获得的平等权利,把我们的国家不断推向发展与进步的未来时空。——“百家口味、个个不同。所以能否宽容,能否兼收并蓄,事关历史能否进步。任何时代的国家和民族,如果拒斥宽容,那么,不管它曾有过怎样的辉煌,都要无可挽救地走向没落与衰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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