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典是个杂家,亦属异类,好读古代狂人逸士之书,且笔端常含狷狂之气。《孤绝花》作为一本谈书之书,一扫那些平淡而又友好地介绍书之深意的评论文字,它焦虑、琐碎而充满情绪,有咒骂也有调侃,有疾病也有疯癫,有鬼话也有严谨,有少年心事也有老来感悟……它不是学院派的研究,而更多是一种野生的理想。 无论是《孤绝花》所谈之书,还是由此博引开的其他无限的书,诚如作者所言:“一本真正的好书,应该是有扫荡性的,要扫荡的是只看杂志的读者,只看好莱坞电影的观众,还有那些后工业症患者、商业偏瘫、金钱麻风病人、办公室里发霉的文件、泼皮无赖的文化理想或糜烂在社会新闻里的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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