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平编著的《艺术的幽思(琴棋书画)》是中国风雅文化系列之一,《艺术的幽思(琴棋书画)》讲述了:弄之忘情、弈之风采、书之灵动、摹之唯肖,尽情挥洒国人高雅之意趣,而在这不平凡的勾、提、抹、皴之中,铸造了中华民族古老而弥新的生活故事。 目录: 引言第一章琴中韵味一八音之首源远流长——琴史小论二目送归鸿,手挥五弦——文士风雅的象征三琴者吟也,所以吟其心也——文士之琴与文士之情四一声来耳里,万事离心中——情感愉悦与心灵解脱五令德唱高言,识曲听其真——高山流水遇知音第二章棋中天地一黑与白的广阔空间——棋史小论二人能尽数天星,则遍知棋势——围棋与中国传统文化思想三骚人墨客,多能手谈——围棋与文士的不解之缘四坐隐、忘忧——方寸之地与自由之境五共藏多少意,不语两相知——围棋与文士品性六胜固欣然,败亦可喜——围棋胜负与文人真趣第三章书中精神一点画谱写的奇妙乐章——书史小论二达其性情,形其哀乐——文人书法的抒情本质三作字先作人,人奇字自古——书法风格与书家品格四我书意造本无法,点画信手烦推求——文人书法的哲学意蕴五好书“亦不甚饥也”——书法魅力与人生的超越第四章画中意境一流动的七彩世界——画史小论二自娱、补偿、超脱——绘画与文人胸襟三传神、得意、尚雅——绘画与文人的审美理想四简约、淡雅、空远——文入画的审美特征五多少画家三昧语,留题断纸故麻中——文人题画诗浅说后记 琴是我国一种古老的富有民族特色的乐器,是我国古代八类常见乐器(即“八音”)中的一类。它与瑟、筑、筝、琵琶、箜篌等同属“丝”类,为弹弦乐器。琴以木为身,以丝为弦,由于古代多用桐木作琴,如《诗经·鄢风·定之方中》所说“椅桐梓漆,爰伐琴瑟”,所以古人有以“丝桐”之名称琴的。琴弦的数量,据东汉许慎《说文解字》的记载,最初为五,周朝初期增加到七,故琴又有“五弦”“七弦”之称。从新中国成立后出土文物的情况看来,春秋战国时期又出现了十弦琴。西汉以后,七弦琴渐多,并逐渐形成了中国古琴七弦十三徽的形制。关于琴的产生,古人有种种不同的说法。《吕氏春秋·古乐》记载:上古朱襄氏统治天下时,由于天气多风,阴气太重,植物不结果实,于是士达制作了五弦琴,用它来招聚阳气,使万物生长。《太平御览》引《通礼纂》记载:尧统治天下时,让手下的无勾制作了五弦琴。 东汉的马融在《笛赋》中将琴的发明制造权归属于宓羲,宋人朱长文在他所撰写的我国第一部琴史专著《琴史》中也采用了这一说法。东汉文字学者许慎则认为琴是神农所造,东汉另一文人桓谭也持这种观点,并在《新论·琴道篇》中作了具体描述:从前神农继宓羲之后称王天下,他效法天地来进行统治,于是就砍削梧桐树作为琴架,缫丝作为琴弦,用琴声来与神明相通,与天地相合。 其实,琴的发明不应仅仅归功于某一个人,它是集体智慧的结晶,是上古人民在长期的生产劳动实践中逐步发明制作的。不过,上述记载告诉人们,最初的琴是作为一种抗旱工具而产生的,成为乐器以后,统治者则将其作为教化天下的政治工具。西周以后相当长的历史时期中,琴的教化作用更是被统治者及其代言人所充分强调并利用。一方面,他们要求人们通过弹琴来调节心绪、控制行为,使自己的言行符合礼仪要求,《左传·昭公元年》就曾明确指出:君子弹琴瑟,是用来节制礼仪的,而不是让它搞乱心意的。另一方面,又通过琴声去了解民俗民情,观察政教得失,这正如后来桓谭所言“琴七弦,足以通万物而考治乱”(《琴道篇》)。正因如此,历代统治者均在宫中配有琴师,不少贵族大夫自己也能以琴和乐,怡养性情,琴一度成为统治阶级的专利品。后来,随着礼坏乐崩、天下大乱的政治局面的出现,琴不再为贵族所垄断,它逐渐从宫廷、从上层社会走向民间,走进了中国广大知识分子的生活之中。 汉魏六朝,琴逐渐在士阶层中普及,自此以后,中国古代能弹善鼓的文人士大夫难以数计。他们在自己学琴、弹琴的艺术实践中,领会到了琴的多种妙用,“琴之为乐,可以观风教,可以摄心魂,可以辨喜怒,可以悦情思,可以静神虑,可以壮胆勇,可以绝尘俗,可以格鬼神”。 唐代琴家薛易简《琴诀》中的这一段话,可以看成是对琴之功能的总结。尽管历代琴家往往将观风教、正天下置于琴道之首,但实际上魏晋以来,随着文人们艺术精神的培养和生命意识的日益觉醒,他们更重视的是琴愉悦情思、表现心志的功能。本来,我们的祖先曾把“丝”作为乐器的代表,因为在甲骨文中“乐”字为“螟”,这是以丝弦张附在木器上的象形,然而在后世文人的眼中,琴又优于其他乐器而成为弦乐甚至全部乐器的代表。唐代文人陆龟蒙《零陵总记》中记载了这样一个故事;司空于顿曾在家中让一位来客弹琴,其嫂善于听音,便站在门帘后听客人弹琴,客人弹毕,她的评价是:“二分中有一分是筝之音,二分是琵琶的声音,一点没有琴的韵味。”这位“知音”的女性认为琴声所具有的特殊韵味是筝声和琵琶声所不能及的,十分明显,她是抑筝和琵琶而扬琴的。 P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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