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从德里达成为公众人物的那一时刻切入,然后将他置于他所处的历史语境和文化语境中进行考察,接下来探讨了德里达与同时期的其他哲学家和他们的理论之间的关系。通过对其自身、其所处环境和一定程度上的交叉对比的考察来帮助读者深入理解德里达的思想体系,把握其富有启发性和包蕴性的思想。 作者简介: 吴琼,中国人民大学哲学系教授,主要研究领域为西方哲学、美学、中国现当代文化、文学批评。著有《西方美学史》、《走向一种辩证批判:詹姆逊文化政治诗学研究》等。译著有《西方的没落》《马克思的幽灵》等。 目录: 导论 1德里达:第一次交锋 开局的花招 开场 [旁白] 剧终一 2德里达的履历 背景故事 简历 但他是一个哲学家吗? 剧终二 3现象学与语言:遭遇大陆哲学 I.阅读胡塞尔 II.阅读海德格尔 4言语行为理论与实用主义:英美的碰撞导论 1德里达:第一次交锋 开局的花招 开场 [旁白] 剧终一 2德里达的履历 背景故事 简历 但他是一个哲学家吗? 剧终二 3现象学与语言:遭遇大陆哲学 I.阅读胡塞尔 II.阅读海德格尔 4言语行为理论与实用主义:英美的碰撞 碰撞一:言语行为理论 碰撞二:实用主义还是宗教? 5两难 术语 参考书目 北大、人大、复旦、武大等校30名师联名推荐: 北京大学:张世英、赵敦华、陈启伟、陈波、李超杰 中国人民大学:吴琼 复旦大学:刘清平 武汉大学:郝长墀、何卫平、袁银传 北京师范大学:曹卫东 中山大学:朱刚 浙江大学:董平 山东大学:谭鑫田、张祥龙、黄启祥 中央民族大学:赵士林北大、人大、复旦、武大等校30名师联名推荐: 北京大学:张世英、赵敦华、陈启伟、陈波、李超杰 中国人民大学:吴琼 复旦大学:刘清平 武汉大学:郝长墀、何卫平、袁银传 北京师范大学:曹卫东 中山大学:朱刚 浙江大学:董平 山东大学:谭鑫田、张祥龙、黄启祥 中央民族大学:赵士林 华东师范大学:方旭东、张晓林 中国政法大学:宫睿 中国传媒大学:李智 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杨富斌、胡自信、李中泽 上海外国语大学:刘中民 河北师范大学:李素霞、王军 中国社科院:马寅卯、陈志刚、周伟驰 名师推荐语: 《最伟大的思想家》系列丛书是广大学生和哲学爱好者步入人类智慧殿堂的入门书。既简述了西方著名思想家的生平,又紧扣思想家的原著,并联系当前的现实,绍介了他们的最有启发性和包蕴性的思想和命题,目的是激发读者思考问题、生发新的思想和进一步阅读原著的兴趣。 ——张世英(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博导) 《最伟大的思想家》系列丛书集学术性与普及性于一体,每本书作者都是研究其所论述的哲学家的著名学者,在为本丛书撰稿时以普及和入门为目的,用概要方式介绍哲学家主要思想,要言不烦,而不泛泛而谈,特点和要点突出,文字简明通俗,同时不失学术性,或评论其是非得失,或介绍哲学界的争议,每本书后还附有该哲学家著作和重要第二手研究著作的书目,供有兴趣读者作继续阅读之用。由于这些优点,这套丛书在国外是不可多得的哲学畅销书,不但是哲学教科书,而且是很多哲学业余爱好者的必读书。 ——赵敦华(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博导) 世人如欲快捷地了解最重要的一些西方哲学家们,这套《最伟大的[西方]思想家》丛书是一个可行的选择。作者们都是有关方面的学者,在不长的篇幅中明晓地勾勒出一位位哲学家的人生和思想,让不具备专业基础的有心读者也能得其要旨,赢得一个可继续探究的起点。 我们生活在一个中西不得不遭遇、磨擦和交融的时代。如欲有深度地理解和转化我们自己祖先的哲理,必须对那些属于“他者”的哲学世界有切当理解。希望这套丛书在新的中西交汇中起到某种作用。 ——张祥龙(山东大学哲学系教授、博导) 一千年后人类如果还在,他们的活法照样离不开《最伟大的思想家》系列丛书绍介的那些哲人理念的形塑效应。这或许也就是你应当通过这套丛书走进这些哲人的理念世界的最重要理由。 ——刘清平(复旦大学社会科学高等研究院教授、博导) 每一个思想体系就如一个精神殿堂。对于初学者而言,要想领略和欣赏其中的奥妙和美丽,需要一个好的引导。这位引导者需要给初学者既展示出其整体面貌又不浮光掠影。大部头的学术专著往往令人望而生畏,而思想史著作的章节因其篇幅限制显得过于简略。《最伟大的思想家》系列丛书的作者以其深厚的学术背景,深入浅出,用十万字左右的篇幅,向读者勾勒出了每位思想家的精神概貌,引人入胜。无论是初学者,还是专业研究人员,阅读这些系列丛书,都会感到获益匪浅。 ——郝长墀(武汉大学哲学学院教授、博导) 《最伟大的思想家》丛书集著名思想家生平、著作、思想为一体,生平评介客观公允、著作解读全面经典、思想介绍深入浅出。是一套集文化普及与学术研究为一体的精品力作。普通读者不觉其晦涩,专业研究者不觉其肤浅。是人类最伟大思想家的全景图谱。 ——袁银传(武汉大学教授、博导) 《最伟大的思想家》丛书仿佛是一个思想导游,通过一部部深入浅出的“小书”,引领读者走进那些曾经影响世界的“大思想”,与令人敬畏的思想大师们展开一场场别开生面、穿越时空的思想对话。 ——李超杰(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 说它是小书,只是就装帧的体量而言,至于它在学术深度上,就决非小书。总之,套用《论语》上的一句话:(此书)为之小,孰能为之大? ——方旭东(华东师范大学哲学系教授、博导) 《最伟大的思想家》系列丛书能让读者在最短的时间内以最容易看得懂的语言了解各大思想家的核心思想,一扫传统思想家传记晦涩冗长的毛病,而以简明、清晰、直接、具体的文风吸引人,是化繁为简、化厚为薄的最佳例子。 ——周伟驰(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宗教研究所研究员) 开局的花招 1966年秋,雅克?德里达作为一群欧洲学者——其中有哲学家、文学批评家、人类学家、精神分析学家等等——中的一员应邀出席了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组织的一次以他们为核心成员的学术讨论会。讨论会的主题是“批评的语言与人的科学”,这个题目好像是在法国拟定的,正如那本著名的论文集所说的(麦卡锡和多纳托:《结构主义论争》“第一版前言”)。所讨论的主题是“结构”以及“结构主义”或“结构主义者”的方法论,这一方法论在克劳德?列维-斯特劳斯的人种学和更早的费尔南德?德?索绪尔的语言学中已有明确的说明。这种结构主义已经取代战后的存在主义与现象学,而成为欧洲哲学——尤其集中在法国——的一股主导潮流,成为“人文科学”用以组织经验研究的材料的主导方法论。但是,对于这些学者而言,它也成为他们迅速放弃自身原有立场的一个背景。这些学者后来被称之为“后结构主义者”,德里达就是其中最为著名的一位(还有精神分析学家雅克?拉康和符号学家罗兰?巴尔特),他出现的时刻仿佛带有结构主义/后结构主义的双重标记,这一关键的转折的标志就是最后以英文形式出版的会议论文汇编《结构主义论争》。 德里达当时在美国还不为人知,他的演讲——“人文科学话语中的结构、符号与游戏”(《结构主义论争》,第247—272页)——简洁明了,堪称典范(这与他后来的那些幽隐曲折的写作形成鲜明对比)。回想起来,这篇演讲的目标似乎是要揭示一种与“结构”概念相关的立场——正如有人认为的,它其实是德里达的“立场”的直接揭示——他假定任何哲学家当时都会卷入、阐述和重新界定这一立场。在演讲的结尾,德里达以一段著名的陈述同大多数与会者交换意见: 知觉恰恰是一个概念,一个直观的概念或给定的概念,它源自于事物本身,其意义自我呈现,它独立于语言、独立于指涉系统。而我相信知觉与源头、中心的概念是相互依赖的,因而凡是能摧毁我所说的形而上学的东西,必定也能摧毁知觉的核心。我不相信有任何知觉存在。(“人文科学话语中的结构、符号与游戏”,《结构主义论争》,第272页) 这一论断可能会令大多数普通读者感到不安,甚至也会令大多数接受过西方哲学教育的读者感到惶恐。我们一般都相信知觉的存在,不论是不是哲学家。在西方哲学史中出现过许多观点,不仅认为知觉是认识论的基石(这对于现代和早期现代哲学是至为关键的),而且也承认它是形而上学的基石。因为西方形而上学常常坚持这样一种观点,即认为“存在就是被感知”(如贝克莱的唯心主义)或感知即存在(如笛卡尔的唯理论,它确然地论证说“我思故我在”,在这里,“我思”被认为是“存在”的,因为它能感知某物,即便是它自己难以置信的东西)。进而,我们所有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的感觉,即我们的“存在”在一定意义上说是被决定的,或者至少是由我们的被一个他者所确认——也就是被感知——的存在决定的。这一观点至少与欧洲存在主义主导的时期是同时的——那时,德里达刚刚介入哲学——并在雅克?拉康的精神分析学中得到了修正(参见拉康的论文“结构作为一种内置……”,见《结构主义论争》,第186—200页)。 在我们一开始的遭遇中(尤其是,例如说,在同贝克莱哲学、笛卡尔哲学或萨特哲学的遭遇中),哲学提给我们的那些问题的一种典型回答就令我们感到困惑,甚至让我们感觉到了一种知识的眩晕。还有比这更严重的。如果你放弃知觉,你不就是放弃自身吗——我如何认识自身,在世界中找到自身,找到进入世界的道路,还有我的确定性和我的言说能力?或者说,我该回到哪里找到自己的位置?在有人看来,信誓旦旦地说不存在任何的知觉,这难道不是一种自相矛盾么?人如何能够无知觉地“认识到”这一点?或者这只是一个文字游戏,其所说的是不同的某个东西,或者它只是一个花招?如同在游戏的开局,使我们不加提防、精力不集中,同时又通过常规的步骤把我们带回到这样的地方,在那里,常规的故事——科学的、自我认识的、命题的真理-价值的,以及所有类似东西的——将以稍微更加确定的方式被重述,但不过是一种重述? 断言“是”或“不是”,其实就是要在我们甚至已经认识到那一论断的含义之前,把那被置入游戏(“enjeu”)——德里达所喜欢的一个隐喻,他一再说他是一个狂热的球迷——之中的东西或是这一立场中至为关键的东西排除出去。或许,那也是为了强调德里达本人的独特性,德里达所关心的是力图说服他的读者相信他在谈论他们已经卷入其中的某种东西,不论他们是否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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